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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0(1 / 1)

了,你咋还记得?”巧**听大脚说起小时候自己的荒唐事情,忍不住“格格格”地笑了个花枝**颤。

“那咱就说你大了的事儿!那是谁,结婚第二天回门子,说巧儿**爸耍流氓来着?”

巧**笑得更是厉害:“行了行了,快别说了,那不是不懂事么。”

“那咱再说说你懂事之后的!和宝来扯,那不是你不着调……”大脚**继续说,被巧**猛地喝住:“停!打住!那事别说了啊,悔**了都!再说了,那也不算不着调,寡**失业的,这事能少?”

“别人那样你就那样啊?就不怕孩子们没脸活人?”大脚这话确是说顺了**,说出来便有些后悔。想想自己做的那些事竟是比巧****惊人,人家心里明镜一样,自己却犟着**胡吣,说出的话自己听着都有些害臊。

大脚心里早就认定了下午进来的人是巧**,这么和**扯着也是想把话头儿往那里引,等到两个人把话说得半透不透了,也就心照不宣了。这样,谁都存了脸面,还没坏了**情。也许是以往数落巧**惯了,居高临下地感觉竟咋也刹不住车。

大脚忍不住在肚子里又骂了自己:咋就没个眼**?那时侯这些话说得理直气壮,今儿个,却当真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了。

大脚一时间语迟,剩下的话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心里忐忑地嘀咕,手里拨着柴火的木**儿也没了章法。

巧**却没多想,竟还有些窃喜:听大脚这话茬儿一定还不知道自己看见了**和庆儿的事儿。这样也好,倒少了隔阂。那往后就当自己啥也不知道,人家家里的事情,自己也少**那份闲心。老姐俩那么多年的**情,别再为这些破事弄得不尴不尬的,那更是愁人了。

想到这些,巧**吐了口气,又瞅了大脚,小声儿地说:“不都跟你说了嘛,和宝来早就断了,咋又扯上了他。”

大脚也看了巧**一眼,眼神里多了些**歉,想了一想,却还是要把断了的话头儿扯到关键的地方去,心一横,说:“那就不提了,那你现在闲着了?”

“当然,闲……着呢。”话虽不**气,但巧**也只好这么说。

大脚又看了巧**,把话又往明里挑了挑:“我咋听说,你又有了人呢?”

巧**终于有些心神不宁了,瞪着眼看着大脚:“谁说的?!”

“还能有谁?也不是外人,还不就是家里这几个。”

巧**的心立马提溜到了嗓子眼儿:“谁?长贵?”

大脚悄么一笑:“我说是长贵了?你心虚啊?”

“我心虚个啥!没有就是没有!”巧**看大脚的神**表情,终于认定长贵定是啥都和**说了,立刻觉得有了些无地自容,自己一张脸臊得竟比这大热的天**火烫。但事已至此,却也无路可退,只好**着脖子**扛到底,只要不是从自己**里说的,那就打**也不能认!巧****里**着,脑子里也转得飞快,寻思着怎么组织下语言,把大脚的事情也点上一点,化被动为主动。

大脚心里也有些“突突”**跳,就怕巧**恼羞成怒,再把下午看到的事情嚷出来,忙小声儿地跟了一句:“其实也没啥,我早就想开了。”

巧**一时倒有些懵了,张着**竟发了呆,脑子里**哄哄的,想起的话却有些说不出口,只是呆呆地“啊?”了一声儿。

大脚再也不敢抬起脸去瞅巧**,眼睛盯着手,手里拿着烧黑了半截的秫秸**下意识地搅着蒿子堆,好像在自言自语一般,说出的话就像是蚊子在哼哼:“还是那话,往后对庆儿好点,就行了……再有,看见啥也别说了……烂在肚子里呗。”

巧**不错神儿地盯着大脚,大脚的脸**在烟雾笼罩下竟仍是一阵一阵地变换,有尴尬有忐忑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酸楚。巧**终于明白,老姐俩兀自在这里打着哑谜,竟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时间似乎有些停滞,只有袅袅的烟顺着微弱的风丝儿缓缓地升起,又远远地散开。远**的天边,不时地有隐隐地闪电忽忽闪闪,稍顷,沉闷的雷声便滚滚而来。

空气中越发闷热潮湿,两个**的心里,更是被难以名状的一种情绪鼓噪地坐卧不宁,却不知怎样打破这莫名的尴尬,只好默默地各怀心事呆呆地痴坐。

“这是要下了呢?”半天,还是大脚率先打破了沉默,仰头望望天,喃喃地说。

“是啊,眼瞅着就下了……”巧**伸了手,虚虚地接着,手心划过地只有淡淡的烟雾,却没一丝雨滴。

大脚笑了笑,有些讪讪。抬眼皮扫了眼巧**,正迎了巧**瞄过来的光,姐俩儿又刷地错开。大脚心里嘀咕,却想起了长贵,这恼人的东西偏偏这时候不在了,要是杵在旁边,或许还可以拿他说个事儿呢。巧**也惴惴地寻思,该是走呢?还是就这么坐着?

“轰隆”一个炸雷,稀稀拉拉地雨点儿终于打了下来。落在身上的那一刻,大脚和巧**竟不约而同地暗暗松了口气,如释重负。这老天真得有眼呢,雨来的恰到好**。

巧**嗖地跳起来,**里急促地念叨着:“下啦下啦。”然后招呼也不打,忙不迭地往外窜。大脚立起身,也惶惶地往屋里奔。

刚刚进屋,待回身的功**,大门人影一闪,那长贵也回来了。

长贵**吁吁地跑进屋子,摩挲着头,头发上薄薄地有些洇湿,被手胡噜得水星儿四溅。大脚躲着,**里忍不住数落:“下雨知道回来了?咋不浇**你!”

长贵没言声儿,眼望着外面越下越烈的雨,却有些意犹未尽的神态。

“瞅!还瞅!你要不想回来,干脆**外面呗!”大脚白楞着他,**里面不咸不淡地念叨。

长贵还是没言声儿,心里却腹诽:你当我愿意回来?倒真想**哪呢!想到这儿,长贵眼前又晃悠起那个**呼呼白花花地身子,一闪一闪地,闪得他心跳。

长贵这是从宝来家跑回的。

傍晚几个闲汉在村口胡扯,不知什么时候,那宝来媳**便凑了进来。宝来不在家也有多时了,这胖娘们许是闲得很了,每日里得空儿便东家西家地串。长贵几个人正海阔天空的聊,把自己见过或没见过的事情都翻了出来,喜笑颜开地兴致勃勃。宝来媳**在一旁时不时地**上几句,遇到逗乐的,便“嘎嘎嘎”地笑,每次都笑得那一身肥膘突突地**颤。

不知道是谁,提起了眼下时兴的家具。说现在城里面都时兴去家具城买了,不兴自己做了。头些年那些个五斗橱高低柜也被掏了汰,后上沟那谁谁谁,光靠收这些破烂都发了财,都是往下面庄里倒腾,要的人可多呢。有人便说长贵:“你不是会木匠手艺么?也去收上些,自己个翻翻新,那又是好家具。”

长贵嘿嘿地笑,却不应声。

宝来媳**却说了:“你当是人就可以倒腾那个?我家宝来说了,那些个拾破烂的都连着呢,你个外人,门儿都不让你**!”众人说“也是”。

“现在啥都是成帮结伙的,就是咱这种庄稼的,买个化肥,不也得凑一拨儿才能讨个好价不是?”

大家纷纷点头,又不由得长吁短叹一番。

宝来媳**突然想起来啥,用脚捅了捅蹲在那里**烟的长贵:“嘿,我咋就忘了呢,你会木工啊!”

长贵抬起头:“咋啦?”

“我家倒粮食的斗都快散了,你得帮我拾捣拾捣。”

众人起哄:“那快去,寡**失业的,该帮就得帮!”

“**你妈的!你们媳**儿才寡**呢!”宝来媳**笑着骂。

众人依旧拿**打岔:“那宝来都走了,再勾搭个城里的媳**,你不跟寡**差不多了?”

“他娘个纂的!他敢!把他**巴剁下来!”胖娘们儿一脸狰狞,回身又拽长贵:“紧着!现在就去!”

众人又哄:“紧着紧着!再把胖娘们儿急个好歹的!”

宝来媳**嬉笑着又骂,见宝来起了身,扭嗒扭搭地紧着往回赶。众人在他们身后哄堂大笑。

这些年宝来没少往家里倒腾钱,一水的青砖大瓦房刚盖了没两年。黑漆漆的油亮大门紧紧闭着,上面过年时贴得对联虽然还齐整,却也有些斑驳潲**。

门没上锁,宝来媳**走在前面,双手一推便开了,然后把长贵往里让。

长贵闷声不响地跟着进去,眼末前扭着宝来媳**。磨盘似地**随着水桶般的**左右晃着,每走一步突突直颤,看在长贵眼里,竟有了几分煎熬。

长贵赶紧停下,两只手攥在一起拧着蹭,**里吭吭唧唧地问:“在哪呢,我给你瞅瞅。”

宝来媳**回转身,一脸的笑,拿过一个板凳让长贵坐下:“不急不急,我这就给你去取(qiu三声)。”

“中中。”长贵欠身坐下,有些局促,像是秃老鸹钻进了喜鹊窝。

宝来媳**闪身进屋,一会儿,手里面拎了个木斗走了出来:“你瞅瞅,还能修修不?”**把木斗递过去,长贵忙站起来接住。

木斗有些年头了,包角的铁片有些已经脱落,隼却仍是咬合着只是有些松动。

长贵捏住了左右框了框,说:“要是原样儿的,得拿胶粘呢,再把角皮箍好,就行了。”

“哪有胶啊,不用不行么?”宝来媳**伸了手去捏松动的地方,手指浑圆润泽,手背上一溜儿**坑儿。

长贵忙挪开眼睛:“也行,那就得钉钉子了。”

“那就钉呗,等着,我去拿。”宝来媳**站起身又回去,很快,手里抓了一把钉子回来,“你看看,这么大的行么?”

“行行,有几个就中。”长贵在宝来媳**手里挑着拣着,手指触动手心,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热传过来。宝来媳**却有些痒了,手瞬地缩回去又急忙展回来,继续让长贵在手心里挑。

长贵却已经拣好了合适的钉子,抄起羊角锤铛铛地钉了起来。宝来媳**蹲下去,手把着木斗,帮他固定。长贵一锤锤砸下去,稳准狠。宝来媳**胖胖地胳膊架在那里,每凿一下便抖上一抖,[贼吧电子书·贼吧电子书]带动着身子也颤上一颤。胳膊上的**白**喧软,随着抖动轻微攒动。身子上那一袭薄衫也越发紧绷了,紧紧地裹在**厚实的背上,前襟却松弛了下来,宽松的领口敞开一条大大的缝隙。那里面两团饱满鼓胀的**,白花花堆成了两座山,像两个**滚滚的兔子忽而探头忽而隐身。

那长贵眼角扫过,竟看得有些呆了。

“去,看啥呢,紧着。”宝来媳**突然胳膊肘一桶,桶得长贵一个激灵,锤子差点凿偏,惶惶地停住。

宝来媳**却没有怒恼,**角**笑,瞟上了一眼:“大脚那是人精呢,不比我好看?咋还没够呢。”

长贵木讷的不知所措,**着粗气“啊”了一声儿。宝来媳**又是一桶:“紧着吧,天要下雨了。”

“中了,中了。”长贵忙站起身,手攥了木斗用力的往地上墩了墩。那木斗的确坚固如新,再没有了刚才的歪歪扭扭。宝来媳**接过来,翻来覆去的端详,胖脸乐成了一朵花:“就说么,长贵不声不哈的,那手还真巧呢。这大脚,摊上了。”

长贵嘿嘿地乐,扭头就要走,被宝来媳**一把拽住:“咋这就走?咋也要喝点水啊。”

“不了,不了。要下雨了,回了,回了。”长贵低着头,脸红成了茄子。

宝来媳**扑哧一笑:“那没事儿就来呗,我这儿还有活呢。”

“成成,有啥活儿就叫我。”

长贵答应着,唯唯诺诺地闷头往外走,心里却有了些期盼。这胖娘们虽说长得不是那么可人,却胜在丰腴饱满。就像个猪肘子,虽说腻人却真是解馋。于是,长贵竟有了些蠢蠢**动,回去的路上步履也越发的轻快,那漫天飘洒的雨丝打在身上头顶,竟也变得温馨柔顺了。

雨越下越大,雨幕被风打得不断改变倾注的方向,忽而齐刷刷掠过院子在婆娑的枝杈中打下一片落叶,忽而劈头盖脸往未关的屋门扫来,将门槛里面的地面浸湿。

长贵的**息却仍未停住,**腔里竟像踹了个火捻越来越烫,又好似宝来媳****脯上那两个兔子窜进了自己的身子。

大脚却不知长贵闷声不响的竟有了这些心思,兀自在那里念叨着。长贵却无动于衷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直到大脚喋喋不休的唠叨声渐渐变得稀松,长贵突一回头,眼睛便直勾勾地盯上了**。大脚薄衫微敞,隐隐地白**现出来,看在长贵眼里竟是说不出地粉****滑,长贵猛然**往上涌,像是坐在了针尖上,猛地立了起来。大脚吓了一跳,见长贵突然站起身向自己走来,那通红的眼珠子瞪得溜圆。

大脚忙不迭后退一步,指着他:“你要干啥?!”

长贵一下扑过来,一把**住大脚,呼哧呼哧地**气声带着一股子热气,像三九天牲口打出的响鼻儿。

“大白天的,你干啥啊你!”大脚奋力挣脱,却被长贵**得更紧。

“大脚……弄一下,弄一下。”长贵**息着伏在大脚耳边。

“弄啥弄……庆儿回来了……”大脚依旧去推搡,却被长贵调转身子一把按在了屋角的缸沿上,“就一下,就一下……”长贵哀求着,一手压住大脚,一手下去扯脱大脚的裤子。大脚把个身子扭成了一条蛇,**命地按住,长贵的手扯到哪里**便遮挡到哪里,那劲头儿,倒像是对付了一个禽**般的强人。

见大脚如此推诿,长贵不**有些恼怒,闷哼着问了,恰好还是曾经和巧**说过的那句话:“这是咋了?庆儿弄得我弄不得了?”

如此一说,大脚立时便有些气馁。可不是咋地,这长贵本是正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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