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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学院有一个又年轻又神奇的教授,这个消息在秦飞上课当天就传遍了整个府南医科大学。
不过,秦飞很快就联系上了校长,让校长通告全校尽量封锁消息。
“秦飞,这种好消息为什么要封锁呢?你可是有潜力拿诺贝尔医学奖的人啊!”
校长对于秦飞这个要求很是不解,惊讶地回答道。
秦飞笑了笑,解释道:“校长,如果消息传播太快,我一定会被其他学校挖走的,你一定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吧?”
“还有,我现在的医术大多停留在一个理论阶段,而且如果让我全世界到处演讲作报告,对不起,我不习惯。”
他这几句话就有足够的理由,来告诉校长封锁今天公开课上的消息。
如果校长不笨,那他应该知道秦飞的能力多强,一旦被其他学校或者医院知道,那府南医科大绝对会失去一位史上最天才的教授。
这不管是对学校还是对校长自己的成绩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最后秦飞重点强调了自己不习惯到处演讲,因为他不想招摇,在没有绝对保护自己的力量前,他不会轻易让自己暴露在全世界的目光当中。
“好吧,我同意!”
校长听了秦飞的回答后,也明白了其中的重要性,果然干脆地同意了他的要求。
之后他立刻让行政部发了一条通知,切断所有可以传播公开课信息的渠道,学生们用手机录过像的立刻删除,否则追查到会被直接开除学籍处分。
一切都做得差不多后,秦飞放下心来,他现在的心思就完全放在了学校那一棵灵纹果树上面。
从发现灵纹果树到现在,过了快一个半月时间,这棵灵纹果树的果实在秦飞每天辛勤的浇灌下,终于要成熟了!
周五的早晨,在秦飞激动难耐地眼神注视下,灵纹果树上每一颗绿色的果实都长出了纹路,效果最差的只有一条灵纹,灵纹越多代表灵力越足。
“可以摘了。”
秦飞将所有的灵纹果全部摘下来,然后便是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他要挑选一个安静的日子,借助月光精华的力量,一举冲破练气境大成!
下了班之后回到家,没想到柳雨欣的别墅当中竟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秦飞,你回来了。”
柳雨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诱人长腿搭在面前的红木茶几上,回头看了一眼秦飞,眼中似乎还闪烁着莫名的愧疚。
沙发上坐着的另外一个女人,浓妆艳抹,面容姣好,眼中带着一丝狐媚,烈焰红唇代表着她的火辣的社交性格。
柳雨欣赶紧介绍道:“这个是我大学闺蜜,郭向蓉。”
“嗯。”
秦飞不咸不淡地吐出一个字。
“秦飞?你就是那个欣欣的未婚夫?”
郭向蓉捧着一本时尚杂志,见到秦飞回来,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嗤笑道:“果然是个乡野土包子,看来欣欣你真是很可怜呢,居然跟这种人有婚约。”
说完,她心疼地捧了捧柳雨欣的小脸,在她吹弹可破的皮肤上狠狠亲了一口。
秦飞没有搭理她,径直抬脚走向了楼上房间,却不想郭向蓉在身后喊道;“喂!你这人懂不懂什么叫礼貌?我跟你打招呼呢,你居然不理我?”
秦飞驻足转身,盯着郭向蓉,仔细地把她的脸看了一遍,深深记在脑海。
这个郭向蓉,他何止认识,柳雨欣最好的闺蜜,两人曾号称“欣欣向蓉”组合。
前世秦飞沦落到找柳雨欣求助,这个郭向蓉三番两次地整蛊自己,把自己害得无比狼狈凄惨。
当初就是她跟她男朋友谋划,以肉体诱惑自己,最后自己中了圈套,差点被人拳打脚踢给打死,连柳雨欣也以为秦飞只是一个精虫上脑的恶心强奸犯。
最后郭向蓉成功让柳雨欣把秦飞赶出别墅,自己跑去柳氏任职,活得潇洒自在,哪管秦飞在街边如同乞丐般落魄。
“理你?你算老几?”
想起这些,秦飞就忍不住冷笑一声,回答道。郭向蓉闻言,一堆修得精致无比的眉毛立刻紧皱起来,大喝道:“嘿!臭小子,我看在你是欣欣的未婚夫才给你面子,别要脸不要脸,到底谁和柳雨欣关系好,不用我说吧
?”
“凭你也配给我面子,笑话。”
秦飞傲然站立在楼梯口,冷道:“我今天心情好,不想跟女人计较,你最好把你那张臭嘴闭上,否则谁都保不了你。”
说完,转身上楼进了房间。
“哎呀,你这个——”
郭向蓉气得脸色扭曲,起身就准备找秦飞算账,却被柳雨欣给拉了回来。
柳雨欣小声地安抚她道:“蓉蓉,你别跟他生气,他就是那样的性格,其实人也挺,挺不错的。”
“得了吧,就他那样的人,看上去就没什么大出息。”郭向蓉不高兴地翻了个白眼。
柳雨欣哈哈笑道:“是是是,哪有你家吴高峰有出息啊,渝州餐饮用具巨头啊,连我们公司都比不上。”听到提起了自己的老公吴高峰,郭向蓉的脸色才略微好一点,她昂首得意地说道:“那是当然,我家高峰现在已经帮着他老爸管理公司了,再过几年他老爸退下来,公司就
是他的了。”
“那你不是就可以成总裁夫人了?”柳雨欣打趣道。
郭向蓉哼道:“哪有你这个总裁来得威风啊,我也就是个总裁夫人而已,每天啥事都做不了。”
两人在沙发上嬉戏打闹,享受美好的闺蜜时光,过了一会儿,郭向蓉停下给柳雨欣挠痒的手,问道:“明晚同学会我们打算到你这栋别墅来办,怎么样?”
柳雨欣闻言,有些为难地说道:“这,我得问问秦飞,他毕竟也住在这儿。”
“问那个傻子干啥,这房子不是你的吗?”郭向蓉很是不解,厌恶地看了一眼楼上。
自从上次商业晚宴事件过去后,柳雨欣对秦飞多了一丝感激和愧疚,做什么都会多考虑一下秦飞,这种奇怪的感觉,她自己甚至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内心变化。
两人来到楼上,敲开秦飞房门。
“不行。”秦飞摇了摇头,断然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