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三天,寒夫人就开始癔症了起来,开始到处嚷嚷着有人要害她,但是再细问下去她又说不出来,大夫来看了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寒流易来找玉瑶,请了太医到寒家为寒夫人诊治。
“太医我娘这是怎么了?”
寒流易有些着急的问道。
太医收回诊脉的手,“夫人可能是癔症了,我先开服药你们按时给夫人服下,后续等等看。”
寒流易送走太医之后就赶紧拿着药方去抓药了。
“我都说了我没病,我不吃药!你们都给我拿开,拿开!”
寒夫人不停挥舞着双手想让眼前的人离她远一点,但是却怎么都赶不走。
因为她面前根本就没人,寒流易以及一众下人根本就没一个靠近她的。
所以大家都看着她一个人在那里表演。
而这一切寒夫人都是知道的,只是整个人不受思想控制而已。
最后还是寒流易让丫鬟抓住寒夫人的胳膊,这才把药给她喂了下去。
寒夫人的情况春意在知道后也一一向玉瑶汇报了。
宫中的祥妃娘娘今日自身也不爽,懒懒散散的没有精神,太医瞧过开了方子。
但是七天后宫中传出消息,祥妃娘娘没了。
春意在得知这个消息的也是诧异了一下,“这祥妃娘娘怎么好好的就突然没了了?”
玉瑶一边摘着花瓣一边问道:“春意你之前在宫经过几次祥妃?”
春意想了一下,“次数虽然不多,但是也不少,不过祥妃大多数时候都和其他嫔妃站一块儿,也不怎么显眼,很安静的一个人。”
秋画:“主子上次皇后娘娘的事情该不会有她吧?”
春意一脸震惊的看着玉瑶,祥妃和皇后娘娘只见有过节?
玉瑶点头,“没错,准确的来说她是主谋,原因则是因为上上辈的事情了,祥妃的爷爷是琏侯,你们有兴趣可以了解了解。”
金宰铉在燕楚待了几日,不日便准备启程,不过他还是想再见见那人,只不过他连对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她住哪儿。
玉瑶并没有让他等很久,在他想见玉瑶的第二晚玉瑶就再次出现在了他的院子里。
“明日我便要启程回大金了,这几日在燕楚我学到很多东西,日后我必定也要让我的百姓过上这样的日子!多谢公子助我,还未请教公子姓名。”
玉瑶:“我姓玉。”
“玉公子。”
玉瑶叮嘱了他一些事情,聊了会儿她便离开了。
因为她发现了一只偷听的老鼠。
一切似乎又在慢慢发生改变,但是明面上又似乎什么都没变。
金宰铉回到大金后将燕楚皇城的事情以及玉瑶和她说的事情半真半假的禀报给了大金王。
“若是此时我们像燕楚进攻,不管是面对谢延益还是面对那位神秘的白衣公子,结果都难料,还请父王三思。”
大皇子:“三弟说的那位白衣公子就是之前燕楚和高疆最后一仗出现的那位公子?”
金宰铉点头,“没错,就是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