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介于席镜的好品质,不懂得当然就开口问啰,于是席镜和花彼岸,接下来,便有了如此一段对话:
“我问你哈,衡佐是不是你侄子?是不是你徒弟?”花彼岸嘚瑟的挑眉问道。
“是!”这是事实,整个冥界都知道,想否认都不行。
“沐垣,襄垣是不是你孩子?是不是你徒弟?”花彼岸继续嘚瑟的开口问道。
“是!”这也是事实,自己的孩子,岂能不认?
“那左溢是不是你侄子?是不是你徒弟?”花彼岸再次嘚瑟的询问道。
“是!”虽然不明白自家媳妇问这做什么,不过事实毕竟是事实,他总不能指鹿为马的选择否认吧?
“那凌超是不是你徒弟?”花彼岸仍旧像是不沾题目般的开口问道。
“是!”如若是从前,席镜还能选择否认,可如今,却是不行了,谁让他看那孩子资质不错,两天前,才让其拜了师呢?虽然还没有祭拜祖先,敬师傅茶,可是他们到底已经有师徒之实了,不是吗?所以,仍旧不能否认。
“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还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所以,不该你负责,该谁负责?”该点的名,花彼岸都点了,所以,这会儿,花彼岸也终于说出了她之所以那般提问的原因来了,只是这原因,怎么听,怎么觉得有些牵强,怎么听,怎么觉得有些霸道,至少作为旁观者的欧阳夏莎是这样认为的。不过碍于这是人家夫妻间的情趣,加上他们这么一闹,气氛的确没有之前那般死气沉沉了,因此,欧阳夏莎便也识趣的选择了沉默。
“……”至于席镜的答案,则是意料之中的无语,毕竟,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不是?这倒不是说席镜真的就无话可说了,而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才有了此般反应。
毕竟,说重了,怕打击到自家媳妇;说轻了,又怕是白说,甚至还会引来自家媳妇的再次反攻,没完没了的继续下去,与其如此,倒不是选择沉默,将此话题就此跳过,来的方便,来的效果好。
“对了,既然我们想要来阴的,那就直接阴到底好了!”也不知道是受到了席镜夫妻的什么启发,还是仅仅只是突发灵感,如此而已,反正,在席镜夫妻消停下来的第一时间,欧阳夏莎百年突然,犹如恍然大悟般的开口说道。
“主上,此话怎讲?你的意思,难不成是,我们还不够卑鄙吗?”席镜这人倒也奇怪,他不懂的很多,可他想知道的,则更多,就好比此时此刻,欧阳夏莎话音落下的第一间接,他便毫不犹豫的有此一问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这个原因,这才导致了,他那‘不懂就问’的好习惯的养成。
“小镜子,我且问你,魔兽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