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特警扑倒了女警,就立刻张着嘴往她脸上凑。
靠,被滴个蜡就如此急不可待了。
问题是,就算你想亲她,至少先把嘴闭上吧,这搞得跟要咬人似的!
我们三个是排排躺在地上的,我刚好躺在正中间,离着那特警最近,一伸手就捉住他的后脖子,使劲往后一拉。
那特警立刻扭头就来咬我的手!
我的手可是抓在他后脖子上的,正常人怎么可能咬得到。
可这位就能,他直接扭了个一百八十度,然后还往上伸了伸,把脖子伸长好一截,然后一低头,嘴就奔着我的手来了。
我吓了一跳,赶忙缩手,那特警一扭头又去咬那个扑倒的女警。
那个女警看起来不是一线人员,竟然被吓傻了,没有任何反应,只会在那里尖叫,一点都滑警务人员的自觉性,你哪怕给他个膝顶,也至少能解决点问题啊,光靠叫的,难道能把他吓跑不成?
我只好一弯腰,扯住那特警的小腿,奋力扯拽,把他整个人从女警身上给拉了下来。
就听嗤啦一声长响,那女警的衣服被从中挤开,连里面的被褥、胸罩全都被一起扯断,里面的东西全都漏出来了,比如藏着的两颗大白馒头神马的,这个你懂的。
那女警尖叫声立时又上了一个阶。
我拖着那特警就往后走。
那特警的整个身体像没了骨头一样,蜷卷过来,张嘴又来咬我。
这回我可不跟他客气了,抬起一脚正踢在他的下巴上。
就听咯噔一声,他的脑袋被我踢起来老高。
不过脖子没断,却是足伸出半米长去!
尼玛,半米长啊,你见过半米长脖子的人吗?我之前可是没见过。
这一番斗争说来话长,但实际上发生的时间极为短促,直到我把那特警的脖子踢长,周围那些女警才做出反应,一窝蜂地涌上来,把那个被扒了衣服的女警扯开。
那特警好像变成了个超大号的怪异长虫,扭着身体往我身上卷。
他的脑袋已经变成了圆锥形,五官也已经移位,嘴巴占了半个脑袋,大嘴张开,牙齿全都掉光,但却有一根圆柱状的红通通肉条从嘴里伸出来,肉条的顶端开着圆口,口里转圈长满了锋利的钉子般的牙齿,一圈圈地直挺伸到深处,也不知这肉条有多长,到底长到他什么部位。
“退后!”
那带队的女警官大喝一声,一个箭步冲上前来,一脚就把那特警给踢到一边,我身后的韦国庆几乎在同时扑上来扯着我往后退。
这两位配合得极为巧妙,一踢一拉,就把我和那个特警给分开了。
那特警落到地上,近处已经没有目标,整个身体盘了两圈,最后把脑袋立在上面,缓缓旋转着,观察着四周的众人,眼睛里闪烁着疯狂噬血的光芒。
韦国庆大喊:“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儿!”
靠,我还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呢。不过没了通讯器,跟冯甜联系不上,我这个专家现在就成了一摆设。
不过看韦国庆好像也不是在问我,他是在冲着那个带队女警官喊的。
那女警官根本没答理他,语气冰冷地下达命令,“执行备用方案!”
立刻有几个女警上来就把我和韦国庆架住,硬把头给扭到后面,不许我们回头。
不过我用眼角的余光还是看到了些东西。
那些围住那变异特警的女警居然统一在******!
靠,怪不得她们明明是上一线执行任务却都穿着裙子呢,我刚才没留意,现在才发现这个问题,赶情是为了方便******啊!
那些女警把内裤脱下来,就往那变异特警的头上扔,有的脱得太急,裤子都撩到腰上去,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和两腿间的诱人之处。
非礼勿视啊!
我赶紧低头,不敢再看。
不是不想看啊,我是怕被她们发现了,以这帮女警的凶悍程度,后果不堪设想啊!
因没不能扭头,所以接下来那些女警都做了什么我也没看到,就听着后面砰砰炸响不绝,还有渗人的怪异嘶鸣声,折腾了好一阵子,才算停下来。
等我们被允许回头看的时候,那变异特警已经像一滩烂泥一样堆在地上,身上几乎被内裤给盖上了。
尼玛的,居然以透明蕾丝的小三角居住,纯绵的只有寥寥几个,最抢眼的是居然还有好几个丁字裤。
女警们干掉了变异特警,神情都是又兴奋又紧张,三三两两交头接耳,不过看到我们两个回头,很多就相当不自在地往下拉裙摆。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她们这么一搞,就算一开始想不到那边都是她们脱现来的内裤,现在也能想到了。
比如韦国庆,挺大个男人,还是特警大队长,现在脸涨得通红,闪闪躲躲地不敢往前看,只低着头,垂着视线,一副“我是纯洁好男人”的姿势。
哪像我,大大方方地抬着头,随便看,她们也没有把我怎么样嘛。
有两个女警从后面拎着塑料桶上来,浇在那变异特警的身上,点火焚烧。
刚烧的时候还挺安静,不过烧了一会儿,看起来已经死透了的变异特警居然猛地扭动身子,一下子站了起来,发出尖厉的嘶鸣,整个身体都崩裂开来,从里面露出一只巨大的虫子,看起来与那些小蛆虫的模样很类似,就是块头跟人不相上下,刚刚那个特警应该是整个被吃空了,只剩下了一层人皮而已。
周围众女警都吓得花容失色,那个带队女警官一直都很镇静的神情也出现了疑虑和紧张,不过她按了按耳机上的通讯器后,就镇定了下来。
果然那个丑恶的大虫子没能从火里逃出来,它一挣脱人皮外壳,火焰就再次把它吞没,甚至还燃烧得更为猛烈,它扭曲挣扎了一会儿,就变成一截焦炭,没了动静。
世界安静了。
我和韦国庆又被按到地上,接着熏香滴蜡,折腾了好一阵子,把所有的窟窿都用蜡封上,又用香从头到脚反复熏了六遍这才算完。
我和韦国庆穿好衣服,女警们往外撤,外面的特警往里冲,还有穿白大卦的医生和护士抬着担架冲着我们过来。
还是给公安干活待遇啊,这就可以进医院休息了,上次我在德胜楼拼得全身是伤破衣烂衫都没人管。
我张开手臂就准备迎接护士。
谁知道人家根本没理我,直接奔着韦国庆过去,把他架上担架就往外抬。
倒是韦国庆很够意思,指着我叫:“还有一个呢,快救他啊!”
医生护士还没说话呢,就见吕志伟出现在大门口,冲我招手说:“冯小姐让你过去准备一下,她要进屋查看情况!”
我可怜巴巴地说:“我也受了很重的伤啊,用不用先检查一下,去挂个水什么的?”
吕志伟同情地看着我说:“冯小姐刚跟我说了,你的伤死不了,不过屋里在的事情还没结束,她需要马上进去!”
靠,她想进去,自然需要我在旁边当屏蔽器了。
不过这事儿还真没法拒绝。
刚才冲进屋还没干什么呢,王皓一个自爆就折腾到我们半死,里面要是真的再有什么其他事情,可不是这些普通警察能应付得了的。
虽然很不甘心,可也得能拎得清轻重。
我只好垂头丧气地去找冯甜。
冯甜已经在胡同口等着我了,身旁簇拥有四个女警,都是全副武装的特警,按着枪警惕四周。
尼玛,这待遇差别也太大了。
我在前线拼死拼活,差点被虫子给吃了,连去医院都不行,看看人家坐镇后方,离着阴气都远远的,还给派了四个警察当保镖!
我凑过去,有气无力地问:“师姐,你想怎么样啊!”
冯甜倒是不客气:“你得背我进去,这地面已经被阴气浸透,我不能沾!”
我就叫苦:“我已经满身是伤了,能不能换个人背你?”
冯甜从善如流,“那我就不进去了,反正专家是你不是我,你看着随便处理吧。”
靠,这半句不对就要撂挑子啊!
我赶紧调整条件,“那你还在外面指挥行不成?”
冯甜就说了:“也行,不过出了差错我不负责。”
我小心翼翼地问:“会出什么差错?”
冯甜很不负责地说:“也没什么大差错,大不了就是不小心打开地狱门户,让门后的恶鬼冲入人间,肆虐一阵子。放心好了,地狱恶鬼不能在人间久驻,充其量两天就会被人间的阳气给消灭掉……”
我二话不说,果断地蹲在她身前,“师姐你上吧!”
冯甜得意洋洋地爬到我背上趴好,一拍我脑袋:“开路,前进!”
好吧,至少那软中带硬很有弹性的两大团肉顶着我背上的感觉很销魂。
现在也只能这么自我安慰了。
我认命地站起来,背着她往里走,那四个女警如临大敌般护在周围。
走到门口,我正要往里进,冯甜却突然拍了我一下,“停下,看看门框上是什么东西。”
刚才破门而入,又在里面战得乱七八糟,我还真没注意门框上有什么东西,赶紧凑过去仰头仔细观察。
门框上果然纹满了密密麻麻的符纹。
我是完全看不懂的,但冯甜却低低呻吟了一声,轻声说:“阴阳门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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