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广播播放称提前闭馆,相关事宜请具体咨询门口的工作人员。
于是,很快,偌大的展厅里只剩下了孟禹凯和执心。
在七十二幅价值连城的国宝面前,执心服从他的要求,直挺挺地与王羲之书法面对面站着。他在她身后两米处端来一张椅子,他翘起二郎腿并以单手撑着脸,以悠闲的姿势看着几乎摇摇欲坠的执心。
她快站不住了。
膝盖在发软,几乎是靠意志力在支撑着自己不倒。
脑袋昏沉沉,大阳穴一阵阵的传来针扎的痛觉,她想要找个地方,那怕是坐在地上休息一下也好。
为了保持体力,连睁开眼睛都觉得很累,即使眼前有她最爱的书法,但是体力已经透支,接近崩溃的极限。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走。
在她身后的孟禹凯阴沉了眼眸,她瘦小、弱不禁风的身影展在他眸底,就像一幅充满了蛊惑的图。
有人说对了,他三十三了,而执心才二十,十三岁的距离他摸不清楚她到底在倔什么?人都是他的,就应该死心塌地跟着他。上官、上官、上官,在她心理除了上官两个字外,难道就不能容下他孟禹凯?
他可以像对以前的那些女人一样,碰了她,要了她,然后一脚踢开她,但他没有,在中国虚报了她的出生年月,名正言顺的和她结婚,为了让她明白自己是她的妻子,全世界能跑的国家他都带她去了,日本、美国、英国、新西兰……能去的每一个国家,她都是他的合法妻子。
可是呢?
他眸子转黑。
这个妻子心里却想着别的男人。
他没有忘记,在他抱她,她因受不了而陷入昏迷时,口口声声喊的是上官的名字!
即使现在,明明已经站不稳了,却还要固执地背对他,这份该死的固执和坚持到底有什么用!!!
他站起身来,他知道她已经到了极限。
出其不意地揽上执心的腰,将她紧紧地锁进胸前。
好俏小的身子骨,瑟缩颤抖,依旧不改沉默的反抗。
“总是不听我的话。受伤的会是你自己。”他在她耳边低语,随后将她身子扳正,深邃的眸光停留在执心脸上,将她的倦容收进眼里,心里闪过一丝疼痛。空气里沉浮着一股不寻常的氛围,此时此刻,执心异常安静。好一会儿她才艰难地开口乞求他:“回家好吗?”
她真的需要休息。
他看出来了,所以才走过来揽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他搂住她的腰,快步朝外面走去。展览馆里顷刻变得空荡荡的,而某一个角落闪出一个人影,她穿着工作人员的制服,看向离去两人的背影露出了仇恨的目光。
笕执心,你这个像杀人凶手出卖身体的母狗!
她拿出手机,在手机的屏幕上俨然是方才孟禹凯自身后搂着执心的照片。她平静而淡泊地任由孟禹凯搂着,连挣扎都不曾有过,那模样简直是习以为常了!“果然是你们两个狼狈为奸!!”她咬牙切齿。
(我还是放弃了展览馆的H,尽管人家想写的发疯,但是,还是不要太多嘛,以后慢慢的隐藏的小心翼翼地加H,吼吼)
(PS,一个病人能做到三更不容易啊,大家要多多支持,乃们的支持就是我头昏脑涨也在更文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