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云策亲自主持宴会招待北方蛮族八位族长,收到不老少礼物的同时,他也突发奇想,打算利用他们来帮自己困住那几个皇子。
他属于是行动派,心里有了这个念头,再加上六王爷也没有反对,于是第二天他便将这个想法跟皇帝提了出来。
皇帝叹了一口气说:“哎,自古最是无情帝王家呀!策儿,朕已经打算将皇位传给你了,你又何必还折腾你的那个太子府呢?既然你已经决定要饶过你那些兄弟的性命,便随了你吧。只是不要忘记,你们毕竟是血脉至亲呐。”
“父皇请放心,我答应过的事情自然会做到。”司徒云策脸上露出了坚毅的神色来。
“你打算什么时候继位呀?这都托了许久了,朕还打算享享清福呢。”
司徒云策则笑着说:“继位的事儿先不着急,等先把我的那些兄长们都给送走了再说。”
司徒云策回了郡主府,见苏梦暖正在那里抱着账本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就知道她一定又是狠赚了一笔。
“唉,你可算是回来啦,快来看看咱们这段时间的进项。”苏梦暖笑着道。
司徒云策则一把将她递过来的账本扣着放在桌子上,反手将她的小手给捏在掌心。
苏梦暖眼角抽了抽,想要拽出手来,却连人都一起给拽过来了。
司徒云策顺势往她的怀里一倒,温香软玉近在咫尺,大白天的就搞暧/昧,苏梦暖对他这脸皮也是够佩服的了。
“孩子们还在呢,别这样。”
司徒云策瞥了一眼并排躺在摇摇车里边儿的奶娃娃,一脸嫌弃地说:“他们懂什么呀?再说了,我若是太过要脸,这个世界上可能就没他们两个了。”
俩人腻歪了好一阵子之后,司徒云策这才将自己的想法跟苏梦暖讲了一遍。
“这样啊,也挺不错的,你好歹有个天神光环,那些蛮子们对此深信不疑,应该不会轻易反水的。只是你这么做也未免太狠了吧?直接把人送北边儿去,这跟发配也没什么区别了。”
司徒云策则一脸无所谓地道:“自古成王败寇皆是如此,如果换做他们做了皇帝,或许会杀了我也说不定。谁让我有个摇钱树的娘子呢,那帮人真的可能会为了得到咱们的家财就丧心病狂呢。”
“说的也是,那些事情都是你们男人之间的事儿,你看着办就成。哦对了,找个时间邀请那八位首领来家里做客。这些日子他们可没少在我的铺子里边儿消费,没想到他们的购买力居然这么强,可谓是挥金如土啊。”苏梦暖笑道。
司徒云策这才从桌子上拿起那被遗忘了许久的账本,大致看了一下说:“也不能怪他们,谁让我娘子卖的东西都是他们没见过的呢?而且听冷二他们说,那些族长觉得这东西跟天神有关,想要买回去供着当圣物呢!”
苏梦暖差点儿笑喷,于是当天晚上在郡主府便单独邀请了他们八位过来做客。
自打得了他们送来的千年灵药之后,苏梦暖第一时间就将那些药材给种在了百草园空间里。别看过了这么久,那药材之前都被保存得很好,随着灵泉水的滋润,它们竟然很快就再次换发出了生机,这让苏梦暖着实兴奋了许久。
这次宴会一来是苏梦暖想要感谢他们送药和让自己大赚一笔,二来则是司徒云策想跟他们说让他们帮忙看着那些皇子的事情。
“诸位都不是什么外人,所以有话我就直接说了……”
司徒云策直接开诚布公,将自己的意思表达了出来。那八位对此自然是点头答应,并且向天神发誓,说是誓死效忠太子殿下!
苏梦暖早就从冷二他们口中得知这些蛮子对神明的态度,见他们这般一本正经,苏梦暖也有些动容。
她对待自己人向来大方,这次从他们那儿赚了不少银钱,而这些人都是刚经历过雪灾的,他们本来就需要重建家园,于是苏梦暖便第一次有了要给钻石攻击拔毛的想法。
跟司徒云策简单地商量了一下之后,她便拿出了八个单筒望远镜。
“诸位既然都决定要效忠,那你们八个部落以后便要和平相处。这是天神赐下的神器,陛下赐名为千里眼~”
当那些人双手颤/抖着接过望远镜的时候,朝着远处的凉亭望去,一个个顿时大惊失色。紧接着他们就将望远镜放在了桌子上,纷纷跪地膜拜。
苏梦暖见识了他们最崇高的礼节,五体投地大礼!也就是先跪下,而后胳膊向前伸展,直接全身都趴在地上那种。
这种看起来有些滑稽,但在场的人却没有一个人露出鄙夷的神色。
“这真的是天神才能有的本事啊,多谢天神赏赐!”
司徒云策让他们起身,而后又道:“既然你们已经选择臣服于我,那你们从今往后便是我的子民。”
“是,我们很荣幸能成为天神的第一代仆人。”
苏梦暖强忍着笑意,心说怎么觉得自己有点儿像神棍呢?在古代忽悠这群体型庞大无脑的蛮族人,还真是有些良心不安呐。
碍于某财迷的良心不安,于是这八位族长可得了大好处。
苏梦暖决定从济州府那边儿的养殖场送给他们一些家畜幼崽,还决定要在他们那儿开设一些作坊,带动他们的经济发展。
而这导致的最终结果就是,那八个人在从郡主府离开以后差点儿没打起来!
“哼,是我们最先抓住的三皇子,因此那第一处作坊理应建在我们部落。”
“你少放屁!这一切都得看天神的旨意,可不是你怎么说就怎么算的。”
“就是,真要论/功行赏,当初还是我打得三皇子最多。光是他那张脸上,我就招呼了十几拳头!”
翌日早朝,皇帝直接给北方八部落派遣了节度使,而那些节度使竟然全部都是皇子!
朝中虽然也有大臣们站出来反对,然而他们的反对就如同大海里头的一条小鱼,根本就翻不起半点儿浪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