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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崔子锋脸色阴沉的似是能滴出水来。
程处默讶然,这崔家敢暗藏八牛弩,这是要造反啊!
随后心底有些不信。
八牛弩可是正儿八经的军国重器,只有军队战争的时候才能配备。谁家若是私藏八牛弩,皇帝第一个便容不得他。
实在是因为这八牛弩威力太大,是攻城的利器。若是在长安城中谁家私藏八牛弩,怕是陛下连觉都睡不安稳了。
八牛弩威力巨大,连城墙都能射穿,若是用它来杀人,不论是谁都难逃一死?
“胡说!我家何时来的八牛弩?莫要血口喷人!”崔子锋咬牙怒斥,心中慕然一惊。
这秦朗如何能够得知自家私藏八牛弩?这事除了他和爹爹还有家中几位长辈,就连最受宠爱的弟弟崔子玉都不知道。
陛下虽然不是那等暴戾之君,平日里也体恤下士,可一旦得知谁家私藏军中重器,必然不会轻饶!这可是涉嫌谋逆的大罪啊!
此物若被搜出,就连狡辩都不能!
哦,家私藏攻城利器,如何能解释家无谋反之意?若说是为了自保,可大唐望族谁家的私兵数量没超过朝廷规定?这么多人还不够看家护院?
养了这多的私兵,又私藏八牛弩,若说没反意,谁信?
反正若他崔子锋是那位皇帝陛下,便一个字都不会信!
第一时间必会灭敢私藏攻城利器家族的满门,斩草除根!
“家私藏八牛弩,别人不知道,我却是清清楚楚!”秦朗冷冷一笑道:“私藏军国重器,猜陛下知道了会怎么想?”
“陛下英明,岂能是这种小人能挑拨得了的?我崔家对陛下忠心耿耿,断无此种谋逆之事!”
“哈哈!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秦朗轻蔑一笑:“来到这个庄子上,就觉得这个庄子不一般。”
“若真是一个普通庄子,只是家崔老二用来豢养姬妾的地方,怎会如此多的守卫?”
“明面上的家丁已是不少,还个个带着刀剑,难不成要说防范土匪?”
崔子锋刚想应是,秦朗又是冷笑一声。
“还有这些死士,恐怕就是们崔家藏在庄子上,暗地守卫八牛弩的吧?”
“那个高门望族还没点死士?只这点事就想栽赃我崔家,打错算盘了!”崔子锋嗤笑道。
“谁家用死士来守卫庄子?当别人都是三岁孩童?”秦朗不屑的撇了撇嘴。
“这些死士是我从家中带来,专门护卫我安的。”
“哈哈哈!自己看看死士的数量,足足有上百个!崔家难不成比皇家的谱都大,出个门带的护卫都这么多?还是不相信陛下治下的长安?”
看着崔子锋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秦朗玩味一笑。
“亦或者早在家中便算清楚我会杀死弟弟?带着这么多的死士来杀我?”秦朗仰天大笑。
“若是有胆,便和我
在陛下面前对质。若家并无私藏八牛弩,我秦朗任凭崔家处置!”
秦朗嘴角挑起一抹冷笑:“相信我的事情都知道,那肯定也知道我是靠算卦起家的。觉得家私藏八牛弩,我会算不出来?”
此话一说,程处默便已然信了八成。不过他知道阿朗只能算前后共六天的事情,这么说来,阿朗定然是给崔
子锋算了一卦。
不是前三天,便是后三天!此事定然准确!
崔子锋心中一紧,眼中的杀意愈发浓厚起来。
此人留不得了!
本来之前他得到秦朗资料之事,对上面那句算卦极准还有些嗤之以鼻,并不是分看重。可没想到这人居然一口道出自家最隐秘之事。
“什么?家居然有八牛弩?崔家是想造反啊!”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吓了崔子锋一条。
众人朝着声音来源处看去,尉迟双胞胎一脸震惊的站在主院门口。
崔子锋忍不住头疼。
尉迟双胞胎和程处默知道了这件事情,不能杀又不能囚禁,此事不好办了。
尉迟恭和程咬金哪个都不是好相与的,都是能征善战的将军,又有军权在手。
尤其尉迟宝琳和程处默又是嫡长子,下一代家主。若是被他们知道自己杀死或者囚禁了他们儿子,怕不得联手弄死崔家满门!
纵使他心思深沉此时也无甚好办法,能让这件事圆圆满满的解决。
“秦大哥没事吧?”说话间尉迟双胞胎跑到了秦朗身边问道。
“我没事。”秦朗摇了摇头,从系统空间兑换两个吊坠,输入灵气激活后,悄悄塞进尉迟宝琳的手中:“处默在里面,俩去找他。”
虽说看样子崔子锋不敢对处默和尉迟双胞胎下狠手,可谁敢赌?万一要是这三人出了点事情,对不住两位伯伯。
尉迟宝琳一惊想要开口问,却被秦朗眼色止住:“进去。有什么不解的问处默,他都知道。”
处默看起来大大咧咧粗人一个,却遗传了老程的粗中有细,想必此时已经知道了玉坠的好处和用处。
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口,只能把双胞胎推给处默去解释。
尉迟宝琳点了点头,拉着弟弟就要进屋。
“哥干什么?秦大哥现在被人围着要杀他,我们怎么能自己躲起来?”尉迟宝庆一脸的不情愿,总觉得这样对不起兄弟。
“少废话,跟哥哥走,一会再跟说。”尉迟宝琳拽了一把弟弟,把他强行拉进了屋。
进了屋拿出吊坠给程处默看:“这个是什么?秦大哥让我问。”
“嘿嘿,这可是好东西啊。这东西能让人刀枪不入!”
程咬金看到尉迟双胞胎便笑容满面,将自己刚才做实验的事情说了一遍:“宝庆,在屋里保护好夏娘子,我和宝琳去帮阿朗。”
“我也要去!”尉迟宝庆一听不愿意了。
他是个大老爷们,怎么能
当个缩头乌龟和娘们一起躲起来。
“去什么去!”程处默眼睛一瞪:“夏娘子是阿朗的未婚妻,未来的嫂嫂,保护好她就是功德无量!若是敢有任何闪失,老子打断的腿!”
“阿庆听话!”尉迟宝琳也瞪了弟弟一眼:“和夏姐姐在屋里不许出去!保护好夏姐姐,不然哥哥扒了的皮!”
尉迟宝庆虽然不愿,可被两个兄长威胁,只能委委屈屈的点了点头。
程处默和尉迟宝琳互相看了一眼,走出屋子,一看之下大惊失色。
院中不知什么时候支起了一架八牛弩,粗大的箭矢犹如一柄寒光闪闪的长矛,朝着秦朗急射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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