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国特别刑事法庭大楼第一号审判庭上。
首先是有检查官发言:
“首先,本案并不复杂,坐在那里的就是被告笕执心。国际刑警控告她协助之前亚洲最大黑帮的头子孟禹凯进行各种犯罪活动。其中包括了毒品走私和军火贩卖。尽管她本人供认不讳,但是,事实就是事实。众所周知,毒品和军火是当今世界的两大毒瘤。而孟禹凯一直从事这两项最大的犯罪活动,给世界各国,当然也包括各位陪审团的先生们、女士们所在的国家带来最为深刻的灾难。因为他们制造了军火,所以战争连连,多少无辜的妇女、儿童死于枪支弹药之手?而这些丧失良知的人竟然将它作为谋取钱财的工具!这里,请大家看一组画面,请问各位陪审员看看这些毒品和军火带给我们这片和平世界的危害。”
法院的投影屏幕上出现数组画面。
有孩子被惨遭杀害的。
有妇女被恐怖份子持枪威胁的。
有尸骸遍野。有被毁灭的村庄。有被鲜血染红的河流。
有因吸毒而将两手都打满针孔感染后,整只手臂溃烂的。
有人因吸毒疯狂的。
“这些!!都是毒品和军火给我们世界带来的沉重灾难!!”检察官直视陪审员的眼睛,“笕执心是孟禹凯的夫人,她手上相信还有大量的关于孟禹凯走私的证据,如果我们不能将她绳之以法,那么毒品、军火,这些给众为所在国家带来恐怖黑色乌云的罪恶,依然,在以后还会继续下去!!!谢谢。”
检查官说完坐了下了来,他刻意地看了笕执心一眼,在被告席上的执心,面无表情。
执心的辩护律师站起来:“法官大人,我的当时人笕执心,并不能因为她是孟禹凯的太太,就认为她有协同孟禹凯做案,相反,我的当事人是受害者。有一点我和检察官是一致的,那就我们不能放过任何给这片世界带来危害的罪恶。如果只罪恶是要用污蔑我当事人来得到的话,我想,是否我们的也是罪恶的呢?我请各位牢记一件事:现在并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我的当事人有参加孟禹凯的犯罪活动,是没有任何证据。我的当事人只是孟禹凯的夫人,除此之外,并不能因为这一身份而造成她是犯罪同伙的遐想。这里我恳请向各为提供数份证据,以证明我的当事人是孟禹凯事件的受害者,她不仅没有参加任何的犯罪活动,相反的,她需要我们的更多的保护和理解。”
证据送到法官手中。
“各位手中第一份的病历,在这份病历中清楚记载了我的当事人从和孟禹凯在一起开始,就长期受到了性|侵害。七年前,我当时人第一次被强迫发生关系,下体uff0auff0auff0auff0auff0a撕裂伤,身体多处骨折。这里面医生有清楚的说明,建议我的当事人不能和孟禹凯发生任何的性|关系。可是,四年前,我的当事人因再度被强|暴,造成精神压力过大,胃大出血几乎死亡。其中医生检查,发现我的当事人下体有长期撕裂的情况,也就是说在此期间我的当事人多次被强迫与他发生关系,而这些并非我当事人的遗愿。最后一份是不久前的病历,病历中我当时被孟禹凯囚禁时间长达十天,十天中不仅身体遭受了非常人能接受的虐待,而且同样被强迫与他发生了关系,同样,下体撕裂。”辩护律师顿了顿,“另外,法官大人我希望请证人出庭证明以上事实。”
法官同意。
凌怡被带上证人席。
“你的名字?”
“凌怡。”
“那么请你告诉法官大人你曾经看到的一切好吗?”
凌怡点点头,随即回神道:“好的。”她思索了一会,“大约一个月以前,她被关在客房里,然后客房外面被孟禹凯上了铁门,他不许我们任何靠近,连吃饭都只是送到门口,所以我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然后一天,就是林嫂担心,我们就在门口偷看,然后我看到,她,被脱光了扔在床上,好象……那里……还被插了什么东西……”
执心脸色惨白。
凌怡扁扁嘴:“有一天晚上,我问他,因为他都不碰我,然后他说‘想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方式吗?’就带我到了哪个房间……然后就在我面前强迫她……哪个……”
“那么当时我的当事人反抗了吗?”
“她没有力气反抗……所以……很……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如果她说‘不要’,孟禹凯就会用皮带抽她,我当时非常害怕,因为那是真的抽,都被打出血了……”
“你和孟禹凯是什么关系?”
“我……我和他……”
“你们有过性关系吗?”律师问。
“这个……”凌怡很尴尬。
“有还是没有?”
“有……”
“那么你们发生关系时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凌怡想了一下:“他要我叫痛……”
现场哗然。
“谢谢。”律师继续说,“我的当事人受到长达八年的性|侵|害。而我当时受到伤害的时间,根据病历显示都是孟禹凯在进行大生意的时间,由此可见,我的当事人没有参与到任何的犯罪当中。另外,我请求再请证人林玉之出庭。”
(第一次写法庭,写得不好请各位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