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夜和叶婷到了那城使府的时候,澹台雅和诸位高手已经准备多时了,由于是分散进入这洛城的,所以此时的城守府并没有一点动静,浑然不知危机就要来临。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众人都是焦急且又耐心的等待着。
澹台雅英足飒爽,一双美目看着众人,缓缓说道:“一个时辰到了,诸位准备好了,随我一声.......”
“三小姐,稍等片刻!”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低吟之声响起打断了澹台雅的话,众人循着声音看去,只见那青衣人影脚踏虚空的向着众人走来。
青衣人走到了澹台雅的旁边,低声道:“三小姐,你应该知道流水寨背后的势力,方才我查探了,这洛城的游远以前依仗着游家的声势,刻意结交,巴结了那流水寨的一个名叫陈光河的人,这人的身份不简单乃是十七公子的手下,而且还是极为受宠的一个手下,这次就是他出手相助陈光远的,你看我们是不是要从长计议......”
“十七公子的手下?”
听到青衣人的话,澹台雅眉头一拧,随后看了众人一眼,冷哼道:“十七公子一个狗奴才,我们也要怕吗?”
青衣人踌躇了半刻,随后道:“可是十七公子的身份不简单,就是境主大人对待那十七公子都要小心翼翼的,我看暂时还是息事宁人算了,游家已经和那游远撇清了联系,只要等到陈光河离去,我等再直接杀进去,如何?”
游家乃是青兰境的大家族,洛城城使就是游家的人,此次游远反叛失败之后,游家瞬间就将游远逐出了家族,撇清了关系,动作之快,让人不禁暗暗咋舌。
“息事宁人?”
澹台雅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那游远都攻打了烟波城城使府,我要是不斩杀了他,日后如何服众,况且这十七公子手下暗中控制流水寨,此次青兰境的动荡,可能就是他指使和操控游家,百鬼门,卢家造成的,我早就看出此人心怀不轨,掌握了那宜境,还觊觎我青兰境,现在不得罪他,早晚他也会得罪我们的”
青衣人影连忙向着周围看了看,随后道;“三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说出来,影响可不好”
澹台雅不耐的摆了摆手,看着众人道:“众人听令,随我杀进去!”
随后,澹台雅手臂一挥,身躯率先冲进了城使府当中,根本不给那青衣人再诉说的机会。
青衣人看着澹台雅离去之后,不禁眉头一皱,深深叹了口气,“如今这九幽冥州正处于交替的时间,莫说觊觎青兰境的人,就是窥视鸿台府,冥州的人都大有人在,三小姐啊,你比起大小姐,二小姐还是不够理智”
说着,青衣人快步的跟上了澹台雅。
洛城,城使府当中。
游远坐在主位当中,微笑的看着前方面色苍白,双眼冷峻如冰,一身蓝色锦服的男子。
“陈兄,这次有你在,我心中大定啊”
这男子就是青衣人口中十七公子的手下,陈光河。
陈光河举起茶杯,双眼一凝,看着杯中的之水,嘴角一勾,笑道:“你为公子办事,公子自然不会见死不救”
游远听后笑容一敛,摇了摇头,惋惜道:“可惜这一次都被那澹台明老狐狸给化解了,要不然此刻这青兰境就是公子的了”
陈光河慢慢站起身,双手负在背后,道:“没关系,这次本身就是一种试探而已,游家,百鬼门,卢家都没有露出什么马脚,这三大势力乃是澹台明手下的支柱,他绝对不会自断其臂的,等到下次机会,公子亲自动手,里应外合之下,定叫这青兰境改旗易帜”
“这样说来,我只要坚持到......”
游远面露喜色,话还没有说完,外面就传来了一道惊响之声。
“游远,出来受死”
顿时,整个城使府之人都是面色一变,随后都是向着府外奔去。
游远抬眼就看到了,天空之上的神色冰冷的澹台雅,不禁眉宇间带着一丝惊慌。
“澹台雅!”
旁边的陈光河听到游远的话,突然笑了起来,仰起头看着澹台雅,傲然道:“你就是澹台雅吗?你可知道我是谁?”
澹台雅没有回答陈光河的话,反而问道:“你是陈光河?”
“混账!”
陈光河看到澹台雅的反应,脸色陡然一沉,道:“我问你话,你敢不回答我?还直呼我的名字”
“敢说我混账?尔等给我上,今天,我要洛城城使府鸡犬不留”
澹台雅听到陈光河的话,一张俏脸布满了冰霜,随后指着那陈光河,道:“管他什么狗东西,这个人我要亲自解决了”
“是!”
周围众人可不知道什么十七公子,什么忌惮,他们只知道听了澹台雅的话就对了。
游远听到澹台雅的话,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要知道对面青影就不是他能对付的,更何况还有一个澹台雅。
陈光河?别说笑了,这陈光河只是十七公子的一个宠爱的手下而已,实力却是低的可怜,只有五品地仙的修为。
而且这五品地仙修为还是依靠丹药提升上来的,实力最多也就是四品地仙而已。
游远想到这,连忙对着陈光河,低声道:“陈兄,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还是想想对策再说吧”
陈光河也是脸色一沉,他的身份和地位,哪里受过如此的侮辱,嘴唇张了张,最后强吸了一口气,冷静道:“澹台雅,我就是十七公子手下的陈光河.....”
澹台雅银牙一咬道:“我管你什么河,什么水的,就是天河,今天我也收了你”
旁边的青衣人影一看,顿时心中一急,坏了,这小祖宗要是脾气起来,今天非要大开杀戒,那游远杀了十个也无所谓,但是那陈光河却是一个重要人物。
“给我杀光他们!不要放走一个”
青衣人影刚要说话,澹台雅娇喝了一声,已经向着那陈光河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