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中运说:“我之所以提到这个锌矿和秦朝岭,那是因为,早年上个世纪,80年代,因为这个锌矿的问题,当时的国家经贸委和国家工业局曾经提出来过,想要这个我们省的汉飞锌矿,和甘南省的甘心集团重组,但是呢,因为种种利益原因,重组合并,并没有完成,当时啊,我们想把合并后的锌矿集团,名字叫汉飞集团,甘南省不同意,想要让合并后的集团叫甘心集团,双方不一致,合并计划就流产,一直到今天,仍然是两家集团共同开发一个锌矿山。”
孙西浩明白了,说:“我知道了,你是想,把我们省的汉飞锌矿,并入给甘南省,把原属于我们省的锌矿,交给甘南省的公司去开发,所产生的利润和税收,全部划归给甘南省,是这个意思吗?”
余中运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做什么事,都要付出代价的,我想啊,相比于这个京非高铁,这个锌矿,不算什么,何况呢,锌矿这个东西,是属于不可再生资源,早晚会有开采完的那一天,这个锌矿,我省都开采了近上百年了,快要开采殆尽了,这个时候,送给甘南,正好也是一个顺水人情,也是我们的一个高姿态,我想,完全是可以的,也是可行的,唐诚如果识趣的话,应该会借坡下驴,给个台阶就下了,何况是,即便是竞争京非高铁,他们也没有十足的胜算啊,这一下倒好,白白得到一个税收增长点啊!有助于提高他们甘南省的财政收入,有了钱,他们也会容易出政绩啊!”
孙西浩听后,不住点头,表示认可这个余中运的办法。
相比这个京非高铁,一个锌矿,真是算不得什么!希望这个唐诚,也能够从善如流,借坡下驴。这个矛盾点,也就解开了。
孙西浩马上就再次的联系这个唐诚。
唐诚正计划飞往京城华夏铁建呢,接到了孙西浩的电话。
孙西浩在电话里说:“唐诚啊,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你唐诚,是不是正在积极准备,去京城,找华夏铁建集团,更改这个京非高铁的走向线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