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先不要聊了。”
黑框眼镜男打断众人的交谈,“赶紧吃完早饭。”
“萧骁先生还在外面等我们。”
“时间也没有很早了。”
“哦~”
众人应声。
“还有-”
黑框眼镜男看向众人,语气不容置喙,“等下磊子跟玲玲回去上班。”
“我陪小昭跟萧骁先生一起去她的朋友家。”
“啊~”
短发女子跟平头男子异口同声的叫了出来,“为什么?”
“为什么?”
黑框眼镜男双眼微眯,镜片上一阵反光,“今天可是正常上班的日子。”
“何况我们这么多人一块请假像话吗?”
“也请不出来假来。”
见两人还有几分不甘心的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样子,他一锤定音,“就这么定了。”
“现在,赶紧吃早饭。”
“这里到公司也要花点时间的。”
“你们两别迟到了。”
……
吃完早饭后,有些忿忿的两人也平复了心情。
他们知道夏苏文说得有道理。
只是难免还抱着点侥幸心理而已。
给他们点时间,他们也就接受了这样的安排。
“小昭,有什么新进展一定要告诉我。”
短发女子抱着好友的胳膊。
“知道了。”
谷小昭笑着点头。
“萧骁先生。”
黑框眼镜男停在大厅门口,往里看去,本是带着寻找的心思,没想到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靠窗沙发上的萧骁。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总觉得,之前在一起还没有什么感觉,现在隔着距离看萧骁先生。
似乎......能明显的感觉出他跟其他人些许的不同。
只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也许是气场?或者是气质?
他有些迷惑。
不过,对上萧骁看过来的视线,他下意识的一惊。
之前脑子里杂七杂八的念头瞬间消散一空。
他的脸上露出礼貌的笑容向萧骁微微颔首,然后招呼了身边的几人一声,便走了过去。
他大概是觉得萧骁先生是个厉害的高人,所以就不由得拿滤镜看人家了吧?
跟别人不同什么的......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啊。
“萧骁先生。”
黑框眼镜男在萧骁面前两步左右的位置处停下了脚步,“抱歉,让你久等了。”
萧骁起身,“没有。”
“我们现在出发?”
“嗯。”
黑框眼镜男点头,随即解释了几句,“萧骁先生,我跟小昭陪你一块去。”
“磊子跟玲玲回公司上班。”
萧骁微微挑了挑眉,“嗯,你们自己安排就好。”
若不是谷小昭是妖毒的受害人,也许找那只妖怪需要对方提供一些帮助,他其实更偏向于自己一个人前往。
不过,既然谷小昭要去,那么,再带上夏苏文也无所谓了。
毕竟,去一个跟去几个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哦”
意料中的回答,黑框眼镜男没有再多言其它的话题,“萧骁先生,我去打车,你在这里稍等一下。”
“小昭,你跟萧骁先生一起等在这里。”
“玲玲,磊子,跟我一块去酒店门口吧。”
他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时间不早了,你们也打部车吧。”
“既然决定要去就不要迟到了。”
黑框眼镜男看向两人。
“嗯。”
“知道了,苏哥。”
短发女子、平头男子先后应道。
萧骁又坐回了沙发上。
头微偏,看向窗外。
女子在萧骁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看着萧骁安静得有几分漠然的侧颜,她抿了抿嘴角,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萧骁先生,我是怎么中毒的?”
她始终想不明白这点。
所以一开始才怎么都无法相信萧骁先生的话。
然而,昨晚堪称刻骨铭心的经历让她明白,她的的确确是被下毒了。
在她毫无所觉的情况下。
那么,“谁对我下毒了?”
“太疯狂了。”
她喃喃自语,“我做了什么得罪人的事了吗?”
“竟然要下毒杀我?!”
“我有做那么过份的事吗?”
“太恐怖了。”
想到有一个不知身份的家伙在暗地里对她不怀好意,她就不由得手脚冰凉、心跳紊乱。
未知的敌人总是最让人忌惮与害怕。
“现在还不清楚。”
萧骁收回视线看了女子一眼。
“哦哦,我知道,要去了我朋友那里才知道是吧?”
女子并不意外萧骁的回答。
虽然仍旧难免有些失望。
她置于膝上交握的双手倏然更加用力了几分。
萧骁垂眼扫了对面女子紧握的双手一眼。
他重新望向了窗外,“不过,对方应该是无目标袭击的。”
“无目标?”
女子下意识的反问。
“就是说,你中毒了是因为你倒霉而已。”
萧骁说出了自己的猜想,“而不是专门被对方盯上了。”
女子:......
她应该为自己不过是一个倒霉蛋而伤心?
还是为下毒者不是针对她而高兴?
不待女子做出选择,她若有所觉的掏出衣服口袋里的手机。
“萧骁先生,车打好了,我们出去吧。”
女子收起手机,起身说道。
门口只有黑框眼镜男一人。
短发女子跟平头男子已经离开了。
“萧骁先生,请上车。”
黑框眼镜男打开了后座的车门,伸手作揖。
萧骁上了车。
“小昭,你也快上车坐好。”
“哦,知道了。”
女子跟萧骁一起坐在了后座。
“人都到齐了?”
司机大叔开口确认。
“嗯,已经到齐了。”
副驾驶座上的黑框眼镜男点点头,“麻烦你开车了。”
“好勒,那我们出发了。”
司机大叔吆喝一声,一脚油门便麻溜的开到了外面的街道上,很快就汇进了川流不息的车流中。
谷小昭朋友的老家在山里的一个村子里。
比近郊再深入一点的地方。
是颇有几分历史的一个村落。
几年前才通了盘山公路。
打开一半的窗户边有风声呼啸着灌入肆虐。
车上的人被风刮得额发散乱,一时间形容有几分的狼狈。
谷小昭伸手捋了捋自己的头发,然后把窗户上调到只留了一条缝。
“好大的风啊。”
她有几分感慨,“这里的风好像总是特别的大。”
“我前天来的时候也是大风的天气。”
“后来-”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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