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确不该救我。”沅风说着,声音冷了下来。
“天宫里的其他人呢?”我问。
昙青不见了,但我却并不怎么担心她。凭昙青的能耐,挥挥手便可将沅风再次打回原形。而思棋和念灵下落不明实在让我担忧。她二人过惯了天宫里高枕无忧的(日ri)子,怕是不能应付沅风这等不择手段的恶贼。
况且,昙青不在,天宫空虚。这天宫对外防守森严,可若要从内部击破,真是不堪一击。往(日ri)里昙青一直在天宫内,鲜少出去,倒没什么可怕的。可如今,yin差阳错的,昙青竟然难得地出去了。
沅风听了这话,却只是看着我笑,道:“你担心的人还(挺ting)多的。”
我扭过头不再看他,仍是问道:“她们怎么了?”
沅风指了指一旁的一个柜子,我忙跑过去打开,只见念灵正躺在里面。她看起来并没有遭受非人的nuè待,只是昏睡不醒,不能动弹。
想着,我探了探她的灵力。还好,念灵的灵力都在。
“还有一个呢?”我转头问。
沅风摇了摇头,道:“没见到。只有这个撞破了我的好事,还好她没什么防备,我就顺手敲晕、施法定住丢进来了。”沅风对我说着他恶劣的行径,仿佛在说今(日ri)吃了什么一样自然。
我看着他,便想打他,可我不能贸然行动。沅风刚刚才吸了敖蔚的灵力,而敖蔚至少有五千年的灵力。敖蔚又是龙族,同样是五千年的灵力,龙族的灵力是要比普通妖族厉害许多的。
我如今也有昙青给的五千年灵力,四千年灵力在(身shēn)上,一千年灵力在冰珠中。可问题就来了,我并不能很好地控制这些灵力,也就没把握打赢沅风。
不过,打不赢,可以躲呀!
想着,我轻轻一笑。沅风看我笑了,登时警惕起来,问我:“你笑什么?”
他话音刚落,我便狠狠地扔出冰珠。千万条冰棱直冲沅风而去。沅风忙躲开,可回过神来后,他的面前已然出现了一堵冰墙。
沅风在冰墙外边,而我和念灵、敖蔚在冰墙里面。
“羽徵,你躲不过的。”我听见沅风在外边对我说。
我实在是没招了。我没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带念灵和敖蔚走,只得用了这笨方法,让沅风不得接近我们。
“羽徵!”我又听见沅风在外边唤我。
“死心吧,只要你在外边,我就不会出去的!”我一边说着,一边拼命去摇念灵,想把她晃醒。念灵也至少有五千年灵力,我们二人联手,应当可以击退沅风。
“羽徵……”正在摇念灵,我却忽然听见敖蔚自那一边传来了微弱的呼喊声。
我忙奔过去,只见她张着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叹了口气,把手放在了她额头之上,闭了眼,传了一千年的灵力给她。
虽不多,但足够她自保了。
“九公主,你怎么样?”我忙问着。
敖蔚终于能动弹了。她猛然坐起,一把抱住了我,眼泪直流:“羽徵……”然后便泣不成声了。
我一愣,又忙安抚着她,半晌,待她(情qing)绪稍稍稳定后才放开了她。她低了头,抽泣着把自己(身shēn)上的衣服拉得严实了些,又qiáng颜欢笑着对我道:“多谢你了。一千年的灵力,对你来说,还是很重要的吧。”
“你如今更需要这一千年的灵力。”
“都是我的错,”她对我说着,“若不是我不小心掉了贝壳,被他钻了出来……我又何至于此?”
“他怎么那么轻易就钻出来了?”我忙问。
敖蔚低了头,道:“是我没有防人之心,我一直都没有防人之心。”说着,她顿了顿,接着道,“许多年前,我救了他,认出他是两千年前和你在一起的黑衣公子,便把他带回了东海龙宫。他很风趣,知道我心里念着你,便常常同我讲一些你的故事,也不知是编的还是真的。我那时傻乎乎的,他说什么我就信什么,也同他说一些我自己的事……一来二去的,就熟悉了。最后,某天夜里,我喝多了酒,不知怎么,就和他做了不该做的事。”
敖蔚说着,露出了懊悔的神(情qing):“我醒来后,大发脾气,想把他赶出去,可他却用此事来要挟我!他说他留下了一些可以证明此事的东西,让我不得不听他的话。从那以后,他就像变了个人,捏着我的把柄,威胁我做一些我不想做的事。而我,我不配这东海九公主的名号,竟任他摆布!我以为把他收进贝壳之后,便无事了,却没想到他又出现了,还说我背叛了他,如今、如今还……”敖蔚已是哽咽难言。
我听了这话,细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是,沅风很可能是在和你接触的时候了解到你的贝壳,掌握了从贝壳中逃脱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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