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爱往往会在恨中纠结……
蓝白色简约别墅,院内一棵棵梨树开得正盛,梨花乱舞,给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
十八岁的陆杳(ya^o)然依旧如同以前一样自己骑着车放学回家,她身后的加长林肯依旧很自然的跟在她身后五米的距离,缓缓移动。
“小姐,您回来了,要先用晚餐吗?”“好。”
华丽的不能再华丽的屋子,管家和佣人忙碌着。陆杳然坐在沙发上有些空洞:“哥,还没来吗?”
“没有,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也联系不上烨少爷。”
哥,今天是我的生日,不是说好了要陪我过生日的吗?从早上起来,就盼着你来呢……
走上楼去,路过那间被尘埃封住的房间,缠绕着一丝淡淡的广藿香,好好闻,心有些向往,里面到底是什么。转动锈蚀的钥匙,门被推开了。屏住呼吸,一步一步,很轻的走进去,台桌上的照片灰蒙蒙的,小手胡乱的擦了擦,眼前美丽的女人是自己的妈妈,照片下,是两本厚厚的日记本,布满了灰,隐约可见到,那一行娟秀的字迹:日记,给我的宝贝。在下面的一本上写的是:日记,伊安浅。伊安浅是妈妈的名字。
陆杳然捧着两本日记本和一张照片轻轻走了出去,关上门。没有人知道……
浦滋皇家酒店——
“各位来宾,今天是我陆某的女儿陆杳然十八岁生日,在此摆宴,为她庆生,请大家尽情享受晚宴。”陆天危站在主席台上说道,虽已到了中年,却还是意气风发。
今天虽然是陆杳然的生日,可是她没有一丝的快乐,在她眼前展现的不过都是繁华下得去情假意罢了,那一张张虚伪的笑让她厌烦。
她的哥没来……
离开喧闹的大厅,长长的走廊有些昏暗,甚至是阴森,陆杳然有些头晕,摇摇晃晃的走着,脚上的高跟鞋踩出清脆的声音。
“你还有心情开生日聚会?”一道更为阴森的声音陡降,陆杳然头皮顷刻间感到发麻。“看来陆大小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男人的语气轻的充满了戾气,陆杳然怎么听怎么觉得他对她充满了仇恨。缓缓转过身,想要看清男人的样子,却因为光线太暗,根本看不清。
“你是谁?”
“哼,你还没资格知道,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你等的那个人——死——了。”男人的话拖得很长,陆杳然一刹那间想要晕厥,不过她很快恢复理智,眼前的男人是谁她都不知道,又怎么能轻易相信他的话呢?
“陆大小姐,心理素质真好,还是不相信?那他怎么没来。”
被男人一语击中,陆杳然的身体明显的颤了颤,“你到底是谁,你想干嘛?”
男人冷笑道:“用你的血——来祭祀他。”
下一刻,陆杳然被男人拖入一侧的房间,显然他是预谋好的。陆杳然想挣扎,即使会柔道,在男人面前,他们的力量悬殊太大了。
被毫不怜惜的推倒在大的吓人的床上,陆杳然的心一下子冷了,这个男人说的是真的吗,为什么他会在他身上体会到那么浓烈的怒气。
男人的大手将女人身上雪白的纱裙撕碎,月光透着凉意,洒落在女人娇媚的身体上,黑暗中若隐若现的鹰眸此刻正散发着狂傲与冷冽,岑冷的唇勾出一道残忍,带着近乎魔鬼般的温度,在女人的唇上狠狠地咬着,血腥,蔓延,夹杂着女人隐忍着的泪水,男人的手在女人的下巴处停留,似乎在享受着美好的触觉,“你的血,味道,很好,很合适,祭,祀。”
下一刻,男人有力的大手将她纤细的腰身桎梏,男人的力量蔓延,却在感受到她的紧致和阻挡后,暂且停下,“他没有碰过你?”
“你说什么,拜托放了我吧!”陆杳然早已无力,心与身的折磨让她无力。
男人冷哼一声,“妄想,我说过,你的血很适合用来——祭祀。”说完,男人的腰身彻底俯。*鲜血染红*白色的床单*
“啊——”那种撕裂的疼痛令她的心脏都快停止跳动,她知道,她****了,对方是谁,她一无所知。
“哥,哥,你在哪儿?”陆杳然害怕,叫出她最喜欢的人。
“给我住嘴,你没有资格叫他。”男人阴厉着声音,有着无限的不满。
陆杳然没有在发出任何的声音,因为,她没有资格再去叫她的哥哥了,她,不干净了。
黑暗中,她只能承受。
宝贝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