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醉抬起眸,看了一眼几乎卧倒在女人怀里的王瑜,面色一如既往的和煦,勾起笑唇,清冷的声线缓缓道来:“这酒得来不易。”
王瑜捏了捏身后女子的腰肢,饮酒色耳略显浑浊的眼里泛着淡淡笑意:“还有文煦公得来不易的东西,那可是稀奇。”
他身边坐着的男人,身着紫色云纹绫罗,头戴镶着玉环的金冠,倒是比王瑜规矩些,只是一手轻搂着伶人的腰肢,一手执着白羽扇,斜着眸,看着不怎么正经样的王瑜,冷嘲道:“这酒该是灵常兄所酿的吧,如此清爽熏人,莫不是将御酒给我们享用了?”
被唤做灵常兄的人,年纪看起来比他们其他人都大上些,唇上蓄有几缕胡须,听到紫衣华服的男人这么说来,立即端起酒杯就往嘴边送:“这是我家酒坊新酿制的酒,算是给你们尝尝鲜了。”
灵常兄,姓明唤仲,正是当前朝廷御用酿酒坊的少主人。
场上还没开口的其他文人听到这番话语,也都段子白玉酒杯,畅饮起来。
一时间,酒香四溢,琴笙共鸣,气氛顿时热络起来。
他们几人,也正是名动一时的清谈大家,如今他们再次聚到一起,不知谈论什么风流雅事。
“听说月容楼又出了个绝代佳人,风姿绰约不说,据说那张嘴可是灵动的很呐。”王瑜枕在椒乳之上,闻着乳香,谈论着风流佳人。
“那个女人不行,听说前不久已经被工部侍郎开了苞,你说一个七十岁的老头子,哪来的力气去给豆蔻小姑娘开苞,真是可惜。”山东门阀的大公子叶彻,长得一副好模样,只是眼底的青灰色让他的精气亏损不少,热爱运动的男人此时最为夸张,大手已经从伶人胸口的领子,伸进女人的胸脯,开始揉搓起来。而他身边的女子一副青涩模样,看起来也比其他伶人年幼不少。
虽然在清谈之流不算领头人物,但毕竟也是门阀公子,所以,他挑起的话题,自然也引得不少人附和:“景澜兄说的不错,那个花魁我看了相貌,确实不可多得,嗓音更是一绝,可惜被那个杜侍郎给抢了开了苞,但是我后面也买下她几夜风流,果然是销魂入骨,恨不得把骨头都埋进去才好。”
王瑜微阖着眼,似乎没有看着叶彻,但是又明显是在和叶彻聊着:“你就是喜欢那些个幼童,那些个小屁孩,连伺候男人都不会,哪来的趣味。就喜欢看流血啊。”
叶彻很是不服气,连忙说道:“抢着女人的第一夜,看着小女人惊恐害羞地扒开他们的小花丘,等着我刺入,那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夜夜都像洞房花烛。”
叶彻说着还觉得不过瘾,还在那讨论着:“前些日子,我买了个8岁小丫鬟,长得很是标致,养个几年拿来做个暖床丫鬟最为合适了。”
明仲听到他的话,也来了兴趣,说道:“听闻叶家美妾颇多,不知道我们大家有没有眼福。”
叶彻大手一挥,满不在意地说着:“这有什么,等过些日子,我带你们去山东,那里的姬妾,你们随便挑。”
说完,余光瞟向离人群最远的男人,之间他依旧垂眸弹奏,毫不理会这边的热闹。
欧阳醉听着他们的讨论,脸色不变,依旧弹着淡雅高洁的曲调,只是听着叶彻聊到8岁小丫鬟时,眸子里才闪过一丝暧昧的氤氲,只是没人注意到他细微的变化罢了。
晚上应该还有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