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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二章见面礼
小岛达也木讷地低下头,看着胸口出现的一道拳头大小的血洞,眼神中浮现出一抹惊愕和呆滞,然后逐渐失去生机,轰然倒地。
一招,杀了肉身横练宗师的小岛达也,织田家的供奉从现在开始,又少了一位。
“小岛君?”
织田康目呲欲裂,瞪着秦飞,似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都是真的。
小岛达也的肉身,即便是他都非常尊敬,在纯粹的肉身对抗中,织田康甚至要落入下风。
即便织田康使出引以为傲的剑道,也不可能这么轻松地一击就干掉他。
然而眼前这个华夏青年,竟然只是轻轻一指,就让这位织田家的第四位供奉当场毙命,这是多么恐怖的实力。
“接下来该你了。”
秦飞呵呵一笑,眼神转向对面的织田康。
“喝!”
织田康见状,从背后的墙上,抽出一柄足有一米长的武士刀,剑身流转着锋利的寒芒。
这把刀名字为“流云”,是织田家收藏的名刀,锋利的刀芒足以将一名内劲宗师斩成两半。
织田康脚步猛地一踏,整个人凌空而起,流云刀高举在头顶,使出一招跳斩,朝秦飞的天灵盖凶狠劈来!
这一刀织田康倾尽了全力,他不该有任何托大,旨在一击必杀。
嗡!
武士刀斩破空气,发出震颤之音,锋利的刀芒扑面而来,刀刃还没有落下,秦飞脚下的榻榻米木板就已经被刀芒给斩出一道长长的裂痕。
“雕虫小技。”
秦飞哼了一声,身体一侧,流云刀贴着自己的鼻尖斩下,竟然将整个房间的木制活动门斩得粉碎。
织田康见状,瞳孔骤然一缩,自己这一招挑战速度极快,寻常宗师根本不可能躲过,只能凭借实力硬接。
然而秦飞却只是稍微一侧,就完美地躲开宗师的一击,这需要多么强的反应神经和速度。
“千峰斩!”
织田康一招不成,武士刀瞬间往后一抽,身体前倾,做出拔刀式的姿势,然后毫不犹豫地出手!
秦飞的面前仿佛有万千道刀芒,化作罡气笼罩了自己的所有退路,这些刀芒任何一个普通人挨上,就会如同进入了绞肉机,立刻就会被斩成肉酱。
豪华的房间当中也被这刀芒给斩得千疮百孔,异常狰狞。
这是织田康最得意的一招,他在剑道上以千峰斩出名,曾经一招将一辆本田雅阁斩成废铁,哪怕同是宗师在这里,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面对这凶悍的一招,秦飞根本就没有丝毫在意,他伸出手,在那迷茫的罡气中随手一弹,然后只听铛地一声,漫天的刀芒消失得无影无踪。
“什么?”
织田康脸色骇然,手中的流云刀还在微微颤抖,仿佛是在害怕。
一指杀小岛达也,一指破自己的得意技千峰斩。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宗师了,织田康狠狠地咽了口唾沫,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这个府南王,不仅没有跟情报上说的一样只是个普通宗师,而是个一名强得令人发指的超级宗师!
织田家的情报部门这一次要背大锅,以为秦飞能杀织田尾,肯定是经历过一场大战,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恐怖。
然而今天织田康见到的,是一名拥有绝对压制力量的超级宗师,之前的织田尾多半也是被全程碾压。
就在织田康脚步一转,准备疯狂地逃命之时,秦飞已经一拳朝自己打来。
这一拳十分诡异,像是穿透了空间,织田康还没反应过来,胸膛已经被一拳打爆。
“不不可能.”
漫天血雾染红了榻榻米,织田康撑成流云刀,跪在地上,眼中还有不可置信的神色闪烁。
前前后后加起来,秦飞竟然只用了一拳、两指,就灭杀了所有人,出手随意,神色淡定,简直就是如屠猪狗!
嘭。
这位横压北海的织田家三家主轰然倒地,居然就这样被秦飞一圈给打死。
说出去,整个北海怕是都要为之疯狂起来。
秦飞不屑地嗤笑一声,顺手将所有人的人头斩下来之后,施施然地转身来到回廊,然后拉住一个服务生,说道:“把这些人的头送到北海织田家,就说是我府南王给他们的见面礼。”
那名小服务生吓得脸色苍白,什么叫做把人头送到北海织田家做见面礼,这不是找死吗?
还没等她开口询问,秦飞已经消失在视线当中,小服务生拉开房门一看,顿时就恶心地吐了出来。
江都御座的服务生都只知道回廊最深处的房间传来打斗声,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每个人的脸上只有震惊好奇却没有意外。
毕竟哪怕是在江都,也有不少的地下组织来这里谈生意,经常打斗,江都御座的主人也有深厚的背景,不用担心这里每天死人。
不过这一次,好像有点不一样。
死的人,是北海三十六家首位的织田三家主,同时还有一位供奉。
这个消息,连江都御座的主人都惊动了,当他看到房间中的惨状后,一张常年没有表情的脸上也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时间到了第二天一大早,矗立在北海某个小城当中的织田家一如往常的平静冷清。
然而这时,一辆黑色轿车急匆匆地停在清冷的织田家大宅前,车上下来几名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每个人手里都捧着一个布包。
“我们是从江都来的,要见织田家主!”
为首的黑衣男子沉声对门口的扫地老者道。
老者佝偻着身子,将众人引到织田家会客堂,不多时,一名高大的日国男子穿着红白相间的宽大道服,来到几名黑衣男子面前。
“是江都御座的佐上君,请问有什么事吗?”道服男子跪坐在木地板上,开口问道。
那叫佐上的男子拿出布包,颤抖地摆在道服男子身前,垂首道:“织田君,请你过目!”
道服男子拆开布包,身体猛地僵住,周围的人顿时感受到一股恐怖的压力从他身上传来,全都俯身下跪,头紧紧贴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