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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的会计宝叔。

吉庆突然有了种被愚弄的感觉,心里怪怪的。看这些人平日里人五人六的模样,在他面前动不动就教训一下,其实背地里都不是好东西。尤其是巧**,多好的人呢,除了娘就是巧**对他**了,再也想不到是个破鞋,还这么地**。

“快点快点……”耳边又响起了巧**急促的声音,吉庆探头又看下去,看到宝叔在巧**身后耸动着,巧**双手撑着前面的苇席垛,努力的撅起**,整个身体被宝叔顶得一拱一拱的,带动着吉庆身下趴着的一捆捆苇席忽悠忽悠的晃。

外面的雨呼啦啦的已经下了起来,在雨声的掩盖下两个人的动静便开始大了起来。宝叔嗨呦嗨呦地**着粗气,巧**却哼哼得更有韵律,快活而又浪**。

“好几天了没沾了,今儿真舒服。”巧****滋滋的说,“还是你的东西好,又热又烫。”

宝叔得意的说:“敢情,这是真家伙,比你那木头橛子强多了。”

“有你这个谁还用那玩意儿,别废话了,快点弄。”巧**又往后拱了拱肥**的**,哼哼着说。

宝叔便加了把劲,**命的往前顶,啪啪作响。

巧**也越发的**畅,喃喃的说:“狗东西越来越行了呢,时候也长。”

“忍着呢,没够呢。”

“咱也没够呢……就想夹着你……”

“那你夹呗,别夹坏了就成。”

“就夹坏……夹**你……”话没说完,突然巧**大声的叫了起来:“对对,就这样……使劲使劲……来了。”

吉庆听着纳闷,不知道来了什么,忙目不转睛地看。巧**疯了似的抵住席垛,头发披散开来,左右的晃着,身体似乎承受不住似的往下塌,只剩个**仍高高地撅着,被宝叔****的提着。宝叔却如老僧入了定般,长吁了口气,隔一会儿便顶一下,每顶一下巧**便撕心裂肺的叫一嗓子,听起来很难受,但吉庆看在眼里,却觉得巧**快活得要命。

“搞破鞋还真挺麻烦,巧**还说舒服呢,舒服还叫得那么瘆人。”吉庆实在是不明白这些**七八糟的事情,突然发现,自己撒尿的小雀不知什么时候涨了起来,****的硌在身下,说不出的难受。

第二章

阵阵早**的清风吹过来,夹杂着好闻的草香,院子里透**得很,昨天破好的苇眉子潮润润的,一把把栓成了捆。大脚坐在院子当中,手指上**绞着柔滑**的苇眉子。苇眉子又薄又细,在**怀里跳跃着。

要问这下运河有多少芦苇地,谁也说不清楚,只知道沿着下运河两岸铺天盖地浩浩****的芦苇**,**得透不了个风丝儿。每年芦花飘飞苇叶黄的时候,杨家洼所有的劳力便都动员起来,大把大把的收割芦苇,垛起垛来,在村前的打谷场上,就成了一条苇子的长城。剩下的日子,是**们最忙的时节,家家户户便开始打席,直到小满芒种时分,运河里的水慢慢涨了起来,就会有无数的船过来,把垛成山样的苇席运出去。

大脚手指飞快灵巧地编着席,很快身子底下便坐成了一大片,左右的看了看身下编好的苇席,又重新规制了一下,这才满意的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珠,长吁了一口气。

刚才被吉庆气得够呛,到现在**口还是觉得堵得慌。

眼瞅着日头窜的老高,这个狗东西还赖在炕上不起,眼看上学就要迟到,大脚婶终于忍不住的冲他吼了起来,撩起了吉庆裹得紧紧的被子,顺手在他**上狠劲的拐了几巴掌。

吉庆一竿子蹦了起来,站在炕上虎了叭叽的比大脚高上了好几头。大脚又翻上炕抄起个笤帚疙瘩追着他打,吉庆跳跃着躲闪。不经意间,大脚忽然发现吉庆肥大的裤衩中间支起了老高的帐篷,和吉庆一样,不屈不挠的就那么立着。

大脚忽然的就下不去了手,悻悻的扔了笤帚,气急败坏的把吉庆轰下了炕。

“小玩意儿长大了。”大脚想起刚才吉庆在炕上立着个家雀儿上蹿下跳的样子,扑哧一下又笑出了声。

“大早起的,你**着乐个什么?”一阵银铃似的声音传过来,大脚不用抬头也知道是巧**。

“你管我乐个啥呢。”洋溢着笑意,大脚又开始利落地**着苇条。

巧**凑过来,一**坐在了编好的席上,说笑着:“**儿个庆儿爹把你伺候好了吧,瞅你**得那个**样儿。”

大脚不屑的撇撇**,没有说话。

巧**却来了精神,又凑了凑,说:“让我说中了?呵呵,说说,咋回事?”

“啥咋回事儿,你就听这个来神儿。”大脚往后移了移身子,白了巧**一眼。

巧**失望的撇了下**:“德行,说说又**不了你。”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凑到了大脚的耳边:“听说河北儿有个大**,治那个一门灵儿,你还不去看看。”

大脚却无动于衷,只是低着头继续忙活着手里的活计,一会儿,叹了口气:“治啥呀,没用。我也不想了。”

巧**却比**还急:“别呀,**马当作活马医呗,也不能就这样完了啊,再说了,你不总想再添一个么,”说着,也叹了口气,“看庆儿自己个孤孤单单的,多业障。”

大脚再不说话,头垂得更低,身子也萎缩了下去,像一丛被日头晒蔫了的草,全没了平日里活灵活现的样儿。

看大脚黯然的样子,巧婶的心针扎了似的疼了一下,长长的叹了口气:“唉,看这日子过得,让人凄惶,还不如我呢。”说完,连带着想起了自己,眼眶里竟有些湿哒哒的难受。

要说巧**和大脚的**情,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就像**了的巧儿爹和大脚的**人长贵一样,那是发小的**情。巧**比大脚早上几年嫁到了杨家洼,结了婚便分家单过,转年便生了大巧儿。那时候长贵还是个光**儿,【贼吧电子书】和巧儿爹又好得恨不得穿一条裤子,天天的往他家里来,哥俩没事就喝上几盅,有时候喝到高兴之**长贵便嚷嚷着让嫂子给自己也张罗个媳**儿,本是个说笑,巧**却上了心,想起了娘家村里要好的姐**大脚。那时的大脚还不叫大脚,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秀枝。

黑下里公母俩做完了那事儿,巧**对巧儿爹说了自己的主意,巧儿爹也不住口的点头。巧儿爹见过秀枝那闺**,模样和巧儿娘一样,白白净净地俊得邪乎。

不光模样俊**子也好,不像巧儿娘似地那么泼辣,却大大方方的还透着股温柔,配长贵那是富富裕裕。

转天起来,巧儿爹便催巧儿娘回娘家,那着急地样儿倒像是给自己讨小。

巧儿娘回娘家找到了秀枝提了这事儿,秀枝平日里大方却也羞红了脸,憋在那里就是不说个话,巧儿娘二话不说就把**拽回了杨家洼,又让巧儿爹喊长贵往家来。

长贵**子憨,除了和巧儿爹话多一些,见了村里人就像个闷葫芦,更别说是生人。打一进门,一眼就相中了秀枝,却只会嘿嘿地傻笑,一句整话都说不出口,气得巧儿娘悄**儿地踹了他好几脚。

秀枝对长贵开始并不太可心,架不住巧儿娘那张巧**,慢慢的地便觉得长贵憨得也有些可**。身板也好,下地干活驾船捕鱼都是没得说,是个过日子的爷们,来二去地便同意了这门婚事。

房子旁着巧儿家早早地就盖好了,和巧儿家一样,齐刷刷地红砖青瓦,选了个吉庆日子吹吹打打地把秀枝娶进了门。秀枝也争气,十月怀胎,转过年来就生了个大胖小子,把个长贵乐得差点没蹦上房。

前后脚的功**,那院里巧儿娘也生了老二,可惜还是个**。巧儿爹看着个**片子烦闷得够呛,却也不敢说什么。

虽然比上不足比下总是有余,两家的小日子倒也过得红红火火,一年一个样儿有滋有味的。

可老天爷就是不开眼,平白无故的,不幸却接二连三地降下来,让人恍惚着都不敢相信。

先是巧儿爹,莫名其妙得就觉得心口憋得慌,干着活就栽在了地里,招呼人套着大车火急火燎地送进了县医院,还没进病房人就咽了气,把个巧儿娘坑得当时就晕**了过去。大**说巧儿爹是心脏的**病,胎里带的,发现得晚了。可惜了的,还没到三十岁的汉子,就这么没了。剩下巧**带着俩个闺**,这日子眼瞅着就过不下去了。

好在有长贵和大脚帮衬着,巧**咬着牙愣是挺了过来,念着巧儿爹地好,巧**多少苦都自己咽了,却从没想往前再走上一步。

就为这,大脚和长贵两口子打心眼里佩服巧**。

巧**这边刚完,大脚这儿又出事儿了。

这事儿出得也邪**,长贵赶牲口套车,可那天也不知咋了,青骡子犯了轴劲,怎么牵就是不进辕。气得长贵抡圆了照着牲口**就是一鞭子,这青骡子被**得急了眼,后腿顺势尥了一蹶子,正好踢中了长贵下面的命根儿,当时就肿了起来。

吓得大脚麻了爪,手忙脚**地扶长贵上炕躺下,拧了热手巾往上敷。过了几天消了肿,看那地方好得一样,便都放了心,以为就此完事了,俩口子兴高采列地准备弄一下。这时候才发现,无论长贵怎么努力,那根**儿却怎么也**不起来了,最后大脚甚至用了**,那东西仍是那么垂头丧气地缩成个蔫萝卜。

长贵当时**得心都有了,大脚也是愈哭无泪,但**强打起精神,说一些宽慰地话给长贵。

后来俩人又努力了多次,想着法儿地鼓捣还是一点起**都没有。又****着去了医院,找了无数地偏方,熬成了**汤子喝水似地灌,到底是一事无成,这才**了心。

从此,长贵更加的沉闷,每天灰着个脸,人也萎成了一团。大脚却没事一样,每天把长贵伺候得更加熨贴,自己的心里却好像被挖去了什么。

开始巧**并不知道这些事,长贵是要脸的人,大脚也抹不开把炕上这点事跟人说。好在巧**心细,总觉着这段时间这两口子神神叨叨地,就扯了大脚问,大脚拗不过,终于把一肚子的苦水倒了出来,巧**这才知道原尾,不由得同病相怜,姐俩说着说着搂**着哭做了一团。

其实大脚的苦巧**比谁都清楚,大脚甚至还不如自已,好歹自己是彻底地断了念想,可大脚身边却**着**人。守着个热乎乎地身子却啥也干不成,那滋味来得越发地难受。

难受归难受,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眼瞅着吉庆一天天的长了起来,壮得像个小牛犊子,大脚看在眼里喜在了心里,竟压住了那些念想。好在长贵也不是全废,那东西不行还有别的替换着,虽然差了好远,但比啥都捞不着还是好,凑合着用呗。就是有些不解渴,常常上不去下不来的,就像半空中那么吊着,惶惶得五积六受。

不过大脚看巧**却越活跃滋润,三十好几的人脸上竟冒了油光,举手投足也恢复了以往的劲头儿,不**有些纳闷。直到有一天无意中撞见了巧**和宝来的丑事,这才明白,这个小娘们儿,竟暗度了陈仓。

那天本是过院来借个笸箩筛米,大巧二巧都上了学,院子里静悄悄的。按以往进院子大脚都会唤一嗓子,但那些天上火嗓子疼得要命,便径直推门进了屋。

进了堂屋大脚就觉得不对劲,厢房里窸窸窣窣的有动静,还有巧**格格的笑声。

大脚听得奇怪,那笑声格外的**气,好几年没听巧**这调调了,就快了步子一挑门帘进了屋。

一进来,立刻臊了个大红脸。

炕上的两个人还光着身子,摞在一起。巧**爬在上面,撅着个肥白的大**还在一拱一拱的,那**人精瘦得身子四仰八叉的摊在炕上,俩胳膊被巧**按在两边,嘿嘿的笑着说着什么,下面黑黝黝的家伙就那么触目惊心的矗着,粗壮粗壮的,被巧**的**研磨得卜楞卜楞的晃,看得大脚眼晕。

大脚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惊住了,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心差点没从**腔子里蹦出来,扭头就退了出来,在堂屋里**着**口**气。炕上的两个人也吓了一跳,惊了似的瞬间分开,巧**颤着嗓子问了一句:“谁啊。”半天却没动静,连忙下了炕扯了件褂子凑在门边,透过门帘缝儿哆嗦着往外看。这才看见堂屋里的大脚,还在摩挲着**膊惊魂未定。

巧**这才长吁了口气,放下了慌慌的心,挑门帘蹭了出来,僵**着脸冲大脚讪笑。

“你个**货,还笑,你还有脸哪!”大脚狠狠地挖了巧**一眼,啐了一口。

巧**低着头没敢说话,手不自然的扣着上衣的纽扣,半晌才嗫嚅的小声问了句:“有事儿啊?”

大脚扑扑**跳的心好不容易平下来,又白了巧**一眼,说:“给我笸箩使使。”

“中。”巧**小跑着进了屋,又飞快的把笸箩拿出来,递给了大脚。

大脚扭头就走,逃命似地奔回了家。

第三章

巧**和宝来勾搭上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骨子里,其实巧**是个****挺重的娘们儿。打和巧儿爹成了**,那事儿就一天没落下。

最开始两个人对这事儿还生疏得很,手忙脚**的弄,到没觉得咋地。慢慢地巧**便咂**出了其中的滋味儿,敢情这玩意儿竟能让人销了魂儿,从骨头缝里透着股舒坦。

从此巧儿爹便倒了霉,每天天一擦黑儿,只要没个闲事儿,早早的就被巧**拽着上了炕,胡天黑地的折腾。巧**也无师自通,每天都琢磨着新花样,就是为了让两人都痛快。开始巧儿爹还真的挺痛快,但架不住巧**没了命的索要,铁打的汉子也被**得没了筋骨,大半年功**就有了厌烦,于是就找了各种借口躲着。

巧**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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