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少年郎~”
王玥随意的蹲在下对着男人打了两个响指,
“回神了回神了,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有种特别刺激的感觉?”
说着王玥完全不顾及男人的伤势把他的脸抬起来比这嘴型自己再配音这说,
“哦,不~这不是真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说完随手把宛如没有了灵魂一样的男人丢在地上,
“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么?要知道众所周知如果要说不把人类的命当命的,宗教团体绝对是最优答案。”
“不。。。。不不不。。。”
不知道是想否定王玥的话,还是想安抚自己,男人不断的重复的,
“不可能,这一切都是假的,我主是人的救世主,是人的福音,是人的光明,不。。。不可能。。。”
看着男人这幅模样,王玥似乎十分满意,对着宗滢和智代指了指说,
“看,这就是信仰崩溃导致的情绪问题,所以我从来都是说信仰这个东西可以看一看,但是做到他这样在知道世界的真实后就会发现自己信仰的和实际存在的根本是完全不同的东西。”
“毕竟世界的真实从来没有那种绝对的光明和正义,哪怕是会馆也一样。”
说到这王玥发现自己好像说漏嘴了,然后认真的看向两人说,
“这话别让琼知道,不然又要念叨一段时间。”
“不可能!”
而男人突然大声说,
“一定是你骗我的!这是幻觉!我主在我最需要的时候救了我,你一定是想洗我的脑,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被你这种小伎俩欺骗的!”
“不许你这么说阿玥!”
智代愤恨的看着男人,
“就是因为你们才导致安可蒂尼那么多人去世!你们这些坏人!凭什么指责阿玥!”
要说在场的人中最敌视鸟人的,那绝对是王玥,但如果说第二敌视的,那必然是智代。
毕竟安可蒂尼的事哪怕已经过去了几天外加王玥的开导,但王玥知道,这将会是智代一辈子的痛。
也许这种误伤甚至误杀对于王玥来说只是惋惜和抱歉,但对于智代这种善良的孩子来说,这可能是他一辈子的愧疚。
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智代都会时长想起那一天,然后对于自己的无力感到自责。
这个王玥知道,但也不会再多说什么,因为这种事哪怕他说破嘴唇,发生了还是发生了,除非智代性格改变,变得对生命没有任何的忌讳,也许她会真的从自责中走出来。
但那样的智代,也就不是智代了。
“不,不对!你被骗了圣天使大人!”
男人指着王玥说,
“是他导致了安可蒂尼的那场灾祸,您被欺骗了!”
“啧啧啧。”
看着本来还算英俊的脸庞有些歇斯底里,王玥摇了摇头对着宗滢说,
“看到没?这才叫洗脑,强行遗忘自己刚刚面对的事情寻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来自我认同,就连测谎仪都无法拆穿的,毕竟他确信这是真的。”
“要不是我们当时就在安可蒂尼说不定还真会信他的话。”
说完又敲了下正打算再说点什么的智代的脑袋,
“我怎么教你的?说这么多有用么?我们凡事要讲证据,如果没有证据,那就打到他知道我们就是证据。”
说着一发的水弹瞬间落下,从男人的手臂划过,带起一串血花和剧烈的惨叫。
不是男人想叫,而是王玥攻击的地方看似只是一个小洞,但是水弹在进入身体的瞬间就开始非常带有恶意的拉扯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肉。
哪怕他想甚至还麻痹了他的下颚让他没有能力咬死不发出声音。
看着惨叫的男人,王玥再次对智代说,
“好了,现在你再跟他说一遍造成事情的是谁就很有说服力了,因为我们没有必要骗他。”
“不然直接弄死他就完事了。”
而就在男人还在惨叫的时候,欧里也已经回来了,只不过只拖了一个回来。
“只有他。”
欧里把拖回来的一角拉到王玥面前放下,然后再放下两副铠甲,
“但活不久。”
王玥扫了一眼,已经完全萎缩的身体勉强还能看出来他是那个挥舞巨剑的壮汉。
摇了摇头对着已经停止惨叫男人说,
“我这个人和教会的不一样,给你们个时间道别,然后我就得把你送去处理一下,放心,你还不能死,我还有很多东西想知道呢。”
说完又扫了一眼巨剑之角摇了摇头,
“真可怜,这一辈子都在被背叛和背叛的路上,希望你下辈子能投个好胎。”
然后摆了摆手,
“我们人道一点,给他们些私人空间,朋友死在面前什么的说实话光看就让人难受。”
说完直接打算离开。
而男人看着倒在自己面前双眼无神仿佛随时可能离去的战友和那满是血迹的铠甲,和那刺鼻的血腥味。
男人才第一次真实的发现自己现在所面对的一切的并不是幻觉,之前发生的一切不断的在眼前重演。
直到仿佛再次看到自己的战友被长矛之角吸成人干时,霎时间情绪瞬间全面崩溃,眼泪也直接流了下来。
这一刻,他突然发现自己前所未有的可笑,宛如一个小丑一般。
“等等。。。等等!”
男人撕心裂肺的对着王玥喊道,
“求求你,发发慈悲。”
听着男人撕心裂肺的喊叫,王玥没有回头,哪怕是这群人里心地最善良的智代也只是看了他一眼后选择了无视。
看着王玥渐行渐远,男人继续喊道,
“等等!别走!救救他!我愿意付出一切!”
“我的身体,我的灵魂!什么都可以!求求你救救他!”
这时,王玥才停了下来转过身,一脸微笑的看着男人,
“好啊~”
只不过那仿佛狐狸一般的微笑带着不管是谁都能看的出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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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真是会给我出难题啊。”
幻想乡的迷途竹林,八意永琳看了看面前这个仿佛一瞬间就要死去的西方男人转头看向王玥说,
“玥大人您这是把他怎么了?”
“别看我,我什么都没做。”
王玥淡定的喝了一杯受兔准备的清茶指了指一旁同样趴着的男人说,
“这个才是我弄的,那个只是被自己人背刺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