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执心叹出笑声,她的眉目却反变的犀利,“行。我都明白了。孟禹凯,从现在开始,我和你没有任何的瓜葛。至于简莹,我不会求你再还给我,我会自己想办法,我能自己找到她!”
说罢,她欲转身。
只要晓得在他手中,就是挖地三尺她也要把女儿找出来。
背后却传来闷笑,以及坐上沙发时发出的“咯吱”声:“哦,那让我看看你能用什么办法找到女儿。”
执心不言,她默默地走到厨房,在厨房的流离台里摆放着玻璃刀座,她想也想就拔了一把熟食刀。手持刀柄,把刀刃向上,用手臂挡住。
出了厨房门,他依然在沙发上点燃香烟,享受着毒害的乐趣。
执心一声不吭,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冷静过,思路从来没有如此的清晰,甚至连看到的景物都从来没有如此清晰过。
她平静地走到孟禹凯面前,咬紧牙齿,手腕一动,熟食刀就朝着孟禹凯狠狠地捅下去。
干钧一发之际,他的眼里看到闪过的锋利刀刃,立刻翻身躲到一边,刀刃顷刻没入软皮沙发。
执心的凶狠地又将刀刃倏地一下拔了出来,横在眼前,锋利的刀光另一边是她痛恨的人的影子,她狠瞪着孟禹凯:“把简莹还给我!”
“如果你杀了我,你更别想知道简莹的下落。”
“那好,我们三个就一起下地狱!”
执心步伐沉重,走得却是稳稳当当的,她的眼睛自动将周围的一切忽略,眸中看到的,只有孟禹凯,只有孟禹凯。
“不把女儿交出来,我就杀你。”她恨着呼吸,粗重而低沉。
“你已经不是第一次要杀我了。”
执心不管那么多,她死命地挥舞着熟食刀,只要目标是他,杀了他,杀了他。
但是孟禹凯却轻而易举地躲过了执心的攻击,在他眼中,她的攻击简直是一无是处。毫无章法的攻击,想要杀他?做梦。
大手毫不费力地就将她手中熟食刀打落,在刀应声落地的同时,他对准执心的小腹就是一拳猛击。
“呜!”那拳没有收回力道,执心被揍软了身子,口中吐出污腻的液体,他大手一捞,执心就像风中的残叶一般被他扛上了肩头。上楼,进房。
执心被他陡然扔在床上,孟禹凯冷冷地俯视她,那道冰冷且带有轻蔑的眼神让执心浑身不寒而栗,他的眼中充满她有生以来未曾见过、甚至无法坦言语形容的冷冽情感。
执心动弹不得。
“这样你就该清醒了吧?”孟禹凯半眯了眼睛,单膝跪上床,猛力将执心压进柔软的床垫里。
“你把女儿还给我我才能清醒!”她咬牙切齿。愤怒燃烧了黑瞳。
“别想。我不会把她还给你。起码现在不可能。”他说得很死,不留余地。
执心蹬动双腿想要从床上起来,但他压制的力道太过于强劲,根本就起不来:“你不是不认她是你女儿吗?那你就还给我,我带她走,我离你远远的!”
“现在不行。毕竟我可是用了三十亿才把你弄到手,你最好别给我忘了。”手背拍拍执心的脸颊,就像在掂量她的价值一样,“你是高价买回来的货物,我还没玩够你就想跑?天下有这么好的事?”
“三十亿!!你别忘记了,你逼死了我爸妈!”她又是一阵因愤怒和憎恨而起的挣动,可他把她压得死死,执心越是挣扎的厉害,他压上的力气就越大,根本不在乎是否会因此而弄伤她。
而执心也管不了自己身体的疼痛,她只想着女儿,只想着女儿被这个畜生藏了起来。
“我逼死的?你别忘记当初找上门来的人是谁?我只是出于礼貌像笕毅军知会一声,他的女儿在我这里。”当然,也有想让笕毅军明白执心是他的人,休想任何人再碰她的目的。
“孟禹凯,我是不是该感谢你的知会啊?”她惨笑,“你的知会要了两条人命,你知不知道?他们是我爸妈啊!!!”执心愤喊,气喘吁吁,而后,她冷静下来,嘲讽道,“对哦,你连自己爸妈都杀,你懂什么?你懂父母和子女之间的亲情吗?你懂吗?呵呵,你根本不懂,你是没有感情的畜生!禽兽!!”
不懂吗?他敛下眼,藏起一闪而过的异光。
“那么,你想复仇吗?你恨我是理所当然的事。如果你要复仇,那么我会接下,不管你要你用多么狂暴的手段都无妨。”嘴角扬起一个淡淡的笑,瞬间变为冷酷和残忍,“不过,笕执心,就凭你,你能做到吗?你好好看看,就连现在你不是也毫无反抗的余地吗?”
“我会做到!!”执心不顾一切地嘶喊出她的憎恨,“我会做到,孟禹凯,我会做到!”
“那么,奖励就是简莹。”他眸中冷笑,“如果你能做到,简莹就是奖励,我就把她还给你。如果你做不到,那么你就永远别想见到她。”
执心燃烧了黑瞳,他竟然用女儿来当赌注?
孟禹凯嘴唇勾动,一抹弧度却全无笑意:“不过,你要好好撑下去才行。别等到我都玩腻你了,可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什么都做不到,只会哭泣和忍受。”
执心从牙逢你吐出来:“我会做给你看!”
他是破坏。
破坏了她所重视的人,破坏她想要实现的梦想,破坏了未来无限的可能性……
为了这些,她必须要做到。
她不能再让女儿世界遭受到和她一样的破坏。
绝不!
他满意地将笑意压下唇角,一手压制着执心,一手扯开自己的衣服,坚实的肌肉暴露出来,与执心柔软起伏的胸脯形成鲜明的对比:“你说了,你会做给我看。那么现在你就好好的给我忍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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