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虎这一把脸擦下来,忽然眉头一皱,就见了何杏儿偷笑的模样,也笑嘻嘻的凑了上前。
“杏儿,白天的事,还和你老虎哥生气不?”王老虎眼睛盯着何杏儿的脖子,直勾勾的就往衣服里面。
何杏儿笑着白了他一眼,一把就扯过了毛巾,随手丢尽了洗手池里,“您是村长,我哪敢和您生气啊,是吧,叔!”
何杏儿娇滴滴的一句“叔”,弄的王老虎顿时一脸猪肝色。
他本来还想和何杏儿再贫嘴几句的功夫,王根打着哈欠,撩开了门帘子就一抬头钻了进来。
见了王老虎在,王根瞪着眼睛装傻,傻呵呵的一笑,叫了一声“老虎叔”。
何杏儿见状,媚眼一瞥,瞪着王老虎,娇媚一笑。
“对了,村长,您这大晚上的到我家里来,干啥?”
王老虎心里那点色心还没释放利索,就被王根给搅和了,是心里一阵阵的生气,听见何杏儿这娇滴滴的声音,笑呵呵的解释。
“啊,是这样,这不是那块荒地马上就开始弄了吗?我是来和你说,承包这事,我这当哥哥的,咋也得想着你不是?”
听了王老虎这话,何杏儿愣了一下,挑了眉,“啥?”
她心里嘀咕,王老虎大半夜的跑了自己家里说这事,肯定是没安好心啊,白天是村里人多,现在大家都睡下来,王老虎要是真的耍流氓,自己叫人都来不及。
此刻何桃儿听见动静也出来了,一眼就见了王老虎那张色迷迷的脸。
“王老虎,你咋又来了?怎么着,上次这屁股蛋子,挨打没挨够啊!”何桃儿说着,就咯咯的笑的欢喜。
王老虎调戏何杏儿挨打这事,她虽然是没瞧见,可是自己住下的这些日子,何杏儿说了好几次,都成了她姐妹俩茶余饭后的笑话了。
王老虎听了这话,面子上也挂不住,顿时脸就耷拉了下来。
“我说何桃儿,你这丫头咋那么厉害呢?你家男人咋教你的!”王老虎笑着骂人,可是这心里却翻腾。
何杏儿和何桃儿俩人真是各有春色,俩人的身段,样貌,脾气秉性完全不一样,这要是自己都尝了一口,那可是真叫冰雪两重天啊!
王老虎这贼心思顿时就起来了,心里算计,等他把王根弄到工地上住下,这何杏儿姐妹俩落单了,自己再过来,可就没了碍事的人了。
想着,王老虎咳嗽了几声,又拿出了村长的架势,装腔作势了起来。
“今天晚上那事,你来都没瞧出来我是故意的?我要是不主动和你俩吵架,让别人都误会咱们弄僵了关系,这承包合同给了你们,人家不说我这村长假公济私?”
王老虎说这,这左右手就一边一个,拉住了何杏儿和何桃儿,准备进了屋子去。
& ;正巧这时,玉儿哭了,何杏儿一把推开了王老虎,顺手就拉着何桃儿,嘴里说的着急。
“桃儿,玉儿又哭了,你去给我弄点奶粉,我去换尿布。”何杏儿一句话,让王老虎想进屋子使坏的那点心思,全都泡汤了。
王老虎是眼瞧着到了嘴边的肉就飞了,心里不痛快,也顾不得此刻王根就在身边,呸的一口痰吐在了地上,转了身子想走。
就在转身的时候,王老虎瞥了一眼王根,又笑眯眯的转身回去了。
“傻根子,今天晚上工地上吃炖肉,你吃不?”
王根心里偷笑,心说王老虎这家伙是没占到便宜,打算那开刀了,没关系啊,爷就在这等着你!
“吃!老虎叔,当真有炖肉!”王根的傻劲说来就来,也不会去和何杏儿打招呼,准备就和王老虎走了。
出门前,他眼珠子一转,忽然偷笑,又拉了王老虎,回到了洗澡间里。
“老虎叔,我先洗个脚,我脚臭,到时候睡觉,熏死你就不好了。”王根结结巴巴的傻笑,翘着腿开了水龙头就准备洗脚。
王老虎心里是气,可是和一个傻子也着不起急,何况他心里琢磨,自己这话还不能说的太重,也不能太欺负这傻根子,这王根要是那天跑了,自己这计划,就完蛋了。
他叼了一支烟,眯着眼睛盯着王根,嫌弃的吐了口吐沫。
呸!这傻子的脚,这真他娘的臭!
可是这一瞧,王老虎差点没气的一屁股坐递上去。
这王根洗完脚,居然是扯了刚才王老虎擦脸的粉色毛巾,还是抠着脚指头擦脚了!
王根余光撇着王老虎的脸,见这老东西的脸色瞬间变青了,心里都乐的开了花了!
他心里暗骂,王老虎你这个老东西,刚才用的就是这毛巾擦脸的吧!
这可是爷的洗脚布!专门抠脚指头擦脚底板子的,臭死你个老王八蛋的玩意!
王老虎心里就和吃了苍蝇一般,是恶心也说不出,只好瞪了王根一眼,在他的屁股后面踹上了一脚,嘴上骂骂咧咧。
“滚!赶紧和我走,今天晚上就上工去,偷懒,我揍你!”
王根也不在乎,也没进屋和何杏儿说一嘴,就直接跟在了王老虎的身后,反正那块荒地也不远,离自家的院子也就个几里地。
现在跟过去了,大不了晚上再折腾回来,王老虎还当真能把自己关了黑屋不成?
王根腿脚麻利,一路上走的飞快,还不断的催促王老虎跟上,嘴上嚷嚷着要吃肉。
到了这荒地头,王根眼前瞧见的只有这漆黑一片,除了边上一个破屋子里点了昏暗的灯,哪里有什么人?
至于这肉,就更加没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