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云没有看肖骏,冷声道:“谢谢,我觉得你和其他的公司才是自己人。”
“若云,你不要对我带着敌意,我是真心为你考虑。”肖骏蹙眉道。
“谢谢。”白若云伸出手,对着梅耶蒂斯一笑,“梅耶蒂斯先生,还有一位客人在等着我,恕不远送,再见!”
梅耶蒂斯轻轻握了一下白若云的手,点点头笑道:“那好吧,我们晚上见。”
白若云摆了摆手,对着宋文娟和戴思绮轻道:“拜托你们代我送一下梅耶蒂斯先生,谢谢。”说完,她径直向电梯间走去。
肖骏气得咬了咬牙,悻悻地盯着白若云的背影。
梅耶蒂扫了一眼肖骏,说道:“肖骏,我们走吧。”
肖骏连忙对着梅耶蒂斯笑道:“好的,梅耶蒂斯先生,我们走。”
梅耶蒂斯看了看戴思绮和宋文娟,笑道:“静枫集团不仅出品漂亮的服装,连高层个个都是美女。”
“谢谢梅耶蒂斯先生。”宋文娟先是用英语和梅耶蒂斯点头致谢,然后改用普通话对着肖骏冷冷一笑道:“即便是美女的话,我最多也算是一个时尚界中的不雅美女。肖先生不会忘jì吧?这个应该是你在江城对我做出的评价。”
肖骏脸刷得一下子变红了,他当着梅耶蒂斯的面无法发作,只得点头赔笑,连忙闪到了梅耶蒂斯一侧,这个标准的男模突然间矮掉了半截。
戴思绮咬着嘴唇偷偷笑了,她轻轻拉了一下宋文娟,小声说:“谁要是得罪了你,这辈子算是倒霉了!”
“那是。”宋文娟微微一笑,紧走几步来到电梯间前,将电梯门打开,几人先后进了电梯。
在静枫大厦门前宋文娟和戴思绮和梅耶蒂斯握手道别后,看着他和肖骏坐进豪华的轿车当中,直到汽车缓缓离开,两个女人才返回静枫大厦,进了大厅后,她们没有上楼,而是站在玻璃窗前静静地望着远方。
梅耶蒂斯的车子刚刚驶出静枫大厦门前的广场,这时从前面走来了几个年轻时尚的女子,她们每人手中都拎着几套时装。
梅耶蒂斯的目光第一时间锁定在几个女子手中的服装上,商标是一个东方的品牌,而款式却和梅耶蒂斯服饰一模一样,他连忙对着司机说:“查理,停一下车。”
肖骏也看到了几个女子手中的服装,他头上不由得冒出一层冷汗。
梅耶蒂斯对着肖骏皱着眉头说:“你快下车,让她们等一下再走。”
“这个……”肖骏一脸的无奈,他只好硬着头皮走下汽车,对着前面几个女子说:“不好意思,你们可以等一下吗?”
几个女子把目光投向肖骏,不约而同地张大口惊叫出来。
“帅哥!”
“哇!好帅呀!”
“是在和我们说话吗?”
肖骏只是木讷地点着头。
梅耶蒂斯走到几个女子面前,轻轻抓起一件长裙,用英语说:“这些衣服很漂亮。”
一个女子看了看梅耶蒂斯,同样用英语说:“是的,这是我们国内一家服装公司今年新推出的夏装,销路一直很好,虽然过了季节,依旧很抢手,经常出现供不应求的现象。
你看,我们要通guò商店内部关系才可以买到,这些紧俏的服装不但可以自己穿,还可以成为送给朋友最好的礼物。”
另一个女子搭话道:“没办法,这些衣服的做工和市场上同一种面料同一种款式的国外品牌一样精良和考究,而价格上又要便宜很多,我们当然要买了。”
“原来是这样。”梅耶蒂斯点了点头,他看了一眼身边的肖骏,皱起了眉头。
几颗豆大的汗珠从肖骏的脸上滴落,他连忙拿过一件雪纺裙,仔细地看了起来,顿时瞠目结舌。
“好了,帅哥,你看够了吗?”一个女子对着肖骏咯咯地笑道。“我们还要去逛街,要不要一起去?”
“要不要互相留个联系方式呀?”另一个女子则对着肖骏笑道:“我很纯哟!”
肖骏皱着眉头摆了摆手。
“架子还不小,这样的人我见多了!”女子瞥了肖骏一眼,拉着其他几人咯咯地笑着离开。
梅耶蒂斯愤愤地坐进了车内,肖骏也战战兢兢地追随进去。
看着梅耶蒂斯和肖骏再度上了他们的车子快速离开,宋文娟笑了起来,戴思绮也抿着嘴笑了。
“思绮,董事长真厉害,这下子肖骏算是死定了。”宋文娟笑着说:“我猜想现在的梅耶蒂斯一定暴跳如雷。”
“没错,我觉得肖骏现在应该跪在低下求饶呢!”戴思绮捂着嘴笑个不停。
……
梅耶蒂斯坐在车厢里,看着跪在车厢里的肖骏,皱着眉头说:“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我们在东方的销售额呈下滑趋势,原来是你搞的鬼!”
“梅耶蒂斯先生,我真的很冤枉,那些服装的确很像我们的产品,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肖骏哭丧着脸说:“还有一点,在我们这里,高仿的产品很多,他们一定是参照我们的时装进行仿制的!”
“胡说!”梅耶蒂斯抬起脚重重地等在肖骏的胸口处,“你以为我是瞎子,那时我自己亲手设计的服装,它的所有细节难道我自己会不清楚?
首先,我们设计的服装在版型和尺寸上都是有严格的标准,比例上精确到近乎完美,即便别人可以仿制,也不可能做的和我们版型尺寸一模一样。
我的设计团队都有个特点,就是所有的版型即便看上去是对称,但是在细节处也没有一款是完全对称的,哪怕是一厘米的差距都要存zài,这个是我们精心设计的,同时也非常容易被仿制者忽略掉。
再看她们手中服装的面料,那些氨纶和真丝面料是我们公司亲自联系欧洲的纺织企业提供,在欧美,能够生产这些等级面料的企业多达几百家,为什么她们的服装和我们的服装都用一家的面料?”
肖骏皱着眉头带着哭腔说:“这个可能是个巧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