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忽然地增快。
她弓起身子想要脱离手指的掌控,可突地,他埋首在瘦弱的肩头、颈间,又咬又啃,执意要在她最明显的地方印下他的痕迹。
“不……”
“不能说不,执心。”他嗫嚅地声音自颈间发出,潮热的呼吸喷在她的皮肤上,一阵鸡皮疙瘩,“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只要我不放手,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上官也好,你自己也好,哭泣也好……已经由不得你了。”
她凄苦地笑出声来,却比哭泣更辛酸。
翌日下午,执心好不容易才可以勉强下地。
孟禹凯在清晨离开,她这才能闷头睡到下午三点。
林嫂知道昨晚发生的事,见她起床了,就先把熬好的鱼头汤送到卧室里。
把汤放到窗户边的小茶几上,执心勉力撑起身子,昨天晚上要了她太多次,几乎她觉得自己在梦里都依然被他玩弄着。
身体还有些火辣的疼痛,不过比起初时已经好太多。
必须要吃点东西,然后……她要出去一趟才行。
林嫂扶执心下床,无意间,瞧见执心睡袍领口暴露在外的斑斑痕迹。红的、青的,有的甚至还是牙印。
“这个畜生啊!!他怎么就下得了这个毒手!”简直是作孽啊,好好一个女孩子,被这样一个男人糟蹋。作孽啊。
执心眉头一蹙不太明白林嫂的意思,等随着林嫂的视线埋看向自己的胸口时,那一片斑斑点点的痕迹突兀地浮现在白皙的肌肤上,她一下子就明白过来,无奈地扯出苦笑,可能在睡袍下,还有更多的痕迹吧?
“林嫂,我没事。”她安慰的对现在唯一称得上亲人的林嫂露出虚弱的笑容。
“不行,喝了汤以后跟我去医院。”
“我没事———”
“没事!?床单上都是血啊!!你当林嫂的眼睛瞎啦?”
“我真的没事。我有药,待会儿会自己上药的。”比起第一次来,这次已经算轻松多了,第一次,简直是……呵呵,连孟禹凯也被吓住了。急急的把她送到医院,一检查才发现,原来她的幽穴天生比大多数女人更窄而且短,所以如果稍微蛮力点就容易造成出血。
记得当时作为孟禹凯好友的医生严枫还专门对他叮嘱道:以后千万要等足够润滑了才能进去,如果实在不行,就得靠润滑液。
而昨天晚上,三年以后再一次的欢好,他带着惩罚的意味,没有等她完全准备好就强行戳入了她的身体,所以会造成出血执心并不意外。
还好,严枫每个月都有定时给她送药来,即使有三年的时间她并不需要。不过看这情形,以后得用了吧……
“那混帐是不是想弄死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