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哈(1 / 1)

“就两个台阶,你就不能自己走吗?”她都盘好腿,脱了鞋袜了,不想再穿回去,就为了背魔修一把。

其实屋子很小的,忍忍的话几步就到了。

“身上有伤。”魔修说的毫无压力,“自己走会疼,你背我呗。”

余玉白眼翻的更大。

以前她怎么就没发现呢,魔修该示弱的时候会示弱,该强势的时候会强势,能屈能伸。

或许那时候他没有受过伤,这是第一次?

好的吧,这是优良品质,要学。

余玉实在懒得穿鞋袜了,左右地板擦过,她赤着脚蹬蹬几步过去,半蹲在魔修面前,手撑在弯曲的膝盖上,有气无力道:“上来吧。”

表情很是不情不愿,终究还是败给了魔修,没能说服魔修自己走,妥协后心里有点小沮丧。

魔修一只手搭在她肩上,借着她的力小心翼翼挪动身子。

不是第一次背他,好些次了,应该说最近都是她背的,上上下下,每次驻扎在哪哪住,全都靠她。

次数一多,那些不自在啊,穷讲究啊尽数丢弃,如今已经不会再垫小垫子,直接趴上来。

起初魔修微凉的体温贴过来的时候,她会老脸一红,现在就像背一袋子死鱼一般,面上不会起丝毫变化,算是一个进步?

余玉余光瞥了一眼还没完全趴上来的魔修,心说真想给他像扛麻袋似的扛过去得了,他自己动作磨磨唧唧,实在太慢。

等不及了,直接空出两只手,腰一弯,将他整个身子贴合,两只手一只抱一条他的大腿,往上一抬,调整好姿势好起步上了台阶,几脚踩到了魔修那边的地铺。

什么都给他弄好了,人塞进去就完事。

余玉用脚踢开被子,半倾下身子,将魔修粗鲁的搁在被子上,魔修和往常似的,发出一声不知道是疼,还是被人背着,全程没自己来,舒舒服服等着伺候的呼声,总之余玉听着两者皆有。

“我都受伤了,也不知道轻点。”

魔修已经靠在软软的枕头里了,苍白着脸,还不忘嗔怪的白一白她,“你就这么尊老爱幼的吗?”

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来是她太温柔了。

余玉给他盖被子的手蓦地一重,拍在他胸口烧伤处。

魔修面色更白,整个人蔫了似的,老老实实缩在枕头里,嘴上犹自逞强,“我比你大了一万多岁,要爱护老人家。”

余玉:“……”

您可真老,一万多岁还没死呢?

“快睡吧,话越来越多了。”枕头给他抽掉了两个,踩着被子将他往下拉了拉,要是不做的话,这厮又该半夜窸窸窣窣自己慢悠悠挪动了。

他一个动作等于别人上百个,做一个就要歇息一会儿,余玉晚上打坐,耳朵里全是他衣裳和被子摩擦的声音。

“衣裳还没脱呢。”魔修提醒她。

余玉:“……”

有点忍无可忍了,“事可真多。”

边说还是边掀开被子,给他解腰带,脱了外衣,中衣,只剩下一身的亵衣。

过程中手比较粗,弄疼了他好几次,他胸口和手腕上的伤还是没有好转,且有一种越发严重的迹象,莫不是老是让他干活,没休息好导致的?

还是说道器弄的伤口没有道器缓解,像病毒似的,扩散了?

算了算了,以后还是不欺负他,不让他干这干哪了。

因为是陪他来的,所以每次余玉干活的时候,就算没多少,也会留一点,让魔修意思意思干些,重在参与,做的怎么样无所谓。

他干活慢,像刚刚擦筷子擦碗,一干小半个时辰过去,手腕一直活动着,有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才导致伤口一直没好。

其实这么点劳动力她也看不上,还是叫他好好歇着吧。

脱下的衣裳丢去一边,余玉正打算回自己地铺上打坐,便听身后有人说话。

“余玉对老人家没有耐心。”

哈?

每天使唤她干这干那还有理了?

余玉蓦地回头,叉着腰刚想质问这厮,便见他躺在地上,一双琉璃珠似的眼中星河荡漾,精致的眉眼闪着光似的看她。

那股气又憋了回去。

“你要是长得再好看一点,我对你就有耐心了。”

其实已经很有耐心了,毕竟对她来说只要不修炼,其它时间都是浪费,她不还是浪费了时间过来给他擦洗伤口,照顾他?

这厮毛病还多,她腾不出手让别人代拿一下,他都不要,非要她来,得亏有外人在,要不然非打哭他不可。

自从这厮受伤以来,打哭他的大业就搁浅了。

“原来如此。”躺着的人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根细细长长的烟杆子,白皙修长的手举起,递进凉薄的唇里。

一股子白烟徐徐升起,魔修隔着白雾,黑白分明的瞳子斜斜瞥她:“余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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