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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安安的这种话,根本没人相信!
陆行厉觉得她在狡辩,更加怒不可恕:“你没擅自碰它,又怎么会掉,谁准你进来的!”
盛安安一指:“她啊!”
“我……”明雪吓一跳,马上柔柔弱弱的解释道:“安安,我对你是一片好意,但你也不能把自己的过错推卸给我啊。我是想带你进来参观,教你怎么修剪花草,谁知道你会把这盆花给弄坏了!”
“而且我让你拿的,不是这一盆,是下面的一盆。”明雪眼红红的愧疚道:“爷爷,大表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这里本来就不应该随便带人进来,我以为安安是可以的……”
安安不可以,但她明雪可以,所以沈安安在陆家,只是一个随便的人。
盛安安心里更冷。
陆行厉让海叔联系植物专家,看看这盆花还有没有救。这花对他来说,很重要。
“不用找,没救了。”盛安安轻轻的陈述事实。
陆行厉瞬间暴怒,薄唇抿紧:“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我知道。”盛安安直视他充满怒火的双眼,道:“我可以赔给你。”
“就你?”陆行厉俊颜冷酷,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感情:“你赔不起!沈安安,你做的好事却没有一丝悔意,这就是你的态度?你果然和沈玉良是同一类人,有其父必有其女,你可以不用再装了。”
盛安安握紧了手,也怒了:“陆行厉,我没做过!”
“好,很好!”陆行厉双眸狠戾,踢掉脚边的古董花瓶,钢化玻璃的花房被砸出裂痕,发出激烈响声。
明雪吓得抱住头,低叫。
陆行厉狠戾逼视盛安安,完全是一副凶残的样子:“从今天开始,我不想再见到你!”
盛安安也瞪大了双眼,凛冽的看着他。直到他冷然离开,盛安安才感到脸上有丝丝疼意。
原来刚才陆行厉踢碎的花瓶,有一块小碎片溅射了过来,刮伤了她的脸。
现在血才慢慢渗透出来。
“少夫人!”海叔一脸担忧。
盛安安不以为然的用手背擦掉。
“安安,你这次太让我失望了!”陆朝元深深叹气道。
他转身走了,显然不想再看沈安安一眼,这件事让他非常不愉快,并且还无法挽回安安的极大错失。
“我真没做过……”明明是她想要的局面,但盛安安说出这话的时候,竟有些惆怅。
海叔安慰她:“少夫人,你别怪老爷和大少爷这么生气,这花……是夫人生前养的。本来有好几株苗子,可这一年年的,越来越难养活,现在就只剩下你弄死的这株了。”
盛安安嘴唇微动:“陆行厉的母亲?”
海叔惋惜点头。
这个花房是已逝的陆夫人建的,这里的花大多都是陆夫人所收集,她生前独爱这盆中世纪红茶花,也是大少爷极努力保护的一个回忆。
怪他没之前没好好提醒少夫人,让她千万别踏进这个花房。
“难怪。”盛安安心里叹气:明雪还真是心肠狠辣,竟然用陆行厉的母亲遗物做文章,看来她还是想办法赔陆行厉一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