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昙青并未像其他活了很久的神仙一样把自己变得老气横秋,而是一直保持着少女的模样,也是难得。
“广儿,平(身shēn)吧。”昙青淡淡地说了一句。
广儿……
我听了这称呼不(禁jin)笑出了声。谁能想到堂堂东海龙王竟被人称呼“广儿”?实在可笑!
只是,我似乎不该在此时笑出声的。
敖广看向我,似有不悦,又转头问昙青:“敢问姑祖母,这位是何人?”
昙青微笑着答道:“这是羽徵,是钟山天宫新来的女官。”
敖广听了竟冲我一拜,道了一句:“羽徵姐姐好!多谢姐姐这些(日ri)子帮姑祖母打理事务。”
我怎么都想不到我有一天会被东海龙王叫“姐姐”。看他胡子花白一把年纪的模样,怎么着也得比我大个□□千岁,却叫我“姐姐”。
“你不该叫我姐姐,”我心想,“你该叫我姑祖父!”
然而这句话是绝对不能说出口的。我唯有保持微笑,学着昙青的模样,十分客气地回了一句:“龙王多礼了。这是小、小仙分内之事。”
昙青看向我,似乎惊讶于我如此的回应。我挤了挤眼睛,告诉她:我是有分寸的!
“姑祖母,这边请。”敖广说着,亲自为我们引路,就要去东海龙宫的正(殿diàn)。
离寿宴还有三天,许多神仙都还没到,如今这里只有一些龙子龙孙因为听到了昙青下界赴宴的消息而齐聚一堂。
东海龙宫还真是子嗣不多,老龙王的儿女们死得都差不多了,孙子也就那么五六个。整个空dàngdàng的大(殿diàn)不过□□个人,着实显得冷清。
“承元来了吗?”昙青问。
敖广答道:“承元上神前些(日ri)子送了帖子来,说有事在天山耽搁了,这次便不能赴会了。”
昙青听了,不免有些抱怨地说着:“他把本尊诓来,自己却慡约了。”
“承元上神事务繁忙,一时抽不开(身shēn)也是(情qing)有可原。”敖广道。
说着,我们到了正(殿diàn)。
“敖瑾,来拜见上神。”敖广说着,招了招手,一个少年便从人群中站了出来。
这便是敖瑾了。他看起来很显然刚变成人形,还很稚嫩,就如同人间十三四岁的少年一般。
敖瑾对着昙青深深一拜,道:“晚辈敖瑾,见过上神。”
昙青从袖中变出了一把剑来,递到敖瑾手里,道:“瑾儿,这是本尊从前用过的剑,给你做百岁生(日ri)的贺礼。”
她看起来真的如同一个慈(爱ài)的长辈。
“多谢上神!”敖瑾接过剑,乖巧地道了一句。
昙青看了看敖瑾,又问敖广道:“瑾儿是什么龙?”
敖广似乎十分自豪:“是水龙。”
“水龙,”昙青似乎陷入了沉思,答道,“水龙好,当年我弟弟也是水龙。”
“这些年水龙越来越少了,”敖广叹了口气,道,“如今有的龙,只是一条普普通通的龙,再不像从前那样,还分什么水龙、火龙。”
昙青听了,若有所思。
大(殿diàn)内一时沉默。一个女声却忽然响起:“晚辈敖蔚见过上神。”
我听了这声音不由得一愣,循声望去,又不(禁jin)吃了一惊。
我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鸟:现在依旧是非常慡,非常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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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
为啥七八两个字都要屏蔽啊我哭
☆、年少旧梦
我认得那女子。
那是两千年前的一天,我对人间起了兴趣,便和沅风约好了一起来人间逛逛。沅风执意要我化为男装,我虽不知为什么,但也听了他的。
我们在人间闲逛了一阵子,吃喝玩乐无所不gān。可有一处地方我始终没去过――青楼。
我拉着沅风问:“那地方是什么?为何你不带我去?”
“那污秽之地,别去了。”沅风十分敷衍。
我却来了劲。他越不让我去,我便偏要去。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偷偷出了门,进了那青楼。
“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姑娘?”老鸨问。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姑娘?”我不由得一惊,瞬间警惕起来。这凡人好厉害!
老鸨笑了笑,道:“公子,瞧你说的,不喜欢姑娘谁来这啊?不论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姑娘,这里都有的。”
“漂亮的。”我想也不想就回答了一句。
“那我把便这最漂亮的姑娘给公子叫来,只是公子,这钱……”老鸨说着,向我搓了搓手指。
我会意,变出一袋银子扔给了她,问:“这些够吗?”
老鸨喜笑颜开:“自然是够的。”说罢,便引着我去了一个房间,然后张罗去了。
不多时,一个打扮妖艳的女子走了进来,坐在我(身shēn)侧,拉着我喝酒,还握着我的手往她心口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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