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嬉皮笑脸,说道:“还能是怎么回事?就那么一回事呗!”
思棋念灵对视一眼。思棋率先发问,道:“是你玷污了上神吗!”
这话太过直白,也只有思棋敢这么问我了。
“没有,怎么可能?”我如实答道。我根本没有那个机会。本来那(日ri)若不是她二人偷听打扰,说不定我就有那个机会了。
“那还能是上神主动的吗?”念灵问我。
我想了想,答道:“似乎也不是。”
“那你俩怎么突然就不清不楚的了?”思棋急了。
念灵也急了:“你可别想唬弄我们!那(日ri)我们在门外听得真真的!”
我无奈叹气:“二位姐姐,你们好奇心也太重了吧!上神未婚我未嫁,我们jiāo流一下感(情qing),也没那么不可理喻吧?”
“可那是上神啊,”思棋对我说着,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至高无上、无人可亵渎的钟山之神啊!”
“而你只是个蛮荒小妖。”念灵看起来倒还冷静一些。
我打量了一下自己,道:“我如今(身shēn)上没有妖气,本就是个非妖非仙的存在,你说我是妖未免牵qiáng了些。说起来,大家的真(身shēn)都是动物,分得那么清楚做什么?”
“qiáng词夺理!”念灵道了一句。
思棋倒陷入了沉思。她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接受了我的说法。于是她坐了下来,问出了另一个让我难堪的问题:“所以你们有没有……那个?”
“哪个?”我装作不知。
我倒是想啊!
“思棋你满嘴胡说八道什么呢?”念灵听不下去了,一把捞起思棋,道:“走,gān活去,别打听这些了。”
思棋十分奇怪地看了念灵一眼:“不是你先提的来问问她吗?”
念灵脸色微红,没有答话。两人就拉拉扯扯地在我面前消失了。
我看着二人背影,叹了口气,在书库里随便转了一圈,却发现敖蔚正在洒扫。她看了我一眼,淡淡地道了一句:“我什么都没听见。”便接着洒扫了。
“我可没问你。”我道了一句,转头就走。可一出门,我便又撞见了急匆匆赶来的思棋。
“那个,羽徵啊,上神要去沐浴了,我吧,刚好有点忙,所以……哎呦!”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念灵又突然出现,拉起她的手就跑。
我还没反应过来,只听思棋对我喊道:“你看我这境况是去不成了!你去守着吧!”话音刚落,两人便没影了。
我反应过来时,不由得微微一笑:这两个姐姐可真有意思。她们虽不是特别聪明,但可真是人美心善!没有机会也给我创造机会!真好!
想着,我便蹦蹦跳跳地去了那寒潭边,只见昙青已站在潭边等候了。
“青青!”我唤了一句,便奔上前,从她背后一把拥住了她。
我喜欢抱着她。
“怎么是你?”昙青问。
“怎么?上神不想看到我这小妖吗?”我眨巴眨巴眼,问她。
她轻笑着摇了摇头:“平(日ri)里我沐浴时,思棋会给我布下结界。你灵力低微,便不要因为这种事làng费灵力了。”
我笑了:“原来你在担心这个?”我说着,松开了她,拿出了冰珠,向上一扔,一堵冰墙便在四周升起。
“你忘了你给我的好东西了吗?”我接住冰珠,笑着问她。
“还算你机灵。”她道。
我十分自豪:“那可不?”
“好了,你背过(身shēn)去吧。”她说着,背对着我,似乎就要宽衣解带。
我听了,也不再争取一下别的什么,只是听了她的话,默默地转过了(身shēn)去。直到听到水声,知道她踏入了寒潭,这才回头。
“其实,”我轻笑着在潭边坐了下来,道,“我都看过。”
“嗯?”
“你。”
她浸在水里,散开长发,水漫在她的锁骨之下。她抬头看了我一眼,道:“我记起来了,是你还是鸟(身shēn)在我天宫里骗吃骗喝之时?”
想起那段尴尬的时光,我点了点头,又忙补了一句,道:“我不是故意的。”
“你猜我信吗?”她微笑着问我。
我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抱膝而坐,认真地点了点头:“你应该信。”
她微微笑了。我看着她的长发披散下来,柔滑白皙的肌肤被水打湿,周(身shēn)都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寒气。她的嘴唇红红的,如樱桃一般,让我看了只想轻轻含住。我看着她,终于又忍不住问她了一句:“我可以,亲你吗?”
“你自己说可以吗?”她闭着眼道了一句。
“要我说,可以。”说罢,我也顾不上听她的回复,便踢掉鞋子跳进了水里,游到她(身shēn)边。
她睁开眼看向我,笑问道:“你不觉得冷吗?”
若是平常,我定然怕冷。可我如今血脉喷张,哪里还能感觉到那一点点的寒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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