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在公园求操求到了初恋头上!![船震play前奏]
男人将闻涵口中的烟抽出,然后照著他的嘴唇便吻了上去。
依旧霸道,舌头蛮横地闯进他的口中,然后勾著,缠著闻涵的舌头缴个不停。
“恩……”闻涵的嘴唇突如其来地被男人咬了一下,闻涵砸吧砸吧嘴,妈蛋!一股子血腥味!
“属狗的啊你!”闻涵皱眉,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男人却什么话都没说,将闻涵整个身子翻了过去,让他的屁股正对著自己,拉著闻涵的裤腰,开始扒他的裤子。
“操!骚货居然没穿内裤,还真是欠操!”裤子轻轻一拉就被拉了下来,里边的真空状态让人一目了然。
“想操就快点!”闻涵还没忘记自己的高冷人设,即使裤子被扒得整个屁股都露了出来,他依旧在努力扮演者自己的角色。但是很难啊,他本来是个浪得不得了的人,看见大鸡巴整个人就会荡漾起来,让他装高高在上的冷脸男还是挺难的,闻涵心里没底,他可能装不了几分钟了。
“骚货是在命令我么?”男人将闻涵死死地压在树干上问。
“额……”闻涵被男人强壮的身体压得喘息了一声,身体内不可言喻的颤栗感却被男人此时粗暴的对待给激发了出来。闻涵双手忍不住死死抱住树干,仰著白净的脖颈,倔强著。
男人突然觉得这个游戏慢慢玩才有意思,这个被他压在树干上的男孩明明骨子里就是个骚货,骚到不穿内裤就来性交公园求操,现在却突然甩著个脸子,敢命令他?有意思。
舌头缠上他的耳朵,舌尖在他的耳廓上来回舔弄,直到紧贴在自己身上的这个人喘息声明显变得粗重,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和他的身子贴得更加紧密,男人才将嘴唇继续往下,啃噬上闻涵高扬的脖颈,牙齿对著那白嫩的肉丝毫没有疼惜地咬蹭,男人甚至有了种恨不得把这个男孩拆骨入腹的变态想法。
“恩……恩……”闻涵死咬住自己的嘴唇,才勉强压住那一声声即将吐口而出的羞耻呻吟。
“明明就是个骚货,还装什么装!快让老子听听你淫荡的叫声!骚货的叫声绝对是最浪的,你听听旁边骚货的声音,他们叫得多快乐,你就不想么?你可是比他们骚多了。”男人一边在闻涵的脖子上吸允啃噬,一边说著蛊惑的话。
“恩……”闻涵还在强忍著,忍到身子都跟著不停地颤抖。
此时,男人的大手顺著他的股缝摸去,粗粝的手指熟练地找到那处粉嫩褶皱,磨蹭了几下,手又一路往下,想擒住闻涵半挺立的鸡巴。
但是男人的手在摸到闻涵的另一个骚穴时,手不由得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有些惊喜。
“骚货居然是个双!啊哈哈!你注定了天生就该是个骚货!”男人兴奋地将手指大力地插进了他的骚逼里。
“啊……啊……”闻涵身子一震,破碎的呻吟终于按捺不住了。
三根手指没有丝毫喘息地齐齐没入,将闻涵的骚逼撑得满满地,手指微微弯曲,每一次抽插都能扣蹭上他敏感的媚肉。
搅动,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噗呲噗呲”的水声在黑暗里格外清晰。
“啊!啊!啊!啊!”一声声自我释放的尖叫终于还是没能压抑住,闻涵现在已经忘记了他的高冷人设,他就是要叫得淫荡!他天性就如此!他的骚穴们就喜欢这种被狠狠插入的感觉!
男人抽插的速度太快,水渍已经不可控制地顺著男人的手臂流了下来,飞溅在草地上,亦或是打湿在了半挂在闻涵膝盖上的裤子。
“怎样么啊骚货,终于受不了叫出来了吧!光被手指玩玩就受不来了?真浪啊!”男人将自己的手从闻涵的骚逼里抽了出来,湿漉漉地展示在闻涵的面前,上边滴滴答答地全是他的骚水!
“来看看你骚逼的水流得多猛!真是敏感,骚货到底想不想要大鸡巴啊?”那只沾满了他骚水的手正在微弱的月光下发著亮晶晶的水光,男人移动著自己的手,手指张开,黏腻的水渍被拉成了一道道银丝……这些都是从他的体内流出来的。
“你不应该脸红吗?这么骚,你怎么好意思呢?”男人在闻涵耳边吹著气,“快说自己是个骚货。”
闻涵身子已经软得整个瘫在了男人的怀里,气息不稳,就连简单的一句话从他口中说出都带著娇媚的呻吟色彩。
“是……是……骚货……是……骚货……恩……”闻涵承认了,有点可耻地闭著眼睛说。
男人终于得逞,他的判断没错!骚货就是骚货,不是骚货上这个地方来干什么?就是想让人操,就是个喜欢男人大鸡巴的骚货!
“要不要大鸡巴啊?”男人索性把闻涵的上衣也给扒了,舔上他滑腻的后背。
舌尖在他的后背,腰线上来回游荡,痒痒地,激得闻涵身子抖动不已。
“要!”闻涵主动撅起了屁股,恬不知耻地求道:“骚货要大鸡巴!大鸡巴快来干骚货扥屁眼吧!屁眼好痒!”他受不来了了,终于撕下面具,他要恢复他淫荡的本性!
“我们慢慢来不著急。”男人将闻涵一把抱起,抬腿就走。
突然是失重感让闻涵一惊,赶紧抓住了男人的衣领,“去,去哪里。”他现在可是光著身子,就这么被人抱著四处走动太羞耻了!
男人没有回答,大步往前走著,来到了湖边。
湖边停著一艘小船,木质的,没有船篷,特别简陋,而且真的特别小,顶多也就容纳三到四个人左右。
没有停顿,男人的脚已经迈上了小船。小船紧跟著一阵晃悠,闻涵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死死拉住男人的衣领。
他想干什么?不会是想在船上操他吧!闻涵后知后觉,操!这船这么小,这么不稳,真的不会被他们“震”翻了么?
“骚货别激动啊,等会再high,爸爸好好疼疼你!船震没试过吧,保证爽死你!”男人轻车熟路地打开了支在船头的杆子上的小灯泡,昏黄的颜色,染在飘渺的夜色里,悠悠荡荡。
刚才在树林里过于黑暗,闻涵只能看清男人的大概轮廓,但是现在闻涵终于看清了男人的样子,深邃的眸子,挺直的鼻梁,薄薄的性感嘴唇,这个人似曾相识,是他的故人。
是他等了十年的人,也断了十年联系的人。
他已经褪去了少年的青葱,长成了男人该有的挺拔和强壮,就连嗓音都变得雄厚沉稳。怪不得他没能在黑暗中分辨出来,因为在他印象里,他还是那个剃著板寸,操著公鸭嗓,骑著单车飞扬跋扈地带著他穿越大街小巷的少年。
十年,闻涵已经记不得太多事,但是他却仍记得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教给了他情爱,他的身体第一被他进去,带著胆战心惊的疼痛,颤栗过后,惊喜过后,那个人却消失地无影无踪。
十四岁到二十四岁,整整十年,他们已经变成了彼此陌生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