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么好吃的?”许愿拿干毛巾擦着头发,并走向更衣室换衣服。
左占健步从后方一把抱着,将她栖向了衣柜,“小妖精,一起来就勾人……”
“……哪有,快放开,饿了。”
他望着她心痒难耐,到底没忍住俯身噙上了她……
“唔……还,还咬,你属狗的嘛?”她刚刚冲澡时都吓了一跳,不懂他到底什么癖好,每次都弄的满身痕迹,虽不怎么疼,但看着好触目惊心。
许愿想推开他,却被左占箍的更紧,下巴抵在她肩颈,修长的手指挑开她衬衫,看着那些自己的‘成果’“这叫趣味,你懂得。”
他如墨的黑眸熠熠,带着几分邪佞的笑容,宛若暗夜的魔神,让人不由心跳加速。
许愿急忙敛去思绪,“不懂,也别闹了,我真饿了。”
“做的都是你爱吃的。”他又亲了亲,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今天我姨妈生日,晚上陪我一起?”
“今天生日?”许愿忙看下时间,“那吃完饭去选下礼物。”
“没事儿,把你带去就是最好的礼物了!”他又揉了揉她的脸颊,“先吃饭,快点换衣服。”
等两人从卧房出来,晏诗崎已经吃完了半盘生鱼片,还啃掉了一只鸡腿,“哥,你做的真好吃啊。”
“食不言,快吃饭。”左占给许愿盛汤。
晏诗崎撇了撇嘴。
许愿夹了鸡翅给他,“多吃点肉,伤好的快。”
“还是我嫂子好。”晏诗崎揣摩着左占今儿心情不错,加上又有许愿坐镇,他一边吃一边说,“嫂子,你都不知道,小时候我哥更凶。”
“哦?没有吧。”
“有!”晏诗崎记起儿时的痛心往事,说出来那都是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有次我考试没考好,我哥打了我一宿,又在我脑门上写了‘不及格’三个大字,站院里让人参观了一天。”
许愿,“……”
左占,“……”
“但也知道,我哥是为了我好。”
“知道就好。”左占夹个肉丸给他。
几人吃完了饭,就去选礼物,然后直奔了老宅。
因为这段时间晏诗崎受伤缘故,晏夫人一直住在帝都,虽逢庆生,但按照两家的传统,不过五十岁不大办,就两家人坐一起吃顿饭庆祝下即可。
晏夫人从小养尊处优,出嫁后又受晏先生疼爱,一生顺平,是典型与世无争的温婉女人,看到许愿送的苏绣,喜笑颜开。
左夫人也交代完厨房,坐过来陪他们聊天。
左占要去别厅陪长辈说话,谈的也基本都是生意上的事儿,往往对此,晏诗崎都躲在晏夫人身边不肯参与,但这次,硬生生被左占给拉过去了。
没一会儿,晏诗薇和白锦川一起来了。
晏诗薇可人的和众人打过招呼,拿了对价值千万的翡翠耳环向晏夫人贺寿,博晏夫人心悦。
白锦川深许的目光在许愿身上驻足,但到底也没多说什么,就借口去了别厅。
“妈,这礼物就是锦川帮忙选的,这个姑爷还不错吧?”
“有心了。”晏夫人拉过女儿,“这里就你姨妈和嫂子,都不是外人,妈一直想问,他对你真的好吗?”
白锦川和左占不和的事,晏家也早就知道,对女儿终身大事难免不放心。
“……挺好的啊,哎呀,妈,我不会选错人的,你就放心吧!”
“那就好……”
不久后开席,吃饭时,晏先生谈到一个生意上的事儿,问下白锦川的意思,白锦川就故意含糊,将话锋转向了左占,还顺带挖苦反讽了两句。
以左占那脾气,也绝不会落下风,晏诗薇心有点绷紧,下意识不住的和许愿递眼色。
但没想到,左占竟并未理会,只和晏先生边喝边谈。
白锦川好似拳打在棉花上,不免没劲,就也没再接茬下去。
一顿饭,大家都喝了不少,白锦川抽空端了杯普洱茶,想杀杀酒气,抬眸时却注意到左占瞥向自己,并道,“换地方谈谈。”
后院,几根梁柱一侧,白锦川单手插着裤兜,静静的睨着左占,“说吧,要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