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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然是华灯初上,虽说天上还飘着雪花,可来燕搂却是张灯结彩一片喜庆。
楼内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可以说是座无虚席。
不管是二楼还是一楼,黑压压的都是人。
秦朗仔细一瞅,此时来燕搂的客人,居然还是以文人士子居多,还有一些穿着锦衣的富商巨贾,甚至还有不少官员也都在座。
“哎哟哟,小公爷秦爷,您二位可是许久都不来了!”两个人一进门,胸前露出一片白腻的幼娘,颤巍巍的顶着两个大凶器朝两人走了过来,声音甜腻的让人真是吃不消。
“小公爷,子桑那傻丫头可是一直都在等着您呢!您都多久没来看她了?那傻丫头天天吃不下睡不着的,眼瞅着人就瘦了一大圈!”幼娘依偎在小程身边,眼神略带幽怨的道。
小程看了看秦朗,眼神有些尴尬:“兄弟,要不先坐会儿?我先去看看子桑?”
“去吧去吧!”秦朗也是服了,无奈的横了一眼小程说道。
这小子有异性没人性!拉着他来就是为了让他来付账的!这一进门就把钱袋子丢下,真不怕自己不乐意了!
不过再想想,这小子恐是长时间不来了才这般急切,怎么说都是自己兄弟,怎么好真的为难他。
“嘿嘿,我去去就来!”小程挠了挠头笑容满面,朝着幼娘喊道:“给我兄弟找个好位置,给小爷把人陪好了!”
“哎!小公爷您放心就是,幼娘一定把秦侯安排的妥妥当当!”幼娘放开小程的胳膊,笑的媚态横生,拉住秦朗的胳膊就朝二楼走去:“秦侯,给您安排个雅间?”
秦朗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顺着幼娘的力道朝二楼走去。
“今日来燕搂有什么好事?怎的这般热闹?”走了两步,秦朗问出自己心里的疑惑。
“确实是有好事!”幼娘喜笑颜开:“前几日新来了一名花魁,今日挂彩,所以才有这般多公子少爷们来捧场。”
虽然心里疑惑不明白这挂彩是什么意思,秦朗却没有出声询问。
到了二楼,幼娘把他带到一处名叫牡丹阁的雅间,让人上了点心干果,又沏了一壶茶,还说要给他找两个姑娘陪着,秦朗想了想答应了下来。
入乡随俗嘛!再说秦朗对古代的花楼也确实好奇的紧。
虽说跟着小程来了两回,不过却都是有事要做,来去匆匆也没好好感受一下。
今日说好了是陪着小程来的,那小子想必是要跟子桑好好温存一会儿的,自己一个大男人干坐着等,也实在无聊了些。
这个牡丹阁的地理位置还算不错,出了门站在二楼,就能看到一楼搭建的花台,要是楼里有个什么节目,正好可以观看。
没一会儿幼娘就领着姑娘来了,清纯艳丽,火辣文雅应有尽有。
看起来这来燕搂果然不亏是长安第一花楼,姑娘们的素质还挺高!
秦朗随意的点了两名。
“那秦侯您好好的玩,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招呼我。”幼娘说完领着剩下的姑娘走了。
才坐了不大一会儿,雅阁的门被人大力的推开,秦朗抬头一看,却原来是李崇义那个牲口带着几名姑娘进来,身后还跟着一脸腼腆的牛见虎。
“刚才幼娘过来说也来了,我还不相信,没想到还真是!”李崇义一进来就哈哈大笑:“这段时间不是忙得很吗?怎么今日有空来光花楼了?”
“阿朗。”牛见虎瞅着秦朗有些羞涩的笑了笑,一脸不自在的模样像是第一次来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
招呼两人坐下,
秦朗这才微笑着道:“都忙完了,今日正好有空,陪着处默来转转。”
“这混蛋怎的把见虎哥哥也带到这种地方来了?小心带坏了见虎哥哥牛伯伯跟拼命!”秦朗一看牛见虎就知道,绝对是李崇义这个禽兽强拉着小牛来的。
“切!”李崇义不屑的撇了撇嘴:“牛叔叔要是知道了只有感激我的份儿!”
“这家伙在家里待了几年都快待傻了,不来这种地方走动走动,等将来娶媳妇恐怕都不会入洞房了!”
秦朗听了这话哈哈大笑,小牛对李崇义怒目而视,李崇义瞅小牛一脸不善的模样急忙陪笑告饶。
兄弟三人刚聊了两句,牡丹阁的门又被人推开,小程一脸荡漾的笑容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小媳妇一般的子桑。
一进门小程就冲了过来,先给小牛打了个招呼,一转身就掐住了李崇义的脖子,晃得李崇义直翻白眼:“这混蛋来逛花楼居然不知道招呼兄弟一声,真是该打!”
“整天和阿郎忙得不见人影,谁知道有空没空来啊!”李崇义掰着小程的手,好容易脱了身喘了口气道:“再说都有子桑了,还看什么花魁啊!”
“什么花魁?”小程正端着酒杯准备喝酒,听了这话一脸惊讶。
“们不知道啊?”李崇义也是一脸奇怪:“自从子桑被这混蛋看上之后,幼娘就不敢再让子桑陪客,就怕这小公爷一个不开心就把拳头招呼上了。”
“没了子桑这颗摇钱树,幼娘每天战战兢兢就怕来燕搂长安第一花楼的名头不保,这才从外地找了一名女子做为来燕搂的新花魁,今日就是新花魁挂彩的日子。”
秦朗早听幼娘说了新花魁的事,只是不明白挂彩的意思,听了李崇义的话疑惑问道:“这挂彩是个什么意思?”
“普通的花娘能接客了,老鸨子也就是和相熟的客人说一声,不会特意举办什么节目介绍,挂上牌子就行了。”李崇义正搂着两名姑娘忙得不亦乐乎,听了这话坐正身体解释道。
“而花魁是一个花楼的招牌,摇钱树。把花魁介绍出来是需要提前放出风声选好日子,然后整个儿花楼要张灯结彩,
告诉大家花楼里有了镇楼的姑娘,这就叫挂彩!”
秦朗受教的点了点头。
小程却是一脸猥琐的看着李崇义:“张口闭口都是幼娘,这小子最近一段时间不是天天都泡在这里吧?”
“我说这家伙口味也真重,幼娘都半老徐娘了还下的去口!啧啧啧,兄弟佩服!佩服!”
“滚蛋!老子是为了新花魁才来的!”李崇义笑骂了一句,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荡漾起来:“们是不知道,新来的花魁不但身材诱人,文采也是十分的好!”
“想要见她一面,不但要有银子,还得有文采!我听人说,就是花费了银两,做出了好诗过了关,也就只能和花魁聊聊天,或是听她弹弹琴,还是见不着面!”
“听说自这花魁来了长安,就一直是薄纱蒙面,还没人见过她到底长相如何!只听来燕楼放出的风声,说新花魁是个绝色!”
李崇义说着嘿嘿笑了起来:“不过今日是她挂彩的日子,定是要摘下面纱的,所以今日来燕楼的人才会这把多,都是想着见识见识这花魁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绝色!”
秦朗家中已有未婚妻和红颜知己,宫里还有一个长乐,自是对这花魁不感兴趣,小程有了子桑姑娘,整个心神都挂在她身上,对花魁也没兴趣。
只有李崇义这个一向风流的家伙满心期待,就是一旁一直端坐着,一脸腼腆的小牛都是一副期待的模样。
“对了,刚才我们在门口看见张顺那孙子了!”小程带笑的脸忽然沉了下来问子桑:“那孙子是不是又去骚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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