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和罗丝正在一个会场外巡逻,避免类似于上次的猫屎事件再次发生,上回那一帮倒霉蛋,直到今天还在医院里待着呢。
这种集会正在大苹果城变得越来越多起来,规模也变得越来越大,但蹊跷的是自从猫屎事件之后,再也没有人受过伤。
只不过两个人总觉得今天有一些不太寻常的地方…
这并不是什么女人的直觉,而是自身位阶带来的感觉,她们找不到哪里出来问题,但心里却一直有一个声音在提醒她们,要出大事了。
这并不是什么地下集会,而是光明正大的在广场上进行的,按理说这种事在正常的时候必然会遭到弹压,但…
如果警察和市政的官员也在参与的话,那就不好说了。
可怜的市长先生一开始只是偶然路过想看一下市民们的活动,但只是看了一次就再也离不开了,每次集会都成了急先锋。
内场的气氛正伴随着不知道哪位狂热者的发言变得越来越高昂,而守在附近的两个女孩却变得越来越焦躁不安。
“一定有什么事是我们不知道的,正在发生。”罗丝收起了慵懒的表情,皱着眉头说道,“我甚至怀疑这件事就在我们眼皮底下,但我们却下意识哦忽略掉了。”
这个时候的南希反而更沉稳一些,她脑子没有罗丝那么好用,但也没有那么多想法。
“亲爱的,冷静一点,不管什么事,最后一定是要有人去做的,那个时候就会暴露出来。”
“可那个时候就晚了!这次集会足有几十万人参与,是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也是到目前为止最重要的一次,一旦出了问题,我们应该怎么跟老板交代?”
“但我们没有办法,我们甚至都找不到是哪出的问题。”
一句话,就让罗丝有点泄气了,她有些沮丧的道:“兰利女士一定会干掉我们的…”
南希上前安慰了几句。
而内场的气氛,此时也到了顶峰。
一个走路有些歪歪扭扭的黑人突然跑上了台,狂热的大喊道:“让我们开始祭祀吧!”
声音伴随着场内的无数个喇叭传播了出去,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然后他们齐齐的发出了欢呼。
原本站在演讲台的主持人,是少数还有一点理智的人之一,他有些为难了。
这本来只是一场集会,一开始没想到那么多人来,但等到大家来了以后,甚至有人开始往何处的栏杆路灯之类的地方装喇叭,他一开始还挺高兴,感叹这些信徒真是好样的,什么都准备着,而自己所在的这个小组织,很快就要出名,甚至成为最顶端的那一批人也说不定。
可这个时候,他就有点慌了。
从开始,他们就没安排过祭祀的环节。
在场的人群欢呼了一阵之后,发现了有点不对,声音慢慢低了下来。
说好的祭祀呢?
这个主持人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那里做什么?
“各位,请安静一下,各位…”
黑人小哥喊完了以后就跑了,眼看着情况越来越不对,主持人只得硬着头皮走到话筒前说道:“今天是没有祭祀这个环节的,我们下一次一定会安排……”
“我们今天就要看!”
台下一个亚裔怒吼道,带动了周围的不少人,慢慢绵延到了全场。
主持人有些难为情的看着台下的人们,他并没有发现那个亚裔喊完之后就被人群淹没,并顺着缝隙偷偷溜走了。
几十万人待在一起,场面是极其壮观的,乔尔斯足足用了一个多小时,场内的人已经暴躁的触碰一下都会骂娘的时候才从人堆里半挤半爬了出来。
先走一步的黑人小哥已经在会场外围等他了。
“麦瑞克,你这个混蛋…你从哪跑出来的?”乔尔斯对着先走一步的黑人小哥骂道。
“我从后台钻进了下水道,那里边挺干净的,而且非常宽敞。”
“?”
乔尔斯有些不解的道:“你怎么知道的?”
“以前我爸爸妈妈吵架的时候我就会躲到那里去,很安静,而且没有味道。”
“纽约还有这种地方?那你不告诉我?”
“我想告诉你来着,但我抬起头的时候你已经被人群淹没了…”
乔尔斯闭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转移了话题:“我们回去?”
“这么早能行吗?而且我很担心会不会成功。”
“墨瑟先生自己也在这里。”
麦瑞克有些好奇的道:“他在哪?”
乔尔斯指了指台上。
“你是说那个蠢蛋主持人?”
“你最好别这么说…他听得到的…”
麦瑞克赶紧把嘴闭上。
他们俩稍微商量了一下,找了个安静的地方躲了起来,打算看看墨瑟是怎么做的。
此时的内场已经颇有一些混乱的意思了,一些人把毕生所学的垃圾话全都用了出来。
最后主持人看着这幅场面,叹了口气后说道:“既然你们那么想看祭祀…那就来吧。”
他趁着人群安静下来的时候,从后台拖上来一个麻袋,里面有一个赤裸的、白白净净的小哥。
说是小哥也不太准确,因为他的双腿之间光秃秃的,非常光滑,只有仔细看才能看到一个小小的排尿口,也不知道是哪位大师的杰作。
台上被树立起来一个吊架,一根长长的绳索穿过挂在中心的滑轮,一端在主持人手里握着,另一端则拴在白净小哥的双手上,把他掉了起来。
一个全方位展示给所有人看的无性人,让无数人发出了惊叹。
“这是天生的祭品!他是如此的纯洁无瑕!”主持人撒了一个丧心病狂的谎,这家伙就在三天之前,还每天接待几十个壮汉矿工。
台下呜的一声。
而这位“主持人”,拿起了尖刀。
他精准无比的在这家伙身上刻画出了一个神秘的触手图案。
这个图案很有意思,即便是站在会场最角落的人,也能清楚的看到这个最多也就餐盘大小的玩意儿是什么样。
“信众们!你们看到图案了吗!?把它烙印在身体上吧!这只是第一步!”
大家眨巴了一下眼睛,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同时撕开了胸口的衣服。
有的人随身带刀的还好办,但没有刀的…
他们考虑了一下,直接在地上捡起了一些石子,甚至是用指甲盖,在身体上开始刻画。
画的不好,歪歪扭扭的,但总算是都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