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说道:“那感谢了,你们继续干你们的事情吧,我也该走了。”
周安说完后就离开了这里。
“咏哥,我们不如叫守卫这里的士兵,把他给抓起来,看他还敢不敢张狂。”斯文人说道。
“给我滚开,你是不是傻,没有看到他有多强吗,就敢叫外面的士兵,如果真叫来了说不定那些士兵反过来对付我们,到时我们在这里的基业付之一炬。”
鲨咏说完后,向着在场的人说道:“把这个人进来后的种种给我说说。”虽然鲨咏说的很平静,可是森寒的语音之中所带的怒意让在场的所有人一凛。
斯文人听到脸色瞬间灰败了起来,因为他知道如果他不是在鲨咏耳边说各般周安的不好,鲨咏也不会直接派汉元他们出手,直至他们身死,如果鲨咏调查出来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这斯文人的脑袋很灵通,想通了这些关节,在鲨咏询问的时候悄悄的溜走了。
…………
在鹑尾的军营里一个帐篷里,一个身穿黑纱的女子坐在梳妆台前,正梳理着头发,在她的旁边一个女子正在以恭敬的神色,立在身边。
“你让我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黑纱女子,也就是黑蝶说道。
“等你的父亲来接你,什么时候你就可以出去了。”负画说道。
“你这是软禁,等我父亲来到后我要让你好看。”黑蝶说道。
“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负画仍然恭敬的说道。
“你……”气的黑蝶说不出话了。
现在黑蝶心里很是无奈,之前在周安和巫绝神、还有她用传送阵的时候,她在传送阵中做了一点手脚,所以传送阵直接把他们传送到了海外。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因为黑蝶本身就是海外之人,甚至他的父亲是巫者联盟的长老,之所以他出现在大元朝,是因为她年少轻狂,已经是一方的俊杰,不把天下的人放在眼里,她早就听说过大元朝人才济济,所以来大元朝闯荡,并闯出属于自己的天下。
同时她还为海外传递消息,把大元朝重要的消息传递给海外,充当海外的探子,这样的事情是每个来到大元朝的海外人必须做的。
其实她在传送阵动手脚的原因之一,也是因为她喜欢周安,想把周安给拐到海外,让周安成为她的……意思大家都明白了。
只是事时不与愿为,她没有想到因为她改动传送阵,从而使得传送阵震出了很大的震荡,当他们传送到海外之后,却分开了,巫绝神和她在一起,而周安不知去了什么地方,这让她在随后的时间中寻找起了周安,只是寻找了良久也没有找到,她只好来到杀戮岛等周安,毕竟想要回到大元朝杀戮岛是唯一的去处,他相信以周安的实力不会在海外死去,会从杀戮岛去大元朝。
可是没有想到还没有来到杀戮岛就出现了状况,使得她和巫绝神分开了,最后她被鲨咏抓住了,当做大元朝的奴隶卖掉,幸好后来被负画给救了,只是虽然把她给救了,只是负画不让她出门。
为什么负画要救她,因为负画是他父亲的第三徒弟,在救了她之后,负画就把找到她的信息报告了她的父亲了,她的父亲得到消息,马上就亲自来杀戮岛。
黑蝶明白这是她和父亲五六年没有见面了,父亲想要与她见面,只是黑蝶一直顾念着周安,所以现在并不想见她父亲,有句话怎么说呢有了情郎忘了爹。
“那我到外面的花园走走总可以吧。”黑蝶说道。
“这……好吧。”负画说道。
黑蝶向着外面的花园走去,负画示意十几个士兵跟着黑蝶。
正在黑蝶在花园无所事事看花的时候,一个男子向着黑蝶走来。
那些士兵看到这个男子,有些狐疑,这个男子他们并没有见过,好似不是府里的人,出现在这里有些奇怪,这可是府的后花园,没有负画的交待是不能进来的。
可是如果交待有人进来,会直接通知他们的,可是负画并没有通知他们,说明这个人是偷偷进来的。
所以十几个士兵噌噌噌的把随身兵器拔了出来,指向周安,甚至其中一个领头的士兵说道:“你是什么人。”他想问清周安的身份,看是不是和自己所猜想的一样。
可是还没有等周安开口,黑蝶就如一只黑色的蝴蝶一般扑向到了周安的怀里,小小的脑袋在胸膛里磨蹭着,还说道:“周公子你是来救我了么。”
周安对于黑蝶这个动作弄得有些愣神,主要是黑蝶太热情了。
看到黑蝶在周安的怀里,一时之间十几名士兵也不知道怎么做好了,毕竟在保护黑蝶的这一段时间中,他们已经知道了黑蝶的身份,黑蝶的老子可是巫者联盟的长老,这可是多大的身份啊,甚至负画都对黑蝶恭敬。
“是来救你的,你现在跟我走吧。”周安说道。
“好啊。”黑蝶开心的说道。
可是在这时十几个士兵拦在了他们的面前,其中一个士兵说道:“黑小姐你们不能离开这里。”
“不要杀他们。”黑蝶向着周安轻声说道。
周安点点头,使用幻天迷心步,好似幻化了万个虚影,层层叠叠,冲向这些士兵。
当这些虚影消失了之后,这些士兵全部倒下晕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黑蝶的眼睛放射出夺目的光彩,别人不知道这些士兵的强大,她可是知道,这十几个士兵可是连负画都能过上几十招而不落下风,却在周安手上连一招也没有过,可见周安比负画还要强。
“我们走,你抱着我的腰。”周安说道。
“嗯嗯。”黑蝶抱住了周安的腰,周安左脚一踏,使用踏山,来到了负府外面。
周安和黑蝶出现在负府外面,却在他们面前站着两个人,一个是负画,另一个是个老者。
这个老者的头发是毛刺,面老无须,脸上都是刀削般的皱纹,他的两条手臂十分的粗壮,好似两个坚硬的木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