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琛将风陌昀带下去,教他如何使用现代化的淋浴装置。
自己的干净衣服,找了一套出来。
风陌昀没想到,未来世界竟会是这样的先进,居然沐浴的物品还分洗头上跟洗身上,还有洗脸的。
他怀着惊奇的心情,随机应变。
楼上。
洛晞疼惜地坐在床前。
一手拿着湿毛巾,一手小心翼翼拨开宝宝的额发。
宝宝从来身体素质都挺好的,外面那么热,车里、屋里开着冷气,温度转换频繁的情况下,她都没有生过病。
可是如今,因为得知她家人的情况,她反而病倒了。
最爱的母后一尸两命,父皇病重。
洛晞稍微想想都觉得心疼,这样小小的身体,却要承受这样大大的悲痛。
终于,房门口传来文琛的声音:“少爷,宫医来了。”
洛晞拿开毛巾站起身:“过来看看她。”
医生立即上前,先对着洛晞道:“少爷晚上好。”
然后迅速跟随行的护士一起,将药箱放下。
他拿着电子体温器测了下,宝宝额头的温度是度。
又取出听诊器,撩开被子,将听诊器放在孩子胸口。
静静听了会儿,问洛晞:“少爷,琉茵小姐有什么特别的感冒症状吗?比如咳嗽,鼻涕多这样的症状。”
洛晞摇头:“没有,她知道自己的一位亲人去世了,所以晕倒了。跟着就发烧了。”
这人点点头,立即取出儿童退烧药,草莓味的,道:“少爷,这个药上面有刻度,每次五毫升。
喂下去不超过半个小时就能退热。
但是一天的使用量不得超过5次。
少爷,琉茵小姐如果是因为精神状态而生病的话,那么,不需要太多的药物治疗。
她的肺部也没有杂音,之前也没有别的症状,所以没有太大问题,还请少爷放心。”
洛晞接过药,表情还是挺凝重:“好。”
医生跟护士都退出去了,在外面客厅里等着。
夏侯琉茵如果不退热,他们是不敢离开的,还不知道后续需不需要输液什么的。
洛晞瞧着宝宝辛苦的样子,对着喂药器的刻度吸了5毫升的退烧药,然后轻轻掰开她的小嘴,喂进去。
一双眼,痴痴望着她,真希望她快点好起来。
盛京大学。
乔恩灿回宿舍的时间有点晚,主要是今天跟小伙伴们唱ktv,一直到晚上十二点半才散。
她在盛京大学读医学系博士研究生,跟珍灿、勋灿是三胞胎姐弟的关系。
博士研究生的宿舍都是非常高档的,可以媲美外面卖的精装修的单身公寓。
再加上恩灿本就是乔家的女儿,是郡主,所以待遇是最好的。
拿着钥匙开了门,她刚想进去洗澡睡觉。
却发现,家里从窗户到卧室里,都有一串串的泥巴脚印。
窗户半开着,只有进来的脚印,没有离开的脚印。
脚印,有点大,明显是男子的。
恩灿立即警觉起来。
从包里取出电棒跟军刀,左手电棒,右手军刀,一步步朝着卧室的方向走过去。
来到自己的房门口,她深呼吸,用力一脚将门踹开!
却见、、
一个穿着古朴长袍的人,倒在她床前的地板上,一双鞋子分明是电影里的古代靴子。
长长的发,遮住了半张脸,看不出他的容貌。
但是他的腿上中了一箭,还是很古老的那种箭。
恩灿挑了下眉,警惕地一步步上前,确定整个房子里没有别人了,只有这个晕倒的男子。
她踹了他两下。
他没有反应。
恩灿放下武器,轻叹了一声。
当她将风若昀翻过来的时候,看清他那一张鬼斧神工的脸,恩灿愣住了。
从小到大,她是在对一切俊男美女的审美疲劳下长大的,因为他们洛氏皇族的基因太过强大了。
孩子闭着眼睛随便生,长大了都能去参选世界小姐或者世界先生。
但是眼前的男子,这一身青衫优雅中透着古韵,肤色白皙,五官精致,头发、、
她拔了几根,是真的。
他太特么帅了,她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古风美男!
没有力气将他挪到床上去了,因为他真的太重了。
恩灿打电话叫来两个助手,让他们送手术包跟相应的药品过来。
然后,她戴上了手套,拿来一个无影的小台灯对着箭没入的方向照着。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没有给他打麻醉。
虽然他如果半途中醒来的话,这不是一件好事情,但是她已经刻意判定这箭头上是有毒的,所以在不确定是什么毒的情况下,不可以盲目给他打麻醉。
恩灿的手法非常娴熟,取出箭头之后,切除被毒腐蚀的伤口,处理伤口,包扎。
手背上给该男子注射了输液器,用来补充身体的微量元素跟排毒。
她拿着箭头跟割下的腐肉,坐在窗台前的宽大的桌子上。
那边有她的小小实验室。
化验成分分析的数据出来之后,她翻阅了资料,查到应该是某种已经绝迹的毒蛇的毒。
她微微思忖了一下,心里八成相信家里来了“穿越之客”。
她笑了:“呵呵,要不要告诉我妈咪呢?
我老妈可是从八百年前穿越来的北月国圣女啊,这个会不会是什么国家的金童?
供奉给河伯的?
可是这里没有河伯啊,只有我啊,我还缺个男朋友啊!”
想给弟弟勋灿打个电话。
但是一想到弟弟惯用的手法啊,就觉得这样的美男流落在弟弟手里被洗去记忆,然后当一辈子的特工太过暴殄天物。
她可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恩灿迅速给他打了一针抗蛇毒的血清。
其实她也很疑惑这个男子为何中了这样的毒还没死。
莫非他懂古武,所以有内功护住了心脉?
恩灿想着,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三点了。
电饭煲里熬上粥,她迅速洗了个澡,换了身睡衣出来,很有爱心地给美男擦擦小脸,擦擦小手,脑袋下垫上一个小枕头,再给他盖上一层干净的毯子。
心中许多疑惑,她单手撑着下巴,望着地板上风神俊美的男人。
“喂,你是不是什么末代皇子呀?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
“喂,你叫什么名字?年方几何?可有成亲呀?”
无人作答。
但是她要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