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羽辰随意提及了边塞他得罪了一些人,所以那些人可能是从边塞来追杀他的。
沈云卿担心之余,慕羽辰反而安抚说道:“不过是一些小喽啰罢了,不足为惧。”
她瞧着一脸认真慕羽辰,这才松了一口气,放宽了心。
那个纨绔公子哥还是捡回了一条命,不过被人捞上去,送回府中之后,便一直发着高烧。
且先不说没了命根,瞧这高烧不退的模样,像是活不过今晚。
可偏偏就是他那个老爹,起先拿了镇南王府库房的千年人参,硬生生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我孩儿怎么这么命苦啊?老爷,你可得为孩儿做主呀!”
他瞧着自己的夫人悲痛欲绝的模样,又瞧着自家儿子半死不活的样子,终于是动怒了。
“起先镇南王还活着,我倒可以蛰伏一番,忍辱负重,如今他已经死了,这整个西南个个都是平起平坐的。有人竟然敢伤我的儿子,那就要做好杀人偿命的准备。”
他直接便吩咐下去,全面搜寻嫌疑人。
并且还给出了黄金千两作为赏金。
明珠郡主得知此消息之后,直接便冷哼一声,怒气冲冲的从椅子上面站了起来:“拿着我父王的钱财去找线索,他的手笔还真是大呀!黄金千两,也亏他拿得出手。”
她想到那空空如也的库房,就知道必然是被这些白眼狼给收刮走了。
“想不到这镇南王还真是有钱。”沈云卿咂咂嘴。
“那肯定,几代人的财富都累积在这里。”
“不过现在这些财富可都被人瓜分了,你不打算去要回来吗?”沈云卿适当的往明珠郡主心上扎刀子。
“我!”
明珠郡主看着沈云卿:“拿自然是要拿回来的,不过……”
目光不由自主的投向了慕羽辰。
“看什么呢?”
沈云卿直接挡住了视线。
“怎么,还对我的男人念念不忘吗?”
“你可别胡说。”
明珠郡主到底还是害怕慕羽辰的,她赶紧解释说道:“我只是想着也只有九王爷有那个本事把钱给搜刮回来,再让那群人得到应有的教训了。”
毕竟实力摆在这里,和他们这一群人完全在实力上面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沈云卿瞧着明珠郡主兴致勃勃的样子,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阿辰昨天就答应自己,这件事情交给她做。
“咳咳。”
沈云卿暗示的咳了两声。
慕羽辰就立刻开口说道,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明珠郡主的请求:“我并不会帮你。这件事情我不会插手,顶多给你们人手上的帮忙。”
啥?
他不帮忙,那靠谁?
明珠郡主突然觉得后背有些僵硬,她艰难的转了一下头,看着旁边正笑意盈盈,看向自己的沈云卿。
“自然是我。”
“你放心,我的本事可是很强的。绝对会将这个事情完成得漂亮。”
胸有成竹的沈云卿用力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很行。
唉!
明珠郡主还能够怎么办?只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纠结的说道:“那……那也行吧!”
她哪有拒绝的权利?
这边沈云卿悠哉悠哉,而那一边半死不活的纨绔公子哥刚刚救回一条命,他老爹就立刻找到了沈云卿他们的线索。
虽然当时当街捆人没有证据,可是当时这位纨绔公子哥在茶楼之上就注意到了沈云卿,并且还和同伴说起了,一定要得到此女。
所以这位公子哥的老爹就立刻把矛头指向沈云卿,开始一大块一大块的搜寻沈云卿的痕迹。
不过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人居然会在镇南王府。
或许等这位公子哥醒来之后,他老爹才可能知道,比起找到沈云卿,更重要的是解决明珠郡主。
要说这西南的局势,西南的势力,说复杂也并不复杂,也就那几个强势的部落和一些强势的掌权。
可偏偏就是因为个个都强,所以在头顶上的大山,也就是正南王一死,他们个个就开始摩拳擦掌,准备登上那个领导位置。
当然,他们能够谋位的前提是镇南王一脉死绝了。
所以即便是得知镇南王妃已经身死的消息,他们人就是派人去寻找明珠郡主。
想要第一时间解决她。
“我可跟你们先说好了,你们也知道,整个西南的盐矿都在我徐家的手中。如果我当不了这个镇南王,那么你们就别想用盐。”
徐家掌权人说道,他手中最大的底牌便是盐矿。
这人能不吃盐吗?
“你这算什么?最大的军火库可在我手中。你们若是一个个都不听话,我直接拿炸药把你们家祖坟都给炸了。”
另外一个大佬冷声说道,他嚣张跋扈的模样,没人敢惹。
其他还说不上话的人,只能在心里面暗暗吐槽,这两人的底牌全部都是在镇南王死后从镇南王手里搜刮出来的。
说起厉害也没有谁厉害,反而是做两面派的功夫比较强,从前取得了镇南王的信任,才能够得到今天的东西。
“二位可先别争了,我们当务之急是找到明珠郡主,这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日见不到,我便一日心慌。”
说话的人明显是有分量的人,瞧着他鹤发童颜的模样,一看就是长辈级别的人物。
可那两个刚刚在争吵的人,心中却都不由自主的对此人厌恶。
因为他根本就不是这里的人,而是先前的黑袍少女派来监视他们的人。
不过虽然不悦在心中,可却没人敢说出口,反而是笑呵呵说:“李老说的有道理,我们的确当务之急是应该找到明珠郡主。”
“不过根据回来的探子禀报,这方圆百里全部都找了,却没见到半个人影。”
“不知道李老所提供的线索是不是有误呢?”
这一番话重点落在最后的质疑上。
这表面的和谐自然是要维持的,可若是触及到每个人的利益之时,即便是黑袍少女的人也不管用。
“这?”李老心中也犯嘀咕,可是却强行镇定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在质疑我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