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松了口,但仍是锢着我的双手,恶狠狠地看着榻上的我。那眼神,仿佛我是什么猎物一般,而她是个噬血的巨shou。
是了,本来就是如此,她是一条巨龙,而我只是一只伯劳。有的蛇会吃鸟蛋,不知龙吃不吃?如果龙也吃鸟蛋的话,她本应就是我的天敌。
她这般不顾我的感受,想把我推开就把我推开,想把我拉过来就把我拉过来。我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似乎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我怎么喜欢上了一个霸王!
也不知,她会不会对她的师父如此?
想着,我的眼角不(禁jin)湿润了,一行泪顺着眼角落下。也不知是被她咬疼了还是委屈的……我最怕疼了。
她看着我,又凑近了些,盯着我眼边的泪,若有所思。
“你不……”良久,她终于道了一句,却并没有说完。
我固执地别过头去,不想再看她。若是前几(日ri),我定然是愿意的。可是今(日ri),她似乎在报复我一般,她在故意折磨我……我又怎么可能愿意呢?
她似乎笑了,但夜色昏暗,我实在不敢确定。她坐起(身shēn)来,理了理衣襟,对我冷冷道了一句:“去找你的九公主吧。”
我见她有些失落,本来已经心软,想说几句软话,可见她又摆出这副模样,说着这些话语……我不(禁jin)又生了气。
“好,”我拉好了衣服,站起(身shēn)来,“谨遵上神法旨。”说罢,抬脚便走。
作者有话要说:鸟酒品不好实锤了
☆、冰释前嫌
“我求你别跟着我了!我还在洒扫呢!”敖蔚一边向我讨饶,一边奋力地挥着扫把。天宫的地上根本没有灰尘,她只是随意又bào躁地装个样子,借此来驱赶我。
我瞪着眼睛盯着她,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口中执拗地道:“上神让我来找你。”我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上次昙青咬得太狠了,我的嘴唇现在一动就疼。
说着,我又想起了昙青的那句:“去找你的九公主吧!”便是越想越生气。
自那夜后昙青对我说出了这话,我便一直紧紧跟着敖蔚。其实我也并不想跟着她,只是想故意气一气昙青。她竟然那样误会我,还把我推到别人这来!我忍不了!
敖蔚一开始见我跟着她,也并不十分在意。可这过去好几天了,我依旧没有放弃,她去哪我便跟着去哪。她终于开始不安了,开始赶我走。
“我求你了,你到别处去吧!别再跟着我了!”敖蔚丢下了扫把,拱手弯腰对我说着。
我也十分固执:“这是上神的旨意。你不喜欢,同上神说去!”
敖蔚几乎要哭了:“你俩闹别扭为什么扯上我!”又道:“她是我爹的姑(奶nǎi)(奶nǎi),我能同她说些什么?要说你自己去说!别拿我当挡箭牌!”说罢,她转(身shēn)就要走,我却又跟了上去。
敖蔚站住了,我似乎能感受到她背对着我偷偷翻了个白眼。她转过(身shēn)来,问我:“你想不想和她重修于好?”
我继续嘴硬道:“上神说……”
“你少来!”敖蔚粗bào地打断了我。
这些龙族可真是蛮横!
只听敖蔚接着道:“你要是想和她在一起,你就听我的,我帮你!”她说着,扔了扫把,双手jiāo叉抱(胸xiong)看我。
我瞬间服了软,开始嬉皮笑脸:“公主真是心善。”
有人帮我出谋划策,我何乐而不为呢?
敖蔚看着我,点了点头,伸出一根手指,对我道:“第一,不要再紧紧跟着我!你这轻薄之徒,万一喝多了酒又发疯,我可不会手软了!”
“好的好的,”我一边说着,一边向后退了三大步,离敖蔚远远的,又问她,“这样可以了吧?”
敖蔚看了下距离,点了点头,又是一笑:“接下来我说的这些,你可要记好了。”
我点头如捣蒜:“你说,我记着。”
敖蔚一笑,道:“我听思棋和念灵两位说,你是个胆大心细脸皮厚的。”
我一愣:“啊?她们这么评价我啊?”
“你先别管这些,”敖蔚摆了摆手,示意我别打岔,“我要你把脸皮厚变成不要脸!”
我忙回了一句:“诶,你怎么骂人呢?”
敖蔚无奈摇头,道:“你呀,有的时候还是太不懂了。对付上神这种天天端着的人,怎么能太顾着自己的颜面呢?你看思棋和念灵谨小慎微四千年,上神可曾对她们说过什么(热rè)乎话?你看你一来,厚着脸皮去巴结讨好她,上神不就对你多看了几眼吗?如今她端着架子,你也不肯低头,那你俩这么一直对峙着肯定是不行的,但你若故技重施用以前那种讨好她的办法,她肯定会腻的。不如下一剂猛药,刺激刺激她,总比现在要qiáng上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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