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三个人几乎同一时间来到宾馆地下室,走到一扇装着暗锁的铁门前。
娜塔莉亚笑着说:“阁下,我们还可以吧?”
“很好,看来你们没有只想着做活塞运动,这些本领没有荒废掉。”林非微微一笑。
“那是自然,做*爱只是我们打发时间的消遣而已。”娜塔莉亚咯咯地笑着,看了看卢卡斯,“亲爱的,是不是呀?”
“是,宝贝儿。”卢卡斯低声说。
林非问道:“这里有什么不同?”
“一个普通的配电室不可能装这样精密的锁。”卢卡斯说。
林非掏出腕表背后的金属丝,轻轻地探入到铁门的暗锁中,静静地夜里,铁门的锁芯轻轻地响了几下,林非微微一用力,门被打开了。
“这里面一定有报警系统,要注意些。”林非叮嘱道。
“没问题,我马上就让这些报警装置失灵掉。”卢卡斯把手中的一块磁石贴在铁门的后面。
“这个干扰器真的被你做出来了?”林非低声说。
“阁下,我在一年前就已经用上它了。”卢卡斯似乎找到了一些自信,笑了起来。
“阁下我们走吧。”娜塔莉亚轻声说。
三个人一字排开走进漆黑的房间,娜塔莉亚轻轻地把门关好。
这里表面上是一个十几平米的配电室,墙上堆满了配电设备。林非仔细看了看,轻轻地挪开一个变压装置,背后又显出一道铁门。
林非再次把金属丝探进锁孔,轻轻一推门被打开。
大约走了一段路后,林非问道:“多少米了?”
“一百二十米左右。”卢卡斯轻声说,“差不多吧,我觉得也是这个数字。”娜塔莉亚也跟着说。
林非抬起腕表,液晶显示器上显示出的数字是:。
“不错,你们确实很优秀了。”林非低声说。
“谢谢阁下的夸奖。”卢卡斯笑着搂住娜塔莉亚的腰肢。
前面又出现了一道门,虽然密道中伸手不见五指,但是这三个训练有素的人,还是能够像在白天一样看见密道中的一qiē。
林非指了指门上的按键密码锁,对卢卡斯说:“我累了,你来打开它。”
“阁下,没问题。”卢卡斯屏息凝神,仔细地辨别着密码锁上的按键,半晌后,伸出手,在按键上输入了一行数字。轻轻地一推,门一下子开了。
“不错,我们进去吧。”林非第一个走进门,卢卡斯和娜塔莉亚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五十米后三个人到了一扇厚重的铁门前,林非仔细地看着地上的痕迹,笑着说:“今天就到这里吧,在打开这扇门我们就进金库了。”
“阁下,这样就够了,我还没有开锁呢?”娜塔莉亚撅着性感的红唇,脸上有些遗憾。
“这扇门可不是随便说开就开的,我们可不缺钱花。”卢卡斯拉着娜塔莉亚的手说:“阁下已经得到了他所需要的东西。”
“亲爱的蠢猪,阁下的用意我很清楚,不过只是想展示一下我并不比你差。”娜塔莉亚笑着说。
“好了,我们回去吧。”林非拍了一下娜塔莉亚的后背,率先向外走去。
娜塔莉亚点点头,勾着卢卡斯的脖子吻在他的嘴上,卢卡斯先是一愣,然后抱紧她的腰肢拼命地吻了起来。
林非走出很远打了一个响指说道:“好了,时间正好。”
娜塔莉亚一推卢卡斯笑着说:“我们比赛看谁先到阁下的身边。”说完,娜塔莉亚和卢卡斯像风一样跑到林非的面前,卢卡斯不解地问:“阁下,您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摸摸你的心跳。”林非笑道。
“很快。”卢卡斯说。
“只有娜塔莉亚的吻才可以让你这样紧张激动,你在这种状态下跑到我这里用了大约4秒钟,换做训练有素的人应该是在6秒左右。我们这段距离正好是从0206房间到达密道的第一道门的距离,开锁基本上用3秒钟,也就是说,想要逃离宾馆最多只用8到9秒,只要进了密室就算是安全了。”林非轻声说。
“我明白了。”卢卡斯笑着点点头。
“真蠢,刚明白。”娜塔莉亚撅着红唇说。
“好了,我们真的要离开了,你们两个还有个任务,去宾馆的0210房间把防护网装好,不要露出痕迹,剩下的时间,你们可以留在那里做些别的,也可以回去,我自己先走了。”林非大步向外面走去。
娜塔莉亚伸出手摸摸卢卡斯的裤子说:“还愣着做什么,我们还不抓紧时间去做。”
“好好,我们快走吧。”卢卡斯咽了咽口水。
“我可没说在这家宾馆和你做*爱,回去在说吧。”娜塔莉亚娇嗲地说。
林非一个人步行前往定城市第一医院,一路上他一边抽着烟一边思考着刚才的一系列线索,将所有的问题联系到一起。
制zuò假币的份子躲藏在静枫别墅,那个地方基本上没人可以怀疑到。殷洪兵伙同制造假币的份子把假币换入到金库,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流向市场。
这一qiē简直近乎完美,可是他们为什么要故意现身呢?他们选择住在自己的宾馆,就能够随时可以逃脱,那么他们为什么又要等夏岚进房间呢?而杀夏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又是谁在为他们通风报信呢?
想到这里,林非基本上找到了答案,泄密的人和他们也是一伙的,而这个人一定在那三人中,林非拨通卢卡斯的电话。
半晌,卢卡斯接通后气喘吁吁地说道:“阁下,对不起,您有什么事情吩咐?”
“你们难道真的在宾馆做上了?”林非笑着说。
“不,我们把您安排的事情做完了,现在正在车里。”卢卡斯低声说。
“那座别墅的主人查到了吗?”林非问。
“对不起,我们查过,那座别墅根本就没有卖出去,一直是空置的。”卢卡斯喘着气说。
“好的,我知道了。你先忙吧,不然娜塔莉亚会恨死我的。”林非皱着眉说。
“谢谢阁下,您真是像上帝一样仁慈,再见。”卢卡斯感激地说,“噢,我的上帝,你能不能轻一点儿,都快被你咬掉了。”
林非把电话按掉,摇摇头继续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