“洗内!天然卷!”神乐没有任何松口的意思,依旧狠狠地咬着银时的脑袋。
“疼疼疼疼!快点给我停下来啊!”银时不断的甩着神乐,不过丝毫作用也没有,“血都出来了啊!”
“别闹了,神乐酱。”新八唧无奈的笑了笑,“银桑说的女人里不包括神乐酱了。”
“混蛋!童贞眼镜!”神乐瞬间又跳到了新八唧的肩膀上,张开大嘴一口便冲着新八唧的脑袋啃了下去,白着眼嘴里含糊不清的骂道,“这次骂我直接连女人都不是了吗阿鲁?!洗内洗内洗内!”
“谁是童贞眼镜啊!给我松嘴啊!臭女人!”新八唧怒吼道,“我们说的女人另一种意义上的女人!就跟螺丝起子篇的时候为我们恢复身体的纱纪小姐那样的女人了!再说了你不是江成桑的外甥女吗?!你就只是江成桑的家人而已了!”
“哎?是这样吗阿鲁?”神乐这才松嘴,抬起头来一脸疑惑的看向脑袋还在止不住的喷血的银时。
“你说呢?!”银时白着眼咆哮道。
……
与此同时,吉原,江成房间内。
很难得的,今天的江成没有像往常那样就只是待在电脑前玩儿游戏,当然也可能有新设备的预算还没有被月咏给批准下来的原因。
江成倚在客厅的窗口,仰着脸嘴角含笑的看着晴朗的天空,窗台上是一只空空的酒杯以及一瓶拧开盖子的白酒。
“江成哥,妈妈让我…”晴太推开门走了进来,不过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便突然看到了江成房间里多出来的一个新物件——一座放在客厅一角的神龛,“江成哥你房间里还有这样的东西吗?为什么之前都没有发现。”
“大人的房间多的是小孩子没有发现的东西。”江成随意的答了一句。
“但是真的没有印象呢,就像是刚刚才放到这里的一样。”说着,晴太来到了神龛前,仔细地打量了一眼神龛中放着的金色雕像,“不过话说回来这是什么神啊?九只尾巴的小狐狸神吗?”
“谁知道呢,都说高天原八百万众神,谁又分得清谁是谁呢。”江成头也不回的应了一声,“但是,或许这一位稍微有些不同吧。”
“真是少见,江成哥竟然还相信这些迷信的东西。”晴太有些惊讶的说,“不过话说回来我可以拜这位神吗?会让我的期末成绩及格吗?”
“大概是不行的,”江成耸了耸肩,“应该只会让你的便当里出现奇怪的虫子而已,拜这种东西还不如多去背背你的乘法口诀。”
“我已经完全背下来了!”晴太连忙的拍着胸脯回道,“这次就是妈妈让我来找你背乘法口诀的!请竖起耳朵听好了!绝对让你大吃一惊!”
“抱歉,现在没空听你背那种东西,下次吧。”江成低头瞥了一眼不知为何已经斟满酒的酒杯,轻轻扬了扬嘴角,而后将酒杯端起来,抬起头来一饮而尽。
细细回味了一番后,江成露出一脸嫌弃的神情,看着手中空空的酒杯。
“一如既往地…难以下咽呢。”
江成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了很轻微的“啪”的一声,神龛中的纯金神像从中间裂开了一条缝。
“江成哥!神像裂开了一条缝!”晴太指着神像惊呼一声。
“快点滚出去,”江成转过头来没好气的说,“不然把你扔出去哦。”
“切!”晴太啐了一口,而后愤愤地转身离去,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嘟囔着,“一定是神sama都对你这种态度感到厌恶才让神像裂开的!神sama,一定要好好惩罚他哦!”
“真是的,真是不讨人喜欢的小鬼呢~”江成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声,不过紧接着,江成却发现,手中的酒杯竟然奇迹一般地再一次的斟满了酒。
没有丝毫犹豫的再次举杯一口饮尽杯中酒之后,江成露出了更加嫌弃的神情。
“怎么一次比一次难喝了呢?”江成看着手中的酒杯,一脸的嫌弃。
“是吗?”窗外突然传来了月咏冷冷的声音。
“哎?为什么月月会在这里?”江成抬起头来,一脸疑惑的问向窗外站在屋檐上此时正面对面的月咏,“又为什么拿着我的酒?”
“不,没什么。”月咏脸上明显的闪过一抹不自然,而后将酒放回了窗台。
“说起来你的表情很奇怪呢…”江成支着下巴一脸疑惑的看向月咏,而后突然想到了什么,恍然道:“莫非……!”
“什么也没有,我什么也没做,就只是刚巧路过而已。”月咏默默的别过了脸。
“莫非是巡逻的途中突然想要拉屎了所以来这里借厕所吗?既然是这样的话早说嘛,不用害羞的,这种事情无论谁都会有可能遇到的,”说着,江成退到了一旁给月咏让出了窗口的位置,“撒,来吧,随便用吧,便秘可是女人的天敌呢。”
江成不知道的是,在自己刚刚说着的时候,月咏的脸上已经黑了个彻底,甚至额头上还有青筋在不停的跳动。
“洗内!!”
月咏没有丝毫犹豫的从怀里掏出了数不清的苦无,朝着江成便用力的甩了过去。
“啊啊啊啊啊啊!!”
……
另一边,此时,银时三人也已经回到了万事屋。
“不过话说回来还真是有点吃惊呢,”新八唧还是止不住的感慨,“那位江成桑竟然还有那样的一面,突然对他有些改观了呢,从来没有让女人哭过么……听起来就觉得有些不明觉厉的感觉呢。”
“那个…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坐在沙发上正在看着电视里结野主播主持的占卜节目的银时头也不回的说,“那个白痴确实从来没有让女人哭过,但是那些女人就只是单纯地想宰了他而已。”
沉默了许久之后,新八唧才提了提眼镜,紧接着深吸了一口气。
“那不就只是个单纯的人渣吗?!”
“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银时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接着说,“那家伙就是个纯粹的人渣混蛋而已。”
“但是,就算是人渣混蛋,昨天的小舅舅也非常努力了呢。”
“我的潘德莫妮翁小姐啊!”想到了什么的新八唧抱着头一脸悲痛的喊道。
“Σ_(???」∠)呕…”想到了当时新八唧抱着潘德莫妮翁互诉情话的场景,神乐再也没忍住低头便直接呕吐了起来。
“喂!好脏啊!你这家伙!”银时瞬间跳上了沙发,捏着鼻子满头黑线地嚷道,“你要搞得多恶心啊!”
“啊,抱歉,”神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一不小心想到了什么很恶心的画面,实在是忍不住阿鲁。要怪的话就怪新八唧吧阿鲁。”
“太恶心了,搞得我都想吐了…”说着,银时突然没由来的一阵恶心,低下头也吐了起来,“Σ_(???」∠)呕…”
“喂!你们两个干什么啊?在别人陷入美好回忆的时候都做了些什么啊?!”新八唧爆着青筋愤愤的嚷道,不过刚刚说完,也没有忍住,“我也…Σ_(???」∠)呕…”
“你们两个搞得我又想吐了阿鲁…Σ_(???」∠)呕……”
……
一周后,吉原。
“那个,江成桑…”新八唧推了推眼镜,面无表情地问向一旁还沉浸在游戏中的江成,“冒昧的问一下,你到底对结野主播的前夫做了什么?为什么完全的变成了一个不依不饶的跟踪狂?结野主播又来万事屋诉苦水了哦,说是最近随时都能看到躲在自己附近偷偷向自己示爱的那位前夫,跟踪狂程度已经跟某只猩猩以及某只抖m忍者不相上下了呢,银桑已经气到想要把你宰掉了呢…”
“不是跟踪狂!”道满的声音突然从江成门口传来,“是爱の猎人!不,说错了,是克莉斯特的爱の猎人!”
“总觉得这个人现在已经完全的猩猩化了呢,跟那只跟踪狂猩猩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区别了呢。话说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次前来只是向你表示感谢的,”道满来到江成身侧,向着江成深深地鞠了一躬,“多亏了你给我找的两位师傅,才让我从真正意义上明白了以前自己在恋爱方面是有多愚蠢。也幸亏了两位师傅的悉心教导,现在基本上每一天我都可以跟克莉斯特产生亲密的肢体接触(被踹飞),我能感觉到,我跟克莉斯特两个人已经越来越密不可分了!”
“啊,你继续加油。”刚刚结束一把游戏的江成转过头来向着道满随意的说了一句。
“那再见,一会儿克莉斯特还要录节目,说实话,现在看现场直播比用dvd录下来,感觉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当然了,晴明那样的人是不会懂的,毕竟这种经验差距太大了,这一回合是我赢了。啊哈哈哈哈……”
看着大笑着离去的道满,新八唧抽搐着嘴角看向江成,“江成桑,两位恋爱方面的师傅是怎么回事?不会是那头猩猩跟那个抖m纳豆女人吧?”
“教的很出色吧?”江成挤弄了一下眼睛。
“出色个鬼啊啊啊!!!”
(阴阳师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