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气爽,晚上星星格外亮兴许是比平时更靠近天空的缘故。
私人飞机上,花恋蝶很快接受现实,一扭一扭走到乔逆面前,“乔乔,我给你看样好东西。”
乔逆:“什么?”
花恋蝶被抓来的时候只有一身情趣睡衣,裹着一张床单,身上居然还能藏东西?等等!人体里能藏的东西……
花恋蝶揭开床单,掀起堪堪被几根细带吊着的黑色蕾丝睡衣,嗡嗡之声传出来。
“嘤”花恋蝶面红耳赤,眼波流转,“你看。”
乔逆:“…………”
私人飞机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一应设施俱全。这是严家唯一的飞机,平常基本用不到,用来旅游刚好。
严禛在小餐厅切了一份水果拼盘,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出来一看,飞机上唯二两个ega正在地上打架。
“啊,乔乔帮帮我!”花恋蝶胳膊腿扭动,面带春色。
乔逆使劲给他按着,利索地用床单将人绑起来。
“啊!乔乔”
乔逆找到ega抑制剂,一针扎在花恋蝶手臂上。花恋蝶惨叫一声,哼哼唧唧没了力气。
封闭空间内的ega信息素浓度有点高,严禛没有靠近,“他……”
“乱发骚。”乔逆一言以蔽之,抹一把额上的汗,拍拍花恋蝶的小脸蛋,“困了就睡,别搞有的没的。”
这次出行带了四个保镖,两个随行佣人,严禛示意佣人将花恋蝶扶去休息。
花恋蝶却已娇软无力,两个佣人只得把他抬走,抬到半路,嘎达一声,一个粗长的紫色小玩具掉了出来。
众人:“……”
花恋蝶犹自泪光盈盈:“我的宝贝,我不能没有你……”
乔逆用十层厚厚的纸巾捏住小玩具,丢进垃圾桶。
总算安生下来。
严禛放下果盘,用遥控打开换气系统,“就不应该带他来。”
乔逆也开始后悔,花恋蝶这么不着调,又是一点武力值都没有的大少爷ega,带他出来,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自找麻烦。
一小时前被ivan即将去勾搭自己爸爸的事冲昏了脑子,想着用花恋蝶来制住ivan,真的行得通吗?
z国在华国边界,是个很小的国家。具体有多小呢?它全国只有不到五百万人,只有一个机场,据统计alpha与ega人口不足一千人。
作为华国的友国,z国常年依靠与华国之间的贸易与旅游业来发展经济,然而仍然贫困潦倒,全国能称得上是一线城市的只有首都。
但也因为贫困,物价低廉,五星酒店的高级套房三百就能住一晚。
降落之后,乔逆对花恋蝶说:“要不你回国去吧。”
花恋蝶已经换上比较得体的衣服,摇晃乔逆手腕:“乔乔你不要赶我走,我想陪你玩。”
“我不是来玩的。”
“那你是来干嘛的?”
“我是来找我爸爸的。”
“你找你爸爸带我来干嘛,难道是要把我介绍你爸爸?”
“……”乔逆现在就拍飞他,差点忘了这只花蝴蝶是个颜控,“ivan也在这里,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们已经分手了,这两个月都没有联系。”花恋蝶这两个月也没闲着,他找了两个新欢,但使用过发现,还没有他的小玩具好玩。
花恋蝶怅然道:“我还真有点想ivan的大雕了。”
乔逆:“……”
乔逆又坚定了带花恋蝶来的信心,只有花恋蝶可以迷住ivan!
开了两个高级套房,乔逆打电话给ivan,问:“你在哪儿?”
ivan反问:“你来z国了?”
“小花也来了,他很想你。”
ivan顿了顿说:“抱歉,我们不能见面。”
乔逆问:“你难道不想跟花恋蝶上床?”
“……”
“他现在很想跟你上床。”
“……”
乔逆的大实话,让一边旁听的严禛陷入了沉默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花恋蝶待久了,他的ega连这种话都能脱口而出。
ivan问:“你们在哪个酒店?”
乔逆说了酒店名。
两小时后,ivan出现在酒店,被当成诱饵的花恋蝶却不见了。一问保镖才知道,这只花蝴蝶看到大街上有一帅哥,立马颠颠地飞了出去。
异国他乡,花恋蝶除了那副娇躯,什么都没有,还敢跟人瞎跑,乔逆已经不知道该说他大胆还是没头脑。幸而有个保镖一直跟着,说花恋蝶与那帅哥进了一个酒吧。
大白天进酒吧喝酒,非奸即盗。
乔逆对ivan说:“你英雄救美的机会来了。”
ivan微微一笑:“小花根本不是来找我的对吗?他向来没心没肺。”
乔逆:“那你就努力让他有心有肺,你自己不知道抓住,不能怪他飞走。”
ivan抿唇默然。
但乔逆知道,alpha对自己的ega天性里有股占有欲,ivan嘴上说的好听,与花恋蝶分手后两不相干,但每次只要花恋蝶来找他,他就没有拒绝过。
三人一起进了保镖所说的酒吧,z国首都的酒吧,与别国繁华都市的酒吧并无多大的差别,灯红酒绿,三教九流都有。
白天人不多,乔逆一眼便看到花恋蝶,他果然正跟一个棕色皮肤、高鼻深目的帅哥坐在一起,就算语言不通,也能叽里呱啦,嘻嘻哈哈。
那帅哥一个劲给花恋蝶灌酒,一手搭在花恋蝶肩上,用蹩脚的英文说了一句骚话,大意是去包厢里“深入交流”一下。
花恋蝶欲拒还迎:“你太快了啦,我还没做好准备。”
那帅哥还要进一步动作,手腕突然被拧住,那力道极大,致使他叫出声来,咒骂不迭。
花恋蝶惊道:“ivan?乔乔,你们怎么来了?”
“不来你就被吃干抹净了。”乔逆说,虽然他看得出花恋蝶求之不得。
ivan盯着那帅哥的脸,忽然笑问:“ega有什么好玩的,不如跟我玩玩?”
帅哥:“……”
花恋蝶:“嘤嘤嘤,我也要一起嘛”
ivan:“好啊。”
帅哥:“……不,不了。”屁股尿流吓跑。
花恋蝶伸长了胳膊挽留:“no”
乔逆无语,果然这俩货是天生一对。
国外的酒吧还是第一次来,乔逆兴冲冲点了一杯名字很好听的鸡尾酒,巨难喝。不信邪又点了几款,每样都尝尝,总算发现一款合口味的。
帅哥已走,花恋蝶的态度说变就变,立马小鸟依人地依偎在ivan怀里,“艾文,我好想你呀。”
ivan面色淡淡:“是吗?”
“嗯。”花恋蝶眼神特别真诚,“我晚上做梦,都会梦到跟你那个那个。”
“那个那个?”
“就那个那个。”花恋蝶一手握成圆圈,一手在圆圈里捅来捅去,非常形象。
乔逆:“……”
ivan笑了:“我们今晚就那个那个。”
花恋蝶:“ivan你真好”
乔逆受不了他们,但他还有问题必须问:“ivan,你见到我爸爸了吗?”
“没有。”ivan耸肩,“不然我也不坐在这里。”
带花恋蝶来,果然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乔逆又问:“那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大概知道。”
“在哪儿?”
ivan说:“你既然来了,很快就会知道的。”
“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
“看电视。”
乔逆满脑袋问号,ivan这么说,就表示他爸爸会出现在z国的电视,但为什么会出现在z国的电视里?
“难道我爸爸也是明星?”乔逆猜测。
“说不准。”严禛随口道,他手机响起,是家里发来的视频电话。
他们到z国已经有一天。
林琬问:“怎么样,找到小乔爸爸了吗?”
“没有。”严禛道,“玩了一天。”
乔逆:“……”
从酒吧出来后,乔逆想着反正暂时找不到爸爸,就跟严禛在异国他乡街头漫步,去各种好玩的地方,买了一大堆东西。
严禛移转镜头,“看,都是乔逆买的。”
地上的堆积成山了都,乔逆挡住镜头,“妈,我给你买了几套护肤品,在国内专柜动辄上万,这里只要一半的价格就能买到。”
林琬笑道:“小乔会过日子,我先谢谢了。”
乔逆有些心虚,他给家人买了东西不错,但更多的,是他脑子一热瞎买的,因为便宜谁都无法拒绝便宜。
“楚澜跟严扬呢?”乔逆问,“我想看他们的宝宝,我买了小衣服,不知道他们喜不喜欢。”
“肯定喜欢。”林琬上楼,来到婴儿房。
楚澜生了一对龙凤胎,两个小家伙满月没多久,玉雪可爱招人疼。乔逆在国内的时候没少往庄园跑,就是为了看这一对宝宝。
这个世界的男人能生孩子,但不能产奶,而在豪门,自然不用“母亲”亲自喂养,请了三个奶妈,日夜轮守。
这让乔逆大大松了一口气,就算他现在能接受生孩子,喂奶真的不行。
这对龙凤胎,男孩是alpha,像严扬小时候,比较皮,只要醒着,小胳膊小腿就没有安静下来的时候,嘴里咿咿呀呀;妹妹是ega,像楚澜,安静,一般不理哥哥,但若哥哥的小胳膊不小心打到她,就会放声大哭。然后哥哥也哭。
楚澜试过将两个宝宝分别放在两个摇篮里,结果两人都不乐意,非要在一起,不然就闹。
“小孩子真麻烦。”楚澜这么说过。
严扬倒是很有耐心,每天下班再晚,都会去看孩子,哄孩子,逗孩子……
楚澜更烦了:“到底是宝宝重要,还是我重要?”
严扬一脸懵:“你们都重要啊。这是我们的宝宝。”
楚澜的父亲抛妻弃子,母亲就没真心爱过他,是以他在处理母子父子关系上,始终隔着一层。这是他跟严扬的孩子,他当然爱护,可是看到严扬这么喜欢孩子,甚至忽略了自己,他难免心理失衡。
闹了一段时间小脾气,医生诊断,楚澜有些产后抑郁,他比孩子更需要关怀,但严家全家,都将注意力放在了孩子身上。
严扬百般思索,与楚澜搬出了主宅,夫夫二人住在西院小楼,孩子养在主宅,自有奶妈保姆照料,还有林琬方檬,不缺人疼。
但他的ega,他的楚澜,只有一个。
这样“分居”的效果很明显,楚澜心情好了,可以继续单独享受严扬给自己的爱,经营画廊,闲下来就去主宅看孩子。严扬严格分配好了上班、给楚澜、孩子的时间,周末共享天伦之乐。
这会儿天色已晚,楚澜与严扬都不在主宅,两个孩子还没睡,保姆拿布老虎逗他们玩。
透过视频镜头,乔逆跟两个小家伙打招呼:“小严扬,小楚澜,几天不见,你们有没有想我呀?”
林琬抿嘴笑,“就你喜欢这么叫他们。”
逗弄一阵,林琬顺口又催了一句:“你们也要抓紧了。”
乔逆赧然无言。
挂断视频电话,乔逆瞅着严禛,“要不我们先完成生孩子的任务吧。”
严禛一愣。
乔逆耳根发烫,兀自轻声说:“早生也有好处,身材恢复得快。反正不用我们带,等到孩子大了,我也功成名就了。”
严禛目光灼灼注视自己的ega,“你想给我生孩子?”
乔逆恼道:“是你一直想让我生,我答应了,你还拿话羞我,信不信我不给你生了?”
“我当然想让你生。”严禛抱住乔逆,“我也很高兴,你会答应我。”
“早生晚生都是生,我告诉你,我要剖腹产,才不要像拉屎一样把孩子拉出来。”
“……”严禛禁不住低笑,“还没怀呢,想到哪儿去了。”
从这晚开始,严禛不戴套,乔逆不吃避孕药,为生孩子做准备。乔逆之前总怕肚子里突如其来一个小生命,现在见严扬与楚澜的宝宝那么可爱,他也想要一个属于他跟严禛的孩子。
翌日一大早,花恋蝶抹着眼泪跑来:“乔乔,我又被艾文抛弃了。”
乔逆问:“他走了?”
“虽说我们萍水相逢,露水姻缘,但他居然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当真拔吊无情!呜呜呜求安慰”花恋蝶往乔逆身上扑。
乔逆丢给他一只抱枕,“你太让我失望了,居然没能留住他。你在这里也没什么用了,回国去吧。”
花恋蝶撒娇打滚:“我不要我不要,我还想要ivan的大雕!”
乔逆鼓励道:“有志者事竟成,他能一次被你迷住,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他肯定会回来的。”
色字头上一把刀,下次绝不能让ivan跑。
然而ivan似乎才是那个有志者,他不接乔逆的电话,直接关机了。
花恋蝶趴在窗户上,扫雷达似的盯着过往的路人,“看来,我只能找其他人充饥了。那个身材不错,就是鼻子有些短,那里肯定不大,pass;那个鼻子大,就是长得太丑了,pass;那个是长得不错,鼻子也长,但太干瘦,肯定不持久,pass!”
乔逆:“……”果然阅历丰富。
“咦?摩多??”
“什么?”
“摩多摩多!”花恋蝶指着外面说。
“??”
“摩多摩多啊!我的前前前前前男友!”
乔逆脑中雷电般想起这号人物,“就是那个把你绑架囚禁的黑人??”
当时将花恋蝶救出来后,这黑人就失去了踪影,花家怎么也找不到,原来跑到国外来了。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乔逆用窗帘遮住二人身影,往外看去,果然有个高大壮实的光头黑人,正站在广场中心的喷泉边,四顾张望,似乎在等什么人。
“那真的是摩多吗?”乔逆问。
正如在外国人眼里,东方人长得超不多,在乔逆眼里,黑人也都长得差不多,他已经忘了摩多的样子。
花恋蝶肯定道:“就是他。我记得他的大鼻子,厚嘴唇,还有那颗性感的喉结。”
“……”反正乔逆看不出有什么性感的,只有黑漆漆的一团。
这里的饭菜不合乔逆胃口,严禛亲自借用酒店的厨房做了早餐,进门便见乔逆与花恋蝶撅着屁股趴在窗户边,交头接耳。
“你们做什么?”严禛问。
乔逆招手,“严禛你快看,绑架小花的那个绑匪就在这里。”
严禛堂堂正正站在窗边,往外眺望,“需要将他抓住吗?”
“看他的样子,是在等人。先看看。”
俄而,黑人等的人出现了,是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看不清样子,身形有点眼熟。严禛面色微沉,道:“是周峰。”
“……周峰?!怎么会是他??”乔逆无比诧异。
周峰与那黑人交流几句,给他看了手里的某样东西,二人一齐离开。
严禛立即命令自己的一个保镖跟上去,先探探情况。
“周峰……”花恋蝶是有花心的理由的,他记得每个见过的alpha,“就是那个我梦中情o的姘头?”
周峰不光是周允的姘头,还是韩墨的手下,怎么会跟这个黑人在一起?
乔逆面色凝肃,他爸爸到底在搞什么?
吃过早餐,他们喝露天咖啡的时候接到通知,保镖将那二人跟丢了。
严禛道:“既然跟丢了,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事,乔逆,别多想了。”
乔逆怎么可能不多想,周峰与那黑人在一起,意味着两种可能。一,周峰背叛了韩墨;二,周峰在执行一项任务。
无论哪种,乔逆都不能心安。
见不到自己爸爸就罢了,知道他可能在危险当中,无论如何也放不下。
花恋蝶忽然问:“乔乔,你说你来找爸爸,你爸爸到底谁啊?”
乔逆愣住,他还真没对花恋蝶说过自己亲生父亲是谁。他啜一口咖啡说:“我结婚与过生日的时候,他都来了。”
“?”
适时对面高楼的led大屏上广告播放完毕,出现一条时事新闻:国王邀请道克伯爵共进晚餐,上一次这样风景,是在五十年前。国王已老,伯爵一如往昔。
全世界各地,还保留着君主制度的国家不少,z国就是其中一个。
乔逆抬眼看向大屏幕,却是愕然。
周围传来骚动,是群众难以抑制的惊艳呼声:“真的是道克伯爵,我在五十年前报纸上看过一次后,就再也没看到了,我还以为他去世了,他真的跟五十年前一模一样,连面具都没有变。”
“他就是道克伯爵?天哪,他看起来就像三十岁。”
“肯定是儿子,不过是一种骗人的把戏。”
“没错,就是他,靠着一张下巴,与微笑,把我迷了五十年。”
乔逆:“……”
大屏幕里,与国王共进晚餐的男子戴着银色面具,就像去参加假面舞会,衣着得体矜贵,气质卓绝,一举一动令人赏心悦目。
乔逆紧盯大屏幕,差点把手里的咖啡泼了。
花恋蝶兴致盎然评价道:“这个伯爵下巴线条完美,唇形完美,从面具的造型看,鼻梁挺而直。他的脖子完美,手完美,身材完美天哪,世上竟有如此完美的alpha!如果他脸上没有疤,那就是上帝的杰作!”
“……”
花恋蝶两眼放光,“乔乔,我想去追这个伯爵,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子。”
“不行!”乔逆吼道。
“为什么?”
“因为我怀疑,他是我爸爸。”
“???”
这事有些天方夜谭,但乔逆看到这个伯爵的瞬间,他有一种心灵感应,这个人,就是他爸爸。别说戴了面具,就是变成内裤超人,他都能认出来。
乔逆表情凌乱地回了酒店,几乎快想破自己的小脑袋,“那肯定是我爸爸,但他怎么会变成别的国家的伯爵?难道他不是华国人??”
严禛思索道:“爵位也是一种官位,不同于普通职位,一个别国的人能到这样殊荣,除非是你爸爸给这个国家作出过贡献,或者身上流着这个国家的血。”
乔逆猛然惊道:“如果我爸爸身上流着这个国家的血,我身体里岂不是也有z国的血?怪不得”
“什么?”
“怪不得我总是穷!原来是这个贫穷的国家给我的!”乔逆信誓旦旦。
严禛:“…………”
“我爸爸是伯爵,那我不就是伯爵之子?”乔逆一下子觉得自己的身份高贵起来了,虽然只是一个贫穷小国的伯爵之子。
那么现问题来了,他这个伯爵之子,怎样才能见到自己的伯爵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乔逆:我好高贵!
严禛:……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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