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忙寻了一面镜子来看了,这一看不(禁jin)面红耳赤。脖子上的红痕太过显眼,是得遮一遮了。
过了些时候,我好容易缓过劲儿来,便来到了那被我翻的凌乱不堪的书库。我一进去,便看见一堆东倒西歪散在地上的书,只有一小部分是整齐的,估计是念灵和思棋收拾过的。
我叹了口气,悔恨不堪:随拿随放是个好习惯,可我当初偏偏失了智,把这里弄成这副模样。
想着,我走上前去,蹲了下来,把书一本一本捡起又归类摆在书架上。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昏暗下来,夕阳的余晖照进书库之中。我捡起书站了起来,看向窗外,心想:“她应该从树上下来了。”
果然,我刚这么想着,我就听到了(身shēn)后传来昙青的声音:“在看什么?”
我忙丢下书,回头看向她,蹦蹦跳跳地就要奔向她的怀里,嘴里还喊着:“青青!”
“停!”她冷漠地伸出手来,挡在我面前。
我忙刹住了,不解地看着她,问:“怎么了?”
“你脖子上怎么多了条围巾?”她也疑惑地看着我。
我脸一红,又凑上前去,低声问她:“你心里不清楚吗?”说罢,未等她反应,我便飞快地吻了一下她美好的项颈,企图在这一吻里也制造出一个显眼的红痕。
当然,结局是以失败告终。我根本不敢对她为所(欲yu)为,因此到最后,也只是轻轻吻了一下就躲开了。
而她却是个没分寸的,大概是因为经历了七万年的无(欲yu)无求,如今陡然开荤,便撒不开手了。只见她对我一笑,然后一步上前,把我按着靠在了书架上。
还好这天宫的书架还算稳当,没被我撞倒。可那些书就不是这样的了。于是,我刚刚摆好的书,竟有半数又被撞落在了地上,轰隆隆直作响。
我心都凉了,脱口而出道:“我刚摆好的……唔!”
话还没说完,她便又吻住了我。这几乎已是每(日ri)的例行公事了。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示意我要整理书架。却不想她只是伸手随意一挥,那些散落在地上的书便都乖乖地回到了原位,甚至我还没来得及收拾的那些也归位了。
大神仙不愧是大神仙,随手挥挥便做到了我半(日ri)都没完成的事。她做完这些之后,便心安理得地环住了我的腰。我也闭了眼,沉迷于其中,伸手搂住了她的项颈。
诶,不对,她怎么在解我衣服?
我忙微微推开她,(娇jiāo)嗔着道:“你gān什么?”
“你。”她用最清冷的声音对我这样说。
这条龙,对所有人都冷冰冰的,一副高高在上、无(欲yu)无求又不可亵渎的模样。唯独在我面前,她跌入了凡尘,有(情qing)有(爱ài)有血有(肉rou),而且这(欲yu)求……确实有点……那啥……
她又在撩拨我。我难耐地哼了一声,按住了她的手,不让她乱动,道:“回房吧。”
“本尊觉得这里就(挺ting)好。”她说着,便又吻了上来,覆住我的双唇,让我说不出一点反对的意见。
罢了,随她去吧,反正我又不吃亏。
“上神!”门外忽然传来思棋的声音。我听见这声音,就要轻轻推开她,却不想她却锢住了我的腰,根本不让我乱动。
我刚要再挣扎一下,便听见门口传来思棋惊慌的声音:“啊上神,我不知道……不对,我没看见!什么都没……”她颠三倒四地说着,就要退出去。
昙青终于放开了我,她对着我微微一笑,却是对思棋道:“有什么事就说吧。”
昙青背对着思棋,而我却能刚好看见她。我看见她红了脸,低下头,根本不敢朝这边看。她口中急急忙忙地说道:“上神,承元上神来访!念灵让我请上神过去。”说罢,她忙一溜烟地跑了。
我无奈地看向昙青,只见昙青似乎面有愠色,便小心翼翼地问:“你和你师弟不和吗?”
她垂了眼,似乎回忆起了什么,道:“也就这几千年的事了。”
“你要去见他吗?”我又问。
她抬头看向我,想了一想,竟直接拉起我的手就要走,道:“走,一起去见他。”
“嗯?”
“该让他见见你了。”她用着十分平常的语气说着这话。
我听了,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不(禁jin)心中一喜:这是要见家人了啊!
虽然我对她的家人的所有印象都来自于那一本名为《上古秘史》的画册。
“那个……”我清了清嗓子,开了口,犹豫着要不要再问问昙青过去的事,却又忙闭了嘴,一个字都没有说。
昙青拉着我走在路上,听见我(欲yu)言又止,我能感觉到她拉着我的手似乎忽然用力了些。只听她对我道:“岐灵是我师父,我和承元七万年前都在岐灵座下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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