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营逐渐涌入嘉州城东的空地。
训练有素的水军兵士们没用多少时间,就将原本空荡荡的大营给搭建了起来。
在中军帐内,主帅李祐、几位副将和公输哲达,以及几个寄李祐麾下的名将之后,都围在临时搭好的沙盘边。
“就在三日前,叛军军队到达井研县,他们一路烧杀抢掠,于昨日向北面进发五十里!此时他们应该在周县以南,主力部队也可能就驻扎在这里。”
张杨用树枝将济州附近的几个村县划出圈来。
“根据韩生明的斥候通报,叛军军队至少有三万人,再加上大大小小的部落山民,人数估计在三万五到四万之间。”公输哲达寻思道。
“韩生明的话孤实在有些不信,我们还得派自己的斥候去探查,叶林!”
“末将在!”叶林拱手道。
“着令周和兵和郑可伦为斥候先锋,即刻赶往周县探查。”
根据排名卷轴上的显示,周和兵与郑可伦两人在刺探军情方面的天赋,乃是全水军最强!
他们平日在叶林的精英小队服役,李祐特别将他们划分出来,为的就是在需要用时,能及时调派二人。
“眼下井研县还在敌人的掌控之中,不少叛乱分子在此为非作歹。据估计有两千到三千余人,并以山岭为垒防御。”李祐指着井研县西北面的一座大山道。
“为了井研县的安宁,也为了攻占下此处重要的军事据点,我们在半个时辰后出发,攻占井研县!”
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水军四营准时地在大营内集结完毕。
在李祐的一声令下后,由各营将领领兵,整齐有序地走出了营地大门。
号角响起,全军出击!
李祐的水军部队朝着井研县缓缓行军而去,行至井研县千米以外的山岗处,有斥候回报,井研县正有一伙叛军匪徒在作乱,大约有五百多人。
李祐从山上放眼望去,也见到井研县中有黑烟缭绕,不时地传来几声细如蚊呐的哭喊声。
当下,李祐立刻命令军队继续加速前进。
而李祐自己,则带着一小队精英先行赶往井研县内。
井研县三山怀绕,只有一处临近小河处。
曾经这里是一处静谧的小县城,百姓们安居乐业务农为生,这里本没有什么掠夺价值,唯独有一处高地适合搭建营地。
当叛军到来后,便大肆伐木,安设岗哨,并从井研县抓壮丁做奴隶!
而在叛军想要再深入关中时,他们便来带走了那些壮丁,并将营寨丢给了山民叛军。
根据韩生明斥候的通报,此地叛军首领名叫向成塔,曾是井研县衙的师爷。
就在井研县被攻陷后,他第一个背叛了大唐,并纠结一方刁民,成了叛军的“急先锋”!
他贪图井研县令女儿的美色,竟害死了县令,还将县令的女儿凌辱致死!
末了,他防火烧了县衙,以此毁尸灭迹,其心歹毒,昭然若揭!
如今,井研县只剩下些许老弱妇孺,根本无力抵抗这群叛军的侵扰。
虽然家家户户闭门不出,却是毫无作用。
向成塔的手下每每下山作乱,便在县中到处强抢民女,倘若闭门不从,他们就点燃房屋,逼其出户!
有些刚烈的女子,宁愿被烧死也不愿意被侮辱。
于是,不出三天,井研县便有三户人家共计七人,被活活烧死在屋内!
这种人倘若不斩尽杀绝,怎么向自己的良心交代?怎么向满朝文武交代?怎么向大唐的子民交代?!
……
井研县的街头,两个妙龄女子正被两个长相猥琐的大汉包围着。
任凭她们如何的尖叫求饶,大汉们肮脏的手却仍然不肯停歇。
“老曾,怎么样?这个娘们就是葛老汉的孙女!当年我上门提亲,还被葛老汉嫌弃,哼……”
“别说了,葛老汉的脑袋不还在县门口挂着的吗?他还真是带种啊,敢啐谷老大,结果呢?还不是被一刀捅死,那肠子都流了一地!”
听到大汉在谈论自己惨死的爷爷,两个女孩缩在墙角,战战栗栗地痛哭流涕。
“哎哟,小娘们,别哭了,哭伤了身体可不好,老子还等着尝尝你们的滋味儿呢!”
那人口出令人愤慨之词,说着就要去动手动脚。
两个女孩互相拥在一起,一边尖叫着,一边往已经退无可退的墙角里蜷缩。
“不要啊——!”
“住手……呜呜呜……”
她们不断地挣扎着,却依旧抵挡不住大汉的残暴行为。
不一会儿,少女的身上就增添了许多淤伤!
大汉凑过去到其中的姐姐那里,却被姐姐狠狠地咬了一口耳朵!
“啊啊啊啊啊!妈的!臭婊子,敢咬本大爷!?”
他捂着耳朵怒吼了一声,一巴掌下去,没掌握住力道,竟将姐姐打得颈椎折断,惨死当场!
看到瞪着浑圆眼睛,瘫软地倒在地上的姐姐,妹妹吓得不停地抽搐起来。
但毫无人性的匪人竟丝毫没有罢休的意思!
那被称为老曾的黑脸大汉嘿嘿一笑,攥着妹妹的脖子将他抓了起来。
不顾窒息的少女如何挣扎,他奸笑道:“留着你也好,老子四十多了还没成亲呢。今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要好好尽妇道,否则孤就让你和你姐姐作伴去!”
“我……不……!”
少女翻着白眼,咬着牙从齿间蹦出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