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恩看了看艾斯特,又看了看玛格丽。
“你们两个吵架了?”
“嗯?怎么这么说?”艾斯特有些奇怪的问道。
“没…我只是觉得你们两个脸色都不太好看而已。”
“我们真没吵架,只是讨论了一件不太让人高兴的事。”
“什么事?”
艾斯特想了一下:“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吗?”
“那就算了。”
四人一起回到了彩虹飞地,马恩将它启动,飞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是一趟非常漫长的旅程…哪怕飞地速度外快,他们也用了足足半个多月的功夫才到了六芒星岛,也就是原来的阿兹卡班所在。
倒不是路程远,主要是几个人本来就是出来找乐子的,有时候遇到点什么有趣的事就会下去玩一会儿,路上马恩还和一架麻瓜飞机飙了一会儿,看机体上的旗子应该是老美的,马恩在那飞了半天,才发现是个侦察机,根本没有人驾驶,也不知道那边负责侦察机的人会不会吓坏。
他们抵达六芒星岛的时候是五月初的一个下午。
这个时间在别的地方已经有些热了,但在六芒星岛附近…不止不热,三个女孩还套了一套厚一些的衣服。
彩虹飞地刚要降落,就隐隐约约听到远处传来了一阵欢呼的声音。
马恩放了一个魔法,把远处的人影映射到自己的面前。
“那个家伙…叫内…内什么来着?”
“内森,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姓氏不知道,他有一个身材不错的女朋友,他父亲好像是个基佬。”玛格丽在旁边回答道,她的记忆力比较好。
艾斯特也补充了一句:“准确一点来说,应该是双性恋,要不然他哪来的。”
“这可不好说,”赫敏觉得自己在麻瓜世界的见闻终于派上用场了:“我家诊所附近就有个住户是一对同性情侣,他们就有孩子,找的代孕,一人养了一个。”
“呃…”
艾斯特觉得自己确实可能是疏忽了,干脆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抽出魔杖把内森连同他的大游艇拉了过来。
“我就知道我只要守在这里,就一定能再见到你们的,每年天气回暖我都会来!”
内森像个猴子一样蹦跳着从游艇上窜了过来。
“你女朋友呢?”马恩四处打量了一眼,发现只有他自己。
“什么女朋友?”内森愣了一下。
“就是去年那个…”
内森恍然道:“你说露娜啊,我们结婚了,她刚怀孕,在游艇内部休息。”
“…那你还到处乱跑?”
“我们商量过,她也觉得我们出来更好…你可能不知道,我们两个在纽约的房子离我父亲很近,他的男朋友太多,露娜有洁癖…”
马恩:“……”
信息量太大,以至于他不知道该怎么接茬。
说着话的功夫从游艇里出来一个人,是内森的爱人。
玛格丽走上前递给她一支魔药,她有点不知所措的接过魔药,有些无助的看了玛格丽一眼,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安胎的魔药,喝了它,你的孕期会过得很舒服…”
说完又拿出另一支:“这是生产的时候用的,你会很快把孩子生下来,更重要的是,会遭受什么痛苦。”
露娜一只手握着一支魔药,有些忐忑,给自己打了很久的气,心一横,干脆利落的打开盖子把安胎的那一支灌了进去。
刚喝下去,整个人都觉得精神一阵,浑身清爽了很多。
她有些惊讶的看着倒空的玻璃试管:“这东西,这么有效吗?它的有效期是…”
“到你生产之前,只要你别乱七八糟的胡搞,问题不大。”
老美要比英国人开放的多,她闻言直接了当的朝着内森喊道:“嘿,伙计,看来你暂时只能走后门了!”
几个人原本以为内森会多少有点不好意思,没想到内森遥遥的比划了个OK的手势,就转过头继续向马恩询问自己能不能学魔法的事了…
“真的不能学,这东西是需要天赋的。”
马恩叹了一口气,慢慢的解释道:“而且不止是你,你的孩子百分之九十九也学不了,但是如果你的孩子,找了一个魔法师结婚,那他们的孩子就有十有八九可以学魔法,哪怕不可以,你的后代也极有可能出现魔法师。”
“以这种血脉感染力,那这个世界一定很多魔法师…”
“不,正好相反,魔法师数量非常稀少。”
“为什么?”内森有些不解的问道。
说到这个问题马恩其实也有些想不通。
按说魔法师的血脉其实感染力非常强,从出现到现在,这种扩散方式足有让全世界绝大多数人拥有魔法血脉了,但事实却恰恰相反。
“因为很多魔法师都绝嗣了吧,好多人终其一生也没有结婚,或者早早就因为一些奇葩的实验把自己弄死了,再加上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比如里德尔先生这种…”艾斯特在旁边慢慢的分析着。
“里德尔先生?那是谁?”
马恩摆摆手,对着内森道:“一个疯子而已,不要在意他,已经差不多死了。”
嗯…马恩至今对伏地魔念念不忘,不过在路上每次说起伏地魔大家就会讨论别的话题。
就好像过个十几年伏地魔构不成任何麻烦一样,也不知道这帮人怎么想的。
聊的差不多,马恩看了看已经隐去一半的太阳,邀请道:“暂时在这里住吧,我们会在这待几天。”
“可以吗?”
内森有些激动,虽然建设的时候他在,但他还真没见识过巫师的居住环境内部是什么样子。
而露娜则在考虑另一个问题,她扯着玛格丽的衣袖道:“你们这两种药多不多,多的话我们可以合伙做生意,如果你们不需要我们这些普通人的货币,我可以想办法给你兑换成黄金或者其它什么贵金属。”
玛格丽笑着拒绝道:“不可能的,事实上我刚刚给你这两支都是违规行为,更别说大张旗鼓的卖了。”
“违规?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就是一条法令而已。”
“这个法令不好。”
玛格丽耸耸肩:“但它的生成有一部分是因为我的建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