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满意了？”
张凡缓缓的走到赫尔德面前面无表情道。
“和我预想的不太一样，我以为你会暴跳如雷的！”
赫尔德看着面前如此淡定的张凡，笑了笑后说道。
“东西是你留下的？”
张凡凝视着赫尔德良久后说道。
“我和虚空一起给你准备的礼物，喜欢吗？”
对于张凡的注视，赫尔德丝毫没有惧怕，反而是直接对上的他的目光。
“虽然之前有了预感，不过看在礼物的份上，这次的事情我就不计较了。”
凝视着赫尔德许久后，张凡才面无表情的说道。
说罢转身就要走，但却被赫尔德再次拦住。
“你就不想看看这个世界的变化？”
赫尔德的脸上带着古怪的笑容道。
“变化？什么变化？”
看着赫尔德若有所指的样子，张凡瞳孔微微一缩，随即转身看向天地之间的变化。
“你难道没有发现这个世界有些过于的小了吗？”
赫尔德走到张凡身边和他并排一起望着眼前的这个世界道。
“没怎么在意过，不过你这么一说倒是才发现...”
对于本世界的了解，张凡知道的还真不多，因为外界的区域基本都是禁区，人类的活动范围被几个禁地锁的死死的，自然也无法知道这个世界的全部面容。
“我以为你没事的时候会四处转悠看看。”
看到张凡完全不知情的样子，赫尔德显得有些意外。
“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
赫尔德刚刚的举动，张凡也是看见了，此刻的他还真是挺好奇对方会怎么改造这个世界。
“在阿拉德时世界便有天界和地面之分，世界都是一层层累积起来的，我想让这个世界也变成这个样子...”
赫尔德凝望着远处慢慢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听着对方的构思，张凡逐渐明白了过来，感情这个女人是想把这个世界改造成类似金字塔式的结构，每一层都代表着一个世界。
最下面一层自然就是他们现在所在的世界，而之上就是阿拉德，在往上就是天界最后则是魔界。
就像人分三六九等一样，世界也是要根据等级来分割的。
“为什么不直接把他们融合在一起呢？”
张凡有些搞不懂这么做的用意。
“若是整合在了一起反而不好管理，不说别的，光是使徒和人类的平衡就不好把握，与其到时候造成不必要的伤亡，不如直接将它们全部召回到魔界，这样也可以最大程度的避免冲突不是吗？”
赫尔德眼角带笑道。
张凡认真的思考了片刻后郑重的点了点头，对方说的没错，有些使徒如果放在人间的话确实是会对人类造成极大的伤亡。
别的不说，就光是希洛克和狄瑞吉这两个问题儿童就足以让人类死伤惨重了。
而且要知道人类这个种族天生就带有头铁的属性，往往你越是不让他去做什么她就越得去给你找事，堪称是作死的典范。
将使徒们全部收拢到魔界之中，也算是对人类乃至整个大陆的生物的一种保护。
“你把狄瑞吉和希洛克关哪了？”
这时张凡突然想起，自己貌似从来没见过这两个家伙，对了还有那头大章鱼也是。
“狄瑞吉和希洛克分呆在两个独立的秘境之中，它们不喜欢被人打扰，于是拜托我将它们放进去。”
对于张凡的疑问，赫尔德并没有拒绝回答。
“就和奥兹玛一样啊，那罗特斯呢？”
“它啊，你应该知道，它喜欢有水的地方，而这片大陆里能容纳它的湖泊只有一个地方...”
说着赫尔德瞟向了远处圣玛尔塔的方向，因为在那里有着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湖泊。
“它在圣玛尔塔？！”
张凡此时多少感觉到有些意外，这也实在是太巧了，自己刚去圣玛尔塔结果就碰上了。
“它的后遗症好了吗？”
对于罗特斯，张凡多少有些忌惮，毕竟是和旧日有过精神交流的，谁知道这货的精神还正不正常。
“没有什么后遗症，痴愚并没有伤害它，只是因为祂们的特性无法与我们沟通才导致的误会，而且后续的战争中祂们也是出了力的，只是最后我们失败了而已。”
赫尔德摇着头叹息道，如果当时自己没有那么一意孤行，或许就不会面对这种情况了。
想到这里，她的脸色不禁多了一丝黯然。
“其实它们从来没有怪过你，除了你之外应该没有哪个家伙对那个世界有着深切的依恋。”
张凡长叹了一口气后说道。
融合的进度很快，至少吸收的速度远超张凡的想象，很快天空之上的缺口便消失不见，而那些碎片也在人们望不到的地方开始逐渐的重组起来。
“你杀了那么多人和生物，为的就是用世界本源来修补它们吧。”
“你说的对，其实这个世界也可以通过掠夺本源点来扩张，但这样的速度实在是太慢，而且因为万神殿的原因，我们没有办法亲自出手所以只能通过这个方法，不过有一点你算错了，那点杀戮产生的本源点可不够修补破碎的阿拉德的。”
说到最后，张凡不禁感觉到后背一凉。
这个女人真是个疯子，等下，那自己的那身衣服...
“你的那身衣服算是收取本源的附赠品，也是很珍贵的，你最好小心点，如果坏了可不太好补，当然了，它们也没有那么容易坏掉。”
赫尔德看到张凡越发疑惑的表情，还没等他开口问她便开口答道。
听到这话，张凡大概明白了那身天空套的来历，估计和祭祀服差不多，都是依靠献祭世界才能打造出来的衣服吧。
不过...那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或者说，即使自己知道，又能怎么样呢？
自从穿越后，张凡养成了比较好的习惯，眼不见为净，只要看不见，哪怕洪水滔天跟自己有半毛钱关系？
“对了，你们所谓的试炼在这一次也会有所更改，比起以前，现在可能会更加有意思。”
突然，赫尔德话锋一转将问题转移到了试炼的话题上。
“哦？什么意思？”听到这个问题，张凡顿时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