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交易？”
看到这一幕，张凡倒是微微提起了一些精神，脸上带着颇为感兴趣的样子看着卡赞。
“我臣服于你，而你要负责将我从这无尽的炼狱中解脱出去！”
“我如何帮你解脱？”
听到卡赞的要求后，张凡有些好奇。
“鬼神...契约！”
卡赞嘶哑的声音徐徐入耳。
听着卡赞说出这句话，张凡不禁瞪圆了双眼看着对方问道：
“你要和我签订鬼神契约？”
这不是张凡反应过度，实在是鬼神们的脾气大部分都是非常怪异的，即使是吉格当时也只是找到了卡赞的一个分身而已。
但自己眼前这位看起来倒是有些像本尊的意思。
“我已经受够了这无尽的折磨，这片空间中就像是一件又一件的刑具不断的鞭挞在我的身上，如今我受够了这种感觉，我不愿意再如此下去，伟大的冥界之主，将我从这无尽的痛苦中解脱吧！
作为补偿我可以告诉你...奥兹玛的下落！”
“奥兹玛？！”
听到卡赞的话语后，张凡不由得一怔。
失踪的第十一使徒-奥兹玛？
这个消息对于张凡来说实在是太意外了，之前和赫尔德的聊天中得知她其实也一直在寻找关于奥兹玛的信息，但直到现在都一无所获。
但万万没想到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听到关于奥兹玛的消息。
“你怎么知道他在哪里的？”
张凡不禁有些怀疑起来，他可不认为一个卡赞能比得过使徒联手的实力。
“我由它而生，我和他之间有着无法磨灭的羁绊和联系，即使它身死我亦能找到它的所在！”
卡赞仰头望天，语气略有些概括。
“....”
听到卡赞的解释，张凡不禁有些沉默，要是按照这个解释来说确实没有什么大问题。
卡赞和奥兹玛生前便是生死相依的兄弟，一个是佩鲁斯帝国最强的战士，一个则是帝国最强的魔法师，甚至在没有成为鬼神之前就能打败过巴卡尔所创造的狂龙赫兹。
最后在二人濒死之际，奥兹玛受到蛊惑成为混沌鬼神，随后他便将卡赞也转换成了毁灭之鬼神。
如此说来两者之间有联系也不是什么很难理解的事情。
“好！”
张凡沉思了一阵后突然伸出鬼手握住了卡赞的那只散发着血红色蒸汽的大手。
随着两只手相碰的那一瞬间，张凡身体忽然一阵，原本血红色的鬼手突然转变成暗紫色，头顶也是逐渐出现了鬼神冠冕。
“伟大的冥界之主，毁灭鬼神-卡赞愿意归其差遣！”
卡赞一边说着一边半跪在地上。
话音刚落，卡赞那巨大的体型开始逐渐消散化为光粒融入了鬼手之中。
“这算什么？卡赞进阶？”
待卡赞完全融入之后，张凡好奇的看着自己的手臂喃喃自语道。
没想到鬼泣和狂战士居然会出现如此有意思的化学反应。
那如果换成阿修罗又会是什么样子？
张凡轻笑着摇了摇头。
现在想那么多干什么，第四个角色位置还没有呢。
“轰！”
这时，张凡所处的这片空间随着卡赞的消失而开始动荡起来，紧接着一道耀眼的白光充满了他的视野。
当张凡再次睁眼时，自己已经回到了那间小屋里。
而在不远处的城外，卡赞身体开始逐渐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随着一阵又一阵的痛苦呻吟，卡赞原本壮硕的身体居然又开始膨胀了几分，身体的皮肤也由原本的淡红色变成了深红色。
与此同时它的身上也多了一件黑金色的盔甲如同镶嵌在皮肤上一般，身体周围也开始出现血红色的蒸汽。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记得替我跟奥兹玛问好！”
“啊！！！”
随着一阵低语传来，卡赞突然发出一阵咆哮，声音之大甚至掀起了气浪席卷着周围的一切。
当一切都平息后，卡赞的身体已经完全变成了张凡在空间中见到的那位一般。
“卡赞走了？”
张凡站在城墙之上，身上的黑色长袍随风飘动，淡淡的黑气也不断的萦绕在他的身上，头顶的王冠更是彰显着一股霸气。
“是！”
卡赞单膝跪地低着头说道。
听到卡赞的回答后，张凡心里暗叹一口气后问道。
看起来卡赞早就已经抱着必死之意来与自己签订契约。
同一种属的鬼神，张凡只能签订一个。
比如之前碰到的腐蚀者卡洛，以及秘境中的侵蚀者普戾蒙，张凡将其收服后都会和自己已有的鬼神们融合。
同样的，作为同属的卡赞，两者之间也只能存在一个。
按理说那位本尊应该是可以轻易吞噬掉自己所契约的卡赞，但它并没有，反而是心甘情愿的被其吞噬。
作为活了上百年的老怪物，张凡不相信卡赞不知道鬼神会互相吞噬这个特性，所以只有一种解释。
对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和自己签订了契约。
“看起来你的收获很丰盛，你选了狂战士？”
吉格透过张凡的视野看到了模样大变的卡赞，语气中有些惊讶。
“是的！”
张凡缓缓闭上眼睛，原本紫黑色的鬼手逐渐的化为血红色，再次睁眼后眼眶也已经被猩红色占满。
只是因为和鬼泣角色融合的过深，张凡的外貌并没有狂战士那般的癫狂感。
“或许你能走到一个我无法想象的高度，狂战士的力量一直都是禁忌的所在，他们虽然依靠卡赞，但就像你和我一样，总有一天他们也会摆脱卡赞的依赖成为超越它的存在。”
吉格缓缓的说道。
“以后的路还长，我们都无法确定能否走到那一天，但人嘛，有个目标总比没有的强，不是吗？”
张凡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说道。
“你能这么想当最好！”
吉格的语气颇为欣慰。
变强的道路是永无止境的，没有知道天花板是何等的存在，或许在你看来是天花板的地方，当你走到那里时可能才会发现这仅仅只是一小段路也说不定。
“奥兹玛在哪？”
张凡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后看着卡赞询问道。
对方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它，那么关于奥兹玛的消息也肯定一并交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