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我会陪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生(日ri)看舞龙!
☆、上古遗训
“小姐,我们来接你回家。”
一大清早的,门外便传来了聒噪的声音。谭青从我怀里探出脑袋来,睁着惺忪的睡眼看着我,问:“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昨晚为了给她庆生,喝了太多的酒,我现在脑子也是昏昏沉沉的。
她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看向窗外,这一看,她登时清醒了。我看见她又迅速地躺了下来,缩在我怀里,气哼哼地道:“没什么,不理他。”
我听了心中奇怪,仔细听了听外边的动静,忽然大悟:“是道观的人和你家里的人!”
我心下不由得奇怪:昨(日ri)生辰不见人,今(日ri)过了生辰,却忽然要把她接回家?
谭青仍是生着气,点了点头,又淡淡说道:“我不愿意见他们。”
“我也不愿,”我轻声叹了口气,道,“但这些人总得打发走,我又不便出面,还得你来。”
谭青也十分无奈,伸出手来狠狠揉着我的面颊,慵懒地抱怨道:“有没有那种能让讨厌的人消失的法术啊?”
“自然是有了,可我不能任(性xing)妄为。”我轻笑着说,手又不自觉地勾上了她的头发。卷一卷,又松开。
“唉,那有什么意思?”她嘟囔着,坐了起来,穿好了衣服,又简单地洗漱了一下,然后便推门出去了。
我化为伯劳,立在窗边,观察着窗外众人的一举一动。为首的中年男子看起来像是个管家,(身shēn)后跟着四个家丁,还有三个道姑。
只见谭青披着衣服十分不耐烦地走到门外,在院子里站着,看也不看院外的众人,冷脸问着:“又怎么了?这个月的东西不是已经送过了吗?”
管家满脸堆笑,道:“小姐,老爷请小姐回家。”
“没家,不回。”她言简意赅,转(身shēn)便要走。
“小姐在这深山老林里住了三年,不想回家看看吗?老爷很想念小姐呢。”管家动之以(情qing),晓之以理。
但是太奇怪了,连我看了都觉得奇怪:她家人怎么突然转了(性xing)了?明明前不久还都赌气着呢!
“他想见我,让他自己来,我才不回去。”昙青一边回(身shēn)走着,一边冷漠地说着。
“小姐,”管家见状,忙唤住谭青,迟疑了一下,道,“老爷他病了,想见小姐。”
谭青的脚步便不自觉地停下了,但她并没有回头。
管家见有机会,连忙进了院子,站在谭青(身shēn)后,苦口婆心地劝着:“老爷如今不比从前了,年纪大了,又病了。小姐是老爷的第一个孩子,老爷想得紧呢!小姐,你当真不回去看看吗?再不回去,怕是见不到了。”管家说着,竟红了眼,还抹了两把眼泪出来。
我看着也不(禁jin)动容,但一切还是要看谭青的决定。毕竟一切都是她的经历,我做不得主。
“我回去就是了,”谭青开了口,回头看向那管家,冷笑道,“不过我可要告诉你们,你们若又要耍什么花招,可不会有好果子吃。”
管家俯首,连连称是。
谭青又道:“你们在这等着,我去收拾一下。”说着,她便自顾自地走进门来,把门关上了。
我又化作人形,坐在chuáng边,微笑着看着她:“决定了?”
“嗯,”她点了点头,“回去看看那糟老头子究竟病到什么地步了,若他真的病了,我便不和他计较了;若他诓我,他不病我也得叫他病。”
她说着,又故意别过头去,做出不服气的模样来。我轻笑着,起(身shēn)拉过她的手,低声道:“你分明早就想回去看了,只是一直赌气,拉不下脸来罢了。”
“我没有!”
“好吧,你没有。”我笑着道。
“我回去了,你怎么办?”她问我,十分不舍。
我轻轻抱住她,道:“我陪你。”说着,我微微一笑,化为伯劳,落在她掌心。
她看着我的真(身shēn),笑了:“好肥的鸟。”
……行吧,不管世事如何变迁,她嫌弃我真(身shēn)丰满这事大概是永远不会变的。
“但是(挺ting)惹人怜(爱ài)的。”她补充着,又轻轻地笑。
这才像话!
她对着我轻轻笑了,露出了以往捉弄我后一贯的得意笑容,然后她松开了手,整理了一下衣着打扮,又出了门。
我跟着她飞了出去,看着她跟着人群下了山,又上了轿,穿过林间小路,走过繁华街道,终于到了那座古朴又富贵的大宅子前。
我从窗子里钻了进去,落在她腿上,低声问:“这是你家吗?”
“嗯。”她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小姐,到家了。”管家在外秉道。
谭青下了轿,我也飞了出去,跟着她走进门去。一进门,所有的下人都用异样的眼神望着她、打量着她。她倒毫不在意,落落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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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