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在眨眼间，她恢复了平常。
“什么二十五号小楼，咱小区里没有二十五号啊。”
她冲我笑笑。
“你又从哪看来的乱七八糟的，赶快洗澡，洗完澡出来吃饭。”
我假装听话，回去洗澡。
但我看出来了，我妈一定知道什么。
可再往后，我妈闭口不提，我再提起来的时候，她也装傻。
没办法，我只能自己慢慢查。
我以为百度是万能的，但这一次，百度上我还是查不到东西。
我搜索二十五号小楼，唯一出来的一个相关的帖子，还被删除了，根本看不到内容。
搜到半夜，也没搜到什么东西，我有些烦躁地把手机扔一旁。
微信突然响了。
我拿起来，是成雅发给我的。
杨成雅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俩是在大学认识的，因为都住本地，所以都不住校。
“你过两天有没有时间？”
我说有，现在学业不紧张，时间大把。
“那明天有件事拜托你。”
我说好，再追问她，她就不说话了。
神神秘秘的，我嘟哝一句，也放下手机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S大，准备看看杨成雅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我走过一条林荫小道，前面不远处就是杨成雅。
“成雅！”
我喊了她一声，她没理会我。
我快跑两步过去，手搭在她肩上。
刚一放上，我就觉得有些不对。
成雅的身体软绵绵的，像是一包浸透了水的棉花。
人体的触感，绝对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又喊了一次她的名字。
她没有转过身，而是肩膀一耸一耸，像是在无声的哭泣。
我有点担心，就绕到她身前。
接下来我看到的场景，顿时就让我吓软了双腿。
成雅的一张脸，肿的足足有小脸盆那么大，全身都像是巨人观了一样。
她看见我，两行血泪流了下来，鼻孔，耳朵里也不断地往外冒着血水。
我尖叫一声，猛的向后退了两步，一脚踩在了谁身上。
“哟！你干嘛呢！”
这声音很熟悉，我慌里慌张转过头，杨成雅就站在我的身后。
“怎么跟丢了魂儿似的。”杨成雅伸手在我眼前挥了挥，“没事吧？”
“你刚才——”
我赶紧转头去看，刚才那个浮肿的杨成雅已经不见了。
成雅现在好端端地站在我眼前。
可我的手上还残留着刚才的触感……
如果说眼前这个成雅才是真实的，那刚才那又是什么？
我感到自己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走呀，边走我边跟你说。”
她挽住我的胳膊，热乎乎的，绝对不是死人。
“有件事我想拜托你。”
成雅说，她一直在外面打工，新应聘了一个工作，但这几天她家有事，临时要回老家。
可这份工作又轻松赚的又多，她不想放弃，就问我能不能替她做两天。
“薪水我分你一半，好不好？你就替我做几天，很简单的！”
“什么工作啊？”我问。
“烧报纸。”
“什么东西？”
我有点没反应过来，烧报纸是个什么兼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