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这么便宜你?”拨开几缕紧贴在她粉颊湿发,“看来你把我刚才说的话当耳旁风了,我不会杀你,你的身体我还没玩够,我会先拿樱玖开刀,然后是你的上官——”
“你敢!”
“为什么我不敢?”凝视她的很眸阴戾如狼,他停下冲刺的动作,硕大的uff0auff0auff0auff0auff0a在她体内膨胀、壮大,贴和了每一寸最细致的接触,每一寸都是厌恶和痛苦。
她抽泣而悲苦,颊上的潮湿分不清楚是汗还是泪。抓住他手臂的指甲深深陷进了他的皮肤里,是她的痛,她的恨,还有他的阴翳。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要我怎么做你才满意?”
“我要你自己说。”攫住她纤细光裸的肩头,目视的视线不变,依旧是亵玩和嘲讽。
要她把自己的尊严踩在地上吗?
“孟禹凯,当我求你了,好不好?我求你,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才会满意?”眼眶已经酸得发涩,那又如何?这注定了是没有爱的磨难,她除了咬牙承受,除了苦苦哀求,她还能做什么?
纤瘦的肩膀瑟瑟发抖,想要缩进一个安全的窝居一般,如果不是因为他嵌在她的体内,她已经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然后躲进世界的角落。
他的冷目微微一眯,她害怕瑟缩无助痛苦到不能自己的颤抖模样……“给我生下孩子。”
他说什么?
执心难以置信地瞪大了泪瞳。
“你和我的孩子。”冷静到毫无感情的话,这个人怎么可能如此平静地说出这样的话?
执心一阵纠心的痛。
她回不神来。
“你、你说什么?”小脸瞬间惨白,她的心在哆嗦,生下和他的孩子?一个延续了他和她血缘的孩子?
“生下你和我的孩子。”他再次重复,眼底没有忽略她惊诧和苍白。
“不!会有其他女人愿意——”
“她们不是你。你也就只有身体能够用来和我交易的了。可惜,你的身体我已经玩过了,剩下的,你唯一有利的就只有子|宫。你如果同意,我不会再在老挝抢樱玖的蔗糖生意。你要知道,我投资的一亿美金相当于你亲爱表姐整个公司的资产,她能和我斗吗?”
斗不过的……
“你要好好想想,是因为谁才造成这种局面?”
是因为她。
“难道樱玖就应该为了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拿她的公司来陪葬?”
不该,那是姨夫唯一的遗产。
执心的眼泪流得更凶。
“生下你和我的孩子,我就放过樱玖,甚至上官出狱后,即使找我麻烦我也保证不会动他分毫,执心,这笔帐怎么算也是你得了便宜。”
她得了便宜?
哈。
她没有做任何回来,只是僵硬而抗拒的身体软了下来,就像放弃了一切抵抗一样,由自己成为他的祭品,任由他如何掠占自己的身体,她已经没有办法再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