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
“素素。”痴情忙打断婴素素那张不知死活的嘴,对狂牛赔理道歉道,“我们知道错了,不会再这里闹事了。”
然后轻声对婴素素道:“素素,还能走吗?”
婴素素点点头,表示可以走。
家法负气,嘴上不吐不快不舒服:“还不快滚,白眼狼都知道演戏也要演得专业点。”
“你!”婴素素怒瞪,真想把她的嘴给撕了。
“没完了是吗?”狂牛瞪着婴素素,就是不分缘由的把心往玉露灵这边倒,指责着痴情,“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有了夫人忘了你姐姐是吗?你知不知道她为了寻你连命都豁出去了?”
痴情不与他辩驳,只朝他行了个礼道:“今日是我们有错在先,还望各位不要太计较。我俩这就离开。”
“滚!”家法怒吼一声。
痴情定定的看了家法一眼,便扶着婴素素迅速离开。
玉露灵静静的旁观着这一幕,心里如打翻的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感受不到了。
“你怎么这副模样?”狂牛走到她身边立马关心起来。
“还不是救这些无耻之徒?”家法愤道,“救了也就罢了,偏偏都是些没心没肺的畜生。”
狂牛知道她指的是何人,脸上浮起一抹轻笑,戏弄道:“你这骂人的功夫还这么厉害,看来是缺少了一个收拾你的人。”
家法不甘示弱道:“哼!这个人恐怕还没出生吧?”
狂牛大大方方的笑了笑,道:“放心,我会帮你找个能降得住你的人,好好整治你这个小辣椒。”
“家法!”玉露灵听着他们聊天本是好好的,突然一阵头昏目眩,整个人摇摇晃晃。
狂牛离玉露灵最近,顺手就把她搂在怀里,急道:“你怎么了?”
“她气血消耗过多,已经虚到极致了。”家法道。
“怎么会这样?”狂牛还想问点什么,玉露灵便昏了过去。
狂牛马上把玉露灵打横抱起,在家法的引导下一路狂奔到房间里。
因为大鱼不在城内,家法找不到人来帮忙,此时急得如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撞。
碎片见此情景后,马上前来为玉露灵救治,却在房内看到一个陌生男人。
她没见过狂牛,自然不认得。
“你是谁?为何在灵儿房间内?”碎片非常警惕的问道。
家法见碎片要主次不分了,忙把碎片拉到玉露灵的床前,急道:“我的小祖宗啊,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赶紧救人啊。”
碎片豁然警醒,仔细瞧了瞧玉露灵,又掏出一块明石在玉露灵的额上测了测。这一测,她也慌了:“完了!”
“怎么了?”家法急道。
“她气血严重不足,仅靠输入真元是不行的。”碎片道。
“你的意思是输送气血?”家法疑道。
“对,必须输送气血,而且是大量的。”碎片道。
“我输给她。”家法义不容辞道。
“你的不行,你体质属水,而灵儿体质属土,五行不相融。”碎片道。
“那你的呢?”家法道。
“我也属土啊,土与土之间不相生也不相克,丝毫不起作用。”碎片道。
“火体质呢?”狂牛道。
“火生土,你这体质刚好。”碎片道。
“那就别废话了,赶紧救人吧?”狂牛道。
“你真的愿意?这可不是一点点气血就足够的。”碎片道。
“废话真多!”狂牛不耐烦道。
碎片暗气,心道:这可是你自找的,哼!
说着便拿出一把匕首,先将玉露灵的手腕轻轻割破,然后再报那不敬之仇似的朝狂牛手腕狠割一刀。
“嘶~”痛得狂牛一哆嗦,瞪着她:“经脉都快给你割断了。”
这待遇,家法看着都有种大快人心的爽感。
碎片毫不理睬狂牛的举动,抬手就运着功力,将狂牛的血像抽水机一样抽了出来,然后调整功力,一条运输轨道衔接在玉露灵和狂牛之间,最后血气按着轨道一一流入玉露灵的身体里。
抽了许久,碎片才运着功力,停止输送。
她用轻伤疗术将玉露灵的伤口复原,至于狂牛嘛,她理都懒得理的走出房门。
“唉~你?”狂牛气极败坏,怎么说他也救了她们主子一命,她竟这样对他?抽他的血倒是爽快的很,抽完就不管不顾了?
他捂着还在流血的伤口,气愤的目光看向家法。
哪知家法兴灾乐祸起来:“你看我也没用啊,我又不懂治疗。”
“你们,这才叫忘恩负义。”狂牛咬牙切齿道。
“看在你救我家老大的份上,我给你包扎一下吧?”家法拿出一块破布,欲到走到狂牛身边。
“包扎?你们神农明明能愈合我这伤口,故意的是不是?”狂牛道。
家法无奈的摇摇头道:“神农是懂啊,可我不懂。我身为神农左护法,学的自然是些战斗方面的技能嘛。”
“左护法?你不是她的丫鬟吗?”狂牛疑道。
“谁告诉你的?你认为一个丫鬟有那么大本事护得了主子的安危吗?”家法道。
“骗子!”狂牛狠狠指着家法和玉露灵骂道,“你们这两个骗子。”
“好啦,安份点,我帮你包扎下伤口,不然让你血尽而死。”家法假意恐吓道。
狂牛自知是没人帮他治疗了,这会也不会太嫌弃这块唯一能止他血的纱布了。
深夜,玉露灵痛醒了,她浑身痛,痛得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房内静悄悄的,只有一盞昏暗昏暗的烛火点亮。
“来人!”她轻唤到。
这时脚下一团毛绒绒的东西爬了过来,道:“主人,你这是怎么啦?”
原来是她的小狐狸回来了,她痛得浑身冒着虚汗,双手吃力的撑起身子道:“我痛。”
“痛?”小狐狸惊道,“你哪里痛啊?”
“浑身都痛。”玉露灵痛得又在床上打着滚。
不一会,玉露灵又觉得浑身痒起来,她难受的大叫一声:“啊……”
“主人,你到底怎么了?”小狐狸慌了神。
“痒,又痒又痛!”玉露灵边说着边全身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