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嗷呜啥?那是叫你吗?”玉露灵回过头来一脸不悦地问道。
“嗷呜~”那狗又长长的叫了一声,紧接着它又开始“嗷呜”!
不一会儿,一丫鬟奴才赶了过来,一见那狗果然在这,围过来心疼道:“哈奇神大人,您消失一天,可把奴才们急死了,再找不到您啊,少爷就要打奴才们的板子了!”
玉露灵一听,下巴都要惊掉了:啥?哈奇神大人?
随后便哈哈大笑起来,差点没把自己笑翻过去,一条狗而已,还称之为大人?她的无敌都没这个头衔好吗?
那狗见有人来寻它了,忙从坑里跳出来,瘫软在最前头那个奴才面前,不仅伸出那长长的舌头,还不停地翻白眼,一副累得要断气的模样。
起先,大家还不明所以地看着它,那奴才赶紧蹲下道:“哈奇神大人,您这是怎么啦?”
那狗儿见奴才们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直接在地上抽搐,然后四脚一蹬,双眼一闭,不再动弹。
“哈奇神大人!”那伙人慌了,指着这狗面面相觑,“这,这是怎么回事?”
装死?玉露灵一眼瞪过去,嗬!这家伙够可以呀!无敌都学不会这招呢!
“哈哈哈哈哈……”玉露灵见这家伙挺会演,不禁笑得前腑后仰,边笑边道:“这狗,这狗绝对成精了,哈哈哈哈哈……”
众人朝玉露灵看去,其中一个气愤道:“你,大胆,你是哪个殿的婢女,你为何而笑?”
“婢女?”玉露灵站起身来,打量起这个眼瞎的,见他这穿着,判断着他应该在某个庭院里算是有点份量的人。
看来,这华夏城狗仗人势的人可多了,这一个两个的都不把婢女当回事!呵!果然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奴才,那暮辰枫永远都是一副高高在上,永远一副目中无人之态,啧啧啧,哎,生活在这华夏城的人真是悲哀!
经她这么一反问,那领头奴才又仔细瞧了瞧她这一身装扮,经验证,这就是一个婢女啊,一套婢女行头,身份还能高贵到哪去?他语气又提高了一个调调,一脸的蔑视:“你不是婢女,难不成还是一房主子啊?人小心气倒挺高!”
“哈哈哈,一房主子?给我一个华夏城主我都不稀罕!”玉露灵口无遮拦,完没有忌讳。
此话一出,吓坏了所有人,个个惊恐万状的一哆嗦,其中那领头的奴才吞吐喝道:“你……好……大胆子……你到底是哪个殿的野丫头?出言如此大逆不道,这可是死罪!”
“呵!”玉露灵不以为然的模样,大大方方的笑起来,“哈哈,本族长连你们陛下都不放在眼里,还会忌惮说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呵呵,本族长人头一颗,不值得留恋!反倒是你们,也参与了辱骂暮贼子一事,这要怎么办呢?哈哈哈哈,爽啊!”
奴才们听后个个大惊失色,这才明白,原来这位口出狂言的竟是那神农族的族长,她会这么狂妄大胆一点也不奇怪。
只是,她想拉着他们一起陪葬啊?
她在秦阁那些祸人事迹他们可都听说了,为了寻死,害得两个婢女活活被乱棍打死!
这这这,眼前这个比那毒蝎还毒,惹不得惹不得啊!
“你你你你……”那帮奴才和丫鬟们都急得眼眶都红了,看玉露灵的眼神像看瘟神一般的又愤又气。
“你什么呀?不想死的赶紧滚!”玉露灵冲他一瞪眼。
那伙人本想抱着那条狗儿一起滚的,哪知躺在地上的奴才醒了,他一见狗主人的家奴们来了,以为是来替狗主持公道的,忙起来哭丧着脸说:“哎呀,你们可来了,赶紧把哈奇神领走吧,领走吧!”
“不准领走!”玉露灵唱着反调道,这会子,她莫名奇妙的不开心,就想找茬,“要滚自己滚,把狗留下!”
那狗一听连忙爬起来,直起身子两只前爪抱着那领头奴才的腿,嘴里哼唧哼唧可不乐意了。
玉露灵看着这鬼精灵不禁又乐了:“呀!不装死了!哈哈,我还以为今晚有狗肉吃了。”
“你大胆!”那奴才实在是忍无可忍,见过胆大的,没见过胆这么大的,简直是无法无天!
“你才大胆!身为一个奴才,竟敢对本族长呼长喝短的,我玉露灵再怎么落魄,也容不得你一个奴才爬到我头上。”玉露灵摆出一副比他还凶的架势,插着腰说道。
那奴才见玉露灵较上劲了,忙将语气调温和些,用着协商的语气道:“这狗可是咱少爷的神犬,咱少爷一天见不到它,都会睡不着的。”
“我管它是谁的,这里的土没刨完,它就不准走。”玉露灵强势说道。
“什么?你……你让咱少爷的神犬刨土?难怪它一身脏兮兮的。”那领头奴才吃惊打怪道。
“怎么?你家少爷的狗就不能来刨土啦?怎么办呢?它已经帮我刨了一天的土了。”玉露灵故意要气死他。
“什么?刨了一天?你你你你……你这个不怕死的,竟敢让我们家哈奇神大人干这粗活,你知不知道,在这华夏城内,就没有下人敢这么虐待它,你给我等着……我去请少爷,你给我等着!”那奴才气冲冲地指着她,然后还让人在这专程守着她,他自己一溜烟跑去请少爷了。
那监督的奴才一听他们要去请少爷了,马上晃了晃身体:“那个……暴风雨来临的前奏啊!老奴……老奴的头好晕……”
说着,便又倒下去装晕了!
玉露灵走到那监工奴才身边,用脚踢了踢他的腿:“喂,你咋跟这条狗一样会装啊?呵呵,你俩是从一娘胎出来的吧?”
那奴才咧了咧嘴,心想着:一会就有人来收拾你!
玉露灵见踢都踢不醒他,索性让他接着晕,看他晕到什么时候。
这时,一位少年急匆匆赶来,远远便听到那怒气声:“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扣押本少爷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