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占领着温暖出来时,就有不少等候的媒体迎过来,闪光灯晃的刺目。
避开所有人,到了停车场,左占看着温暖,朝那边的保姆车抬了抬下颏,动手拆烟盒,“今天的新闻已经够了,走吧。”
“……左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温暖耷拉着头,不安的手指搅动衣襟,“您别生气好不好?我……我以后再也不私下里与任何出入这种地方,也不会再……”
左占没心力教她什么,只清淡的道句,“没事,你走吧。”便叼了根烟,走向自己的迈巴赫。
“左少,我真知道错了……”
温暖默默地又跟了过去。
却看到左占背影朝她挥了挥手,开车门上车,起火挂挡油门,纯黑的马巴赫崩腾如烈马,在她近旁划过风驰而去。
一路上,他头部又有些隐隐作痛。
果然,摄入过量的酒精就会和药物起冲突,最后那杯酒是真不该喝……
好在大平层离这里不远,转了两条街就到了,车子刚一到楼下,都来不及驶入车库,剧烈的痛感就充斥神经,左占强咬着牙,忙极快停车。
他下意识的去拿药,但好巧不巧的,药瓶空了。
左占不耐的甩掉空瓶,踉跄的推门下车,疼痛牵动着神经,和酒力冲撞,身体摇摇欲坠,眼前也逐渐泛黑……
一双手臂及时扶住了他,并顺势将他抱入了怀中。
“左占?”
他眼前有些虚幻,似是看到了一张熟悉的容颜……
“你这是怎么了?”许愿费劲的扶着他,“我先扶你上楼。”
许愿好不容易才将他带上楼,等将人送到床上,她也累出了一身汗,看着醉的稀里糊涂的他,心里难受的说不出来。
左占是真的昏睡了过去。
但眉心一直紧蹙着,似是哪里不舒服。
许愿给他换了衣服,盖上被子,再拿温毛巾给他擦了擦脸,“是胃疼吗?”她找了些胃药,喂给他喝下去。
左占头疼,胃也跟着疼,意识也很不清,身上冰冰凉,都是冷汗,许愿忽然就记起,小些时,他身体可好了,时常天冷时一见她,就捉过她的手放怀里捂暖……
她闭了闭眼睛,也搓了搓手,放在他胃上暖着。
不知过了多久,左占睡的终于安稳了些,许愿也微松懈,坐在木质地板上靠着床沿看着他,目光细细描摹着他的轮廓。
无可厚非的,她喜欢他,也爱他。
左占这个人,热烈的感情和霸道的人格魅力,就像一张密麻的网,将人牢牢的抓缚,想挣脱,都不舍。
可他只是一时新鲜劲征服感,这让她无法接受,又痛心疾首。
许愿握住了他的手,心里复杂难言。
照顾他折腾了将近一个晚上,临近清晨时,许愿坐在床旁的椅子上,疲惫的犯瞌睡,半梦半醒时,似听到了动静,就忙睁开了眼睛。
她还很困,目光困涩。
男人干哑的声线低弱,一开口嗓子干涩的似火烧,“去,温暖,倒杯水。”
“……你在叫谁?”许愿蓦地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