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秘书制服的陈钰莲更显魅力,不说话,红了脸,低下头,只管弄衣服,是一种软惜娇羞、轻怜痛惜之情,竟难以形容,当两人重新出现在镜头前,已经不是在拍民国戏,而是秘书勾引总裁上位,这场戏拍的很真实,在王子凡引导下,陈钰莲渐渐放开,把一个求欢寡妇演出另一番味道,明明主动却欲拒还迎,欲求不满却不失温柔高雅,带着轻轻的笑容,最终还是难逃被脱光的命运。
戏演到一半陈钰莲就已经迷失自我,闭上眼睛享受,或者说是跟着感觉走,口中出的天籁之音格外悠长,王子凡也没有客气,玩够了开始进入,不停的索取,两人缠绵画面被摄像机忠实纪录下来,忘了关机,也忘了时间。
……
又是一天清晨!
陈钰莲慢慢睁开眼睛,察觉自己好像八爪鱼一样缠在某个人身上,像是弹簧一样坐起来,王子凡咕哝一句翻了个身,吓得她一动不动,过来良久才轻轻却而又艰难爬起来,很快出一声哀羞,身上全是不堪的印记。
躺在浴缸里,淋浴花洒像是大雨般打在脸上,一处处抚摸下来,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仔细回忆昨晚战况,陈钰莲时而像害羞少女般捂着脸蛋,时而露出甜蜜笑容,时而黯然神伤,她心里一直有个很沉重很沉重的负担,或许过不了多久,她就要身败名裂,这份幸福就像流星划破天空,璀璨耀眼,一闪即逝,只看得到永远得不到。
想多了,陈钰莲也痴了。
等到浴缸水漫出来才猛然惊醒,撑着两边站起来擦拭身体,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浅浅微笑,不管如何,她就没有遗憾了,无论接下来要面对的是冷漠嘲讽还是幸灾乐祸谩骂,她都不会害怕,因为最珍贵的东西已经交给他!
洗完澡,陈钰莲梳理丝,穿好衣服后又在床边坐了一会,不忍心打搅王子凡睡眠,只是这样痴痴看着,心里凡哥凡哥叫着,忽然就想起他们还是兄妹关系,好像做了坏事被抓到一样,感觉害羞同时还有一些察觉不到的刺激,捂着双颊不敢见人。
一瘸一拐回到楼下租住的房间,陈钰莲立即钻进被窝抱着心爱的小白兔,过了良久才抚平异样心情,翻身打了一个哈欠,睡意朦胧中传来一阵敲门声,脑海里浮现王子凡坏坏笑容,正站在门外似笑非笑看着她呢。
瞬间坐起来,敲门声越来越急,陈钰莲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你是陈钰莲小姐?”
“啊?”陈钰莲愕然抬头,是一位陌生的邮差,长长舒了口气,又感觉一阵莫名的空虚。
“你好,这里有你一封邮件!”
“谢谢!”
接过邮件,陈钰莲返身关门,低头看了一眼,‘卲氏’‘导演王京’两个字眼映入眼帘,身体一晃,好像有什么在耳边爆炸一样,脑海嗡嗡作响,双手紧紧抓着邮件,俏脸煞白,像是接到死刑通知书样。
陈小姐你好:
我是导演王京,先对公司的行为说声抱歉,幸好关键时刻王子凡先生仗义出手,才没有酿成大错,作为导演,我也是受害者,不过经过我的争取,公司答应重新投资一部电影,这是一部三观很正的影片,女主角也是为你量身定制,陈小姐天生丽质,只有莲花才能比得上你的圣洁,你有月亮才能比得上你的冰清,风姿绰约、闭月羞花(此处省略5oo字),如果陈小姐还有意合作,可以联系,地址xxx,电话号码xxx。
怎么会!
陈钰莲微微失神,又连续看了几遍,后面那些恶心赞美句子都一句不落的看完。
终于确认,她不用出演了!
王子凡仗义出手!
“他怎么可以这样!”陈钰莲出气般撕碎信件,心里滋味复杂难言,明明已经为她摆平合约,为什么还要骗她做出那般羞人的事,她以前过誓,要把第一次留在洞房花烛夜献给老公,他不但毁了她誓言,还这样羞辱她!
倾心付出只换来欺骗!
为什么!
陈钰莲怀疑她的凡哥是不是只想玩弄她,嘲笑自己天真,他已经有了赵蕥芝,心里又恨又痛,更不知道以后怎么面对,现在已经遍体鳞伤,一边哭一边收拾东西。
心里有个念头,再也不要见他了!
……
楼上,王子凡一直睡到中午才醒,揉了揉脑袋,叫了几句‘莲妹’又没有回应,心想难道是做梦,身底下凌乱不堪的痕迹,还有许多残留‘阴影’,难道是一个人打飞机,笑了笑,这自然不是做梦。
起来洗漱,在陈钰莲沐浴过的浴缸里洗了洗,心想小妮子躲得还挺快,要不然在这再来一次绝对过瘾,以前看那部什么《火舞风云》,里面张勄就被一个反派按在浴缸里xx,看过几次就硬几次,这些画面都印在脑海里。
随便在冰箱里找了些东西当早点,匆匆出门本想到楼下安慰一番初为人妇的干妹妹,没想到扑了空。
“真的空了!”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王子凡怀疑是不是走错了,这时陌生男子拿着拖把从卧室里出来。
“租房的?”男子放下拖把,走过来自我介绍道:“我是房东,租房的话随便看!”
“不是!”王子凡听说这人是房东,就知道陈钰莲搬走了,不死心道:“这里原先住的女孩呢?”
房东道:“她搬走了!”
王子凡追问道:“什么时候搬的?”
“大概一个小时前!”
“为什么搬走?”
“喂!你到底租不租,一室一厅,每月1ooo!”
“不好意思,我是来找人的!”
“她已经搬走了!”房东见王子凡不租房,推着他出去,还把门关上。
她怎么搬家了?
王子凡本来还有点生气,但是越想越心虚,他和赵蕥芝的关系,这点陈钰莲是知道的,按照她的性格,生再多次关系,也只会藏在心里,不会逼他选择,更不会找赵蕥芝,或许是故意躲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