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身体被贯穿的感觉,甘美的昏眩,这般羞辱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t她忍不住眼泪,默默承受的同时,却也不自觉的却迎合。
t“是不是很舒服?”狂猛的挺进和占有,波涛狂浪侵卷而来。
t执心几乎无法呼吸地颤抖着身子,但他的紧追不舍索求更多。
t“认为被占有的人是你吗?”执心意乱情迷的时候,他突然埋脸在执心的发间细细磨蹭,“是我。是我被你占有,被你束缚。”
t有吗?一直被占有,痛苦不已的人不是她吗?
t迷乱的双眼微微睁开,倒影在她瞳孔里那张英挺的俊脸上有着散不去的深情,深深地将她的模样锁入眼帘,未曾移动半分。
t这张可以被她整得丑陋的容易,为什么他还要用如此深情专注的目光凝视?甚至执心觉得他看的不是自己,那灼热的目光看进的是她的灵魂。
t这张脸是他吗?是她熟悉的孟禹凯吗?
t“一直以来,被束缚的人……被占有的人……其实是我……我才是你东西。”最后的热情爆发时候,他拥着执心瘦弱的身子,用力的在她耳边喊出呢喃的爱语。
t执心已失了力气,她喘息不已,累得已经睁不开眼。他将她放下,随手用衣服覆盖住执心赤露的娇躯,然后,在用纸巾整理执心下体溢出的体液时,他惊讶的发现在执心小腹处一道横过的刀疤。
t他的眼睛突然瞪大,低下了头几乎贴在执心的小腹。
t执心戒慎恐惧地盯着他的动作。
t“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伤痕不是很大,但是会出现在这个位置的刀痕——
t“没有。”她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t他用指尖触摸刀痕,沿着痕迹从上抚到下:“这个是怎么回事?”
t“阑尾手术——”
t“阑尾手术的痕迹是在右下角!”
t灼人的视线盯紧了执心,一定要她给个答案出来。
t孟禹凯不是傻子,会横过小腹的刀痕,除了剥腹产以外,他想不出来还有其他的什么该死的手术会造成这样的痕迹。
t如果是剥腹产,那么也就意味了,这四年来,除非了他以外,她还有其他的男人,甚至还为其他的男人生下了孩子。
t他被再此得到执心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全然忘记去调查她这四年来的种种。如果她和别的男人生下孩子——
t“是不是剥腹产。”他突然暴躁起来,“你最好给我说实话。”
t执心心头一阵慌乱。
t半晌,她下定决心:“是……是剥腹产。”
t“什么时候。”
t“差不多三年前。”
t三年前生的孩子,怀孕十月,三年前生的孩子……严枫的孩子?
t“是谁的?”
t执心抬起虚弱的眼眸凝着他脸上的刻薄与冷漠,这些年,简莹一直被叫做没爹孩子的,晚上睡觉做梦的时候,都会喊:“八八。妈妈。我我。”她小小的心里,还是向往着和那些人一样平凡的家庭吧?有一个爸爸,有一个妈妈,还有一个小小的她。
t但是,孟禹凯呢,他能接受一个有语言障碍的女儿吗?
t他脸色沉下来:“说!”
t执心艰难的选择,但如果不说,或许她就会被他关在这屋子里一辈子,就再也见不到简莹了,女儿现在也一定很害怕吧?
t“如果……如果……”她吞下一口唾液充当勇气,“如果我和你……还有一个女儿……你……会……会……怎么做?”
t“你说我和你还有一个女儿?”孟禹凯神情复杂的问,他脸上有惊讶、有错愕、有难以置信、惟独没有欣喜。
t执心的心一下子凉了。
t脸色惨白。
t“笕执心。”
t听到他叫她笕执心,她一下子明白过来了,只有在他对她恼怒、愤恨、不满的时候,他才会连名带姓的叫她。
t“你说谎也要打打草稿。”孟禹凯压根不相信,甚至他现在气的发狂,“怎么?那男人不要你,还是他玩腻你了?你现在后悔了,想让我顶包?”
t他不是白痴。
t当年流下来的孩子就明摆在眼前。
t她竟然还能当着面睁着眼睛说瞎话。
t“我说的是实话!!”她焦急地抓住他的大手。
t孟禹凯抽回被她捉住的手,冷笑:“笕执心,你看看那里,当年的孩子现在就好好地给我保存在保养瓶里,你来告诉我,已经打掉的孩子是怎么又钻进你的肚子里的?”
t“当年我怀的一对双胞胎。严枫只打掉了一个,还有一个没有——”
t“可能吗?”他径直打断执心的话。
t怎么可能只打掉一个,既然她要保住孩子,那么两个都会保住,怎么可能死一个活一个?
t执心不在言语,她知道无论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他相信地就是眼前看到的,就像以前一样,他不相信她的话,非拉她到医院去检查不可。
t因为,他从来从来就没有把她当成个人。
t他曾经说过,她就是他的玩物,等他玩腻了就会把她扔掉。
t从来,他就不懂得相信别人,也不懂得去爱护别人。
t她真是傻啊,竟然会傻傻地把女儿告诉他,他这个人就是禽兽、畜生。
t对啊,她怎么忘记了,他曾经就告诉过她,他把自己的亲生父母都毫不留情的杀掉,那么简莹……她恐怖地睁大双眼看着孟禹凯,就想看到了恶鬼一般。
t那么,简莹……他也会想杀掉的……
t“你……你……”她的唇般失了血色,哆哆嗦嗦地开口,“你……不会想对……对简莹……做什么吧?”
t孟禹凯咧开嘴,挑起她的下颚,凝问道:“如果我对她做了什么,你会不会恨我?”
t执心难以置信更加恐慌。
t他是,真的打算对简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